契约棺里面放着一副盔甲,旁边放着一把宝剑,这是黑契丹人的东西。
耶律丹绰从扎房出去了。
“六先生,这契约怎么形成的?”滕叫天问。
“就是扎棺形成的一种约,就像扎幻一样,这是约棺,扎功达不到,反制于扎纸人。”六先生说。
滕叫天把盔甲和宝剑拿出来,把扎棺盖儿盖上。
“拿回去,扎个扎人,穿上盔甲,拿上宝剑,可以镇纸铺之邪。”六先生说。
两个人出来,耶律丹绰在院子里发呆。
出来,回城。
滕叫天第二天起来,给苏婉打电话,告诉她,可以回小塘了。
苏婉快中午的时候跑来了,进来拎了一堆的东西,打开,是衣服,就让滕叫天试衣服。
试完,苏婉说:“哥哥,请我吃饭。”
滕叫天带着去吃饭,苏婉就问了,契棺怎么解决的。
滕叫天大致的说了一下。
“哥哥是我的护身之神。”苏婉笑得天真。
滕叫天也喜欢上了苏婉,但是年龄放在那儿,他还是不越这个池子,弄不好会出问题。
喝过饭,苏婉回小塘,滕叫天回纸铺,扎纸人。
晚上九点多休息。
半夜一点多,滕叫天听到有声音,怪怪的声音。
滕叫天起来,是扎房里传出来的,滕叫天进去,激灵一下,南北坐在那儿扎活儿。
“你……”
“师父。”南北站起来,没有慌张。
“你干什么?”滕叫天问。
“师父,有一个急活儿,我那边扎房,姚苗苗不让扎丧活儿。”南北说。
“噢,你忙吧!”
南北来的时候,滕叫天休息了,他没有叫滕叫天。
南北一直有这边的钥匙。
早晨起来,滕叫天进扎房,南北的活儿才扎完,是扎马。
“那边有现成的骨架,你用就完了。”滕叫天说。
“师父,这扎马和普通的不一样。”南北说。
滕叫天看了一眼才明白,这种扎马是孕马,所用之处是不同的。
南北带着扎马走了。
滕叫天知道,南北还是不想放弃丧扎。
滕叫天感觉,丧扎才是扎纸的灵魂。
九点多,滕叫天喝茶,民俗馆的凌健打电话来,让滕叫天过去。
滕叫天过去,民俗馆闭馆了。
凌健一会儿过来了。
“出了点问题。”凌健说。
打开馆门,进去,往左走,左面的一个厅里,放着那个仿制的契棺,棺盖开着,里面扎尸。
“这东西有点邪恶,昨天就闭馆了。”凌健说。
“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凌健说,非常的奇怪,扎尸在夜里行走,发现就闭馆了,害怕出问题。
滕叫天看着扎尸,确实是扎得太好了,这样的扎活儿,在南城不知道谁能扎出来。
滕叫天看着,他知道会发生一些事情的,弄到民俗馆来,他想,馆大也许能压住,没有想到,依然会发生事情。
凌健带着他去办公室,看了监控,还真就是,扎尸从扎棺里出来,在馆里走了一圈回去了。
扎纸可行,这个也不新鲜,滕叫天最担心的会出其它的问题。
他看了扎尸,扎尸能行,用的方法他不懂,扎纸可行,用的方法很多,但是这种他没见过,所以也不敢动。
“这个我就得找人看了。”滕叫天说。
凌健带着滕叫天吃饭。
凌健问了更多的关于扎纸的事情。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听说过一些事情,比如,在六年前发生的,有人看到,扎人百余,在山路上行走,还有十年前,有人看到纸人抬棺,我是不相信的,可是这个我看到了。”凌健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扎纸而行,用的是一种方法,有一些科学是可以解释的。”滕叫天说。
聊了很多关于扎纸的事儿。
凌健说,现在扎纸行来也是走到了末路了,问滕叫天有什么打算?
滕叫天说,死守,守得花开月明,然后笑起来,其实挺苦。
滕叫天回去,休息。
起来去了邓刚和那艳的工作室。
喝茶,那艳不在。
滕叫天说扎棺扎尸的事情,问有解没有。
这个唐山的邓刚可是不能小看了。
邓刚想了半天说,明天过去看看。
第二天,去民俗馆,邓刚看了扎尸,又看了一眼滕叫天。
他把滕叫天叫到外面。
“这个我能处理,但是监控要关掉,不能有人看。”邓刚说。
“这很正常,谈钱。”滕叫天说。
“凌馆长是你的朋友,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要钱。”邓刚说。
滕叫天点头,把凌健叫出来,把监控关掉,然后等着。
“这个人馆里参观,我见到过,不只是一次。”凌健说。
“很正常,捞阴的,看看扎活。”滕叫天说。
一个多小时后,邓刚进来了。
“没事了。”邓刚喝了一会儿茶就走了。
滕叫天告诉凌健,扎展注意点,毕竟是丧活儿。
滕叫天出来,去茶场,进去,老刘就过来了,拉着滕叫天喝酒,说请他喝酒。
这是老刘第一次请滕叫天。
聊天的时候,老刘说,捞阴,要有大事发生。
滕叫天一愣,大扎幻消失了,还会有什么事情呢?
老刘说得笼统,并没有说到实质上的问题,至于是什么大事情,他不知道,他说在茶场呆着,他能感觉得到,有一些事情,说不好。
滕叫天不安起来。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他琢磨着,分析着,似乎没有道理再有事情发生了。
纸铺现在走到这个时候,也是很乱,各铺都要维持下去,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也没有人去管了。
滕叫天晚上进扎房,那扎完的扎纸人,穿着盔甲,拿着宝剑,立在墙角,他看了一眼,坐下,他想干点活儿,突然就没有了兴趣。
滕叫天从后门出来,他去了小塘,契约棺的事情解决了,他要过去看看,苏婉怎么样。
小塘正门口的两个红灯笼亮着,小塘开业了。
小塘就是吃饭的地方,一个宅子,一个宅子的。
滕叫天进去,有服务员,问他预订了哪个院?
“我找苏婉。”是新来的服务员。
滕叫天进了苏婉的院,她在喝茶。
“哥哥。”苏婉跳起来,跑过来。
“怎么样?”滕叫天问。
“嗯,有点麻烦事儿。”苏婉说。
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