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给苏婉打电话,说过去。
滕叫天去宁小雨那儿。
苏婉和宁小雨有喝茶。
坐下,喝茶,滕叫天并不想当着宁小雨的面儿说什么。
“滕先生,你到是挺厉害的。”宁小雨这话的另外的意思。
宁小雨在阴界人扎铺,带活赚钱,这是断了人家的财路。
“宁先生,有话直说。”滕叫天说。
“哼,你们聊。”宁小雨是相当的不满。
滕叫天也意识到,恐怕就这件事,很多人对滕叫天是不满的。
“小婉,出去喝茶。”滕叫天不想在这儿说。
出去,到茶馆,滕叫天问:“黑白纸铺你知道吗?”
苏婉愣了一下,说:“知道,在苏扎扎史中,提到过,并划上了红圈。”
“还有更多的?”滕叫天问。
“因为这个红圈,我也注意到了,只有一句话,小心,其它的没有,后来打听过,四十年代出现过黑白纸铺。”苏婉说。
“没有更多的了?”滕叫天问。
“没有了。”苏婉也意识到了,出现的事情,恐怕是和黑白纸铺有关系。
“那苏扎半天下,会不会和黑白纸铺有过什么过结?”滕叫天问。
苏婉低头想了半天说:“画了红圈,说小心,那肯定就是有了。”
滕叫天低头。
“哥哥,是不是黑白纸铺的人找上门来了?”苏婉问。
“你就在宁小雨这儿呆着,有事就马上就打电话,不用多问。”滕叫天把苏婉送回去,就离开了。
滕叫天天黑前,进了小塘,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坐在那儿喝酒,看着下面。
黑白纸铺的人,找上门儿来,恐怕苏扎和黑白纸铺有过结。
后半夜,一黑一白的进来了,站在院子里,他们在看着什么,半天,一黑一白的往后院去了。
滕叫天下楼,他对这儿还算是熟悉。
在最后面的一个宅子,两个人站在门前。
这黑夜里,一黑一白的出现,确实看着有点吓人。
滕叫天躲在树下看着,两个人把门打开了。
这个宅子里,是苏婉放扎纸的一个地方,两间房子。
两个人进去,滕叫天就靠近门那儿往里看。
两个人又打开了房门,站着,没进去。
滕叫天进院,站在院子里看着。
突然,白色衣服的人转过身,看到滕叫天一激灵,那黑色衣服的人也转过了身,看着滕叫天。
“二位,这可是私宅,不请自来,不礼貌吧?”滕叫天说。
两个人站了半天,穿黑衣服的人,对白衣服的人说了一句话,显然是没有被着滕叫天,声音正常,滕叫天听得清楚,但是没有听明白,那绝对不是普通话,或者说是某一种语言,非常的奇怪。
这话刚说完,两个人就冲滕叫天过来了,也不说话。
“我们想干什么?”滕叫天后退着。
退出门,一个人喊了一声,两个人撒腿就跑。
滕叫天没有追,喊的那一声,依然是听不出来喊的是什么,也许是“跑”,但是绝对不是这个音儿。
滕叫天并没有追,他往外走,地下有一个东西,他捡起来,放到兜儿里,离开小塘,回纸铺。
回去,他看那牌,愣住了,那是没有规则的一个牌上,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看不明白,他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肯定是什么骨头的牌子。
那应该是黑白两个人中一个人掉落的。
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开铺后,他坐在前面喝茶,那牌子他看着,看不明白。
他还是找他那个朋友,在研究所专门研究东北部落的人。
牌子拿出来,他的那个朋友看了半天说:“是黑契图腾。”
滕叫天问:“这代表着是什么意思?”
“这个就不太明白了,也许只是代表着,部落人的标志,关于黑契的资料也是极少。”滕叫天的那个朋友说。
滕叫天对黑白纸铺也是知道得不多。
回纸铺,滕叫天就发现,对面站着一个人。
搭纸说,挺奇怪的,滕叫天走后,那个人就出现了,一直站到现在。
滕叫天看这个人,穿的普通,但是似乎有某些地方和南城的人不一样。
不会是黑白纸铺的人吧?
滕叫天看着那个人,那个人离开了。
这一天,滕叫天心神不宁,黑白纸铺,应该是黑契的人,是东北的一个部落,关于黑契的资料也不是很多。
那苏扎到底和黑白纸铺结了什么怨恨呢?
晚上,关铺后,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酒,他知道,那个人还会来的。
果然是,那个人从后门进来了。
“坐吧!”
这个人不坐,伸手,滕叫天也明白了,要那个骨牌。
“坐下聊聊,我不会轻易的就给你的。”滕叫天说。
这个人站在那儿,瞪着滕叫天半天,坐下了。
滕叫天给倒上酒。
“喝一杯,不用紧张,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滕叫天说。
滕叫天相信这个人听懂了他的话。
这个人把酒干了,伸手。
“我会给你的,我问你几个问题。”滕叫天说。
这个人把手放下了。
“你去小塘,为什么?”滕叫天问。
这个人想了一下说:“苏扎。”
显然这个人普通话非常的不好。
“有怨恨吗?我们可以聊聊。”滕叫天说。
这个人瞪着眼睛,突然一下就站起来,把桌子上的牌子抓到手里,撒腿就跑。
滕叫天没有追,他吓得不轻,这货,冷不丁的就站起来,速度极快,伸手的速度也快,滕叫天吓得半天没缓过来,人跑了,半天他才拍了缓过神来。
黑契部落的后人,黑白之扎……
滕叫天不安,看来这件事不好弄,不和你交流,黑契人的秉性,不了解。
第二天,滕叫天给老刘打电话,说找黑白纸铺的人。
老刘犹豫了半天说:“可以,消息不是我的。”
老刘这老滑头,有的时候认钱不认人。
老刘要了一万,滕叫天也没有犹豫。
中午到小街吃饭,老刘进来,一通的吃,忙乎了一气儿,看着滕叫天。
滕叫天把一万块钱放到他面前。
“这两个人住在寒江路十三号。”老刘说。
“还有其它的吗?”滕叫天问。
“两个人是黑白纸铺的人,就是黑白纸的后人,在吴镇有一个纸铺。”老刘说。
“还有呢?”滕叫天问。
老刘喝口酒说:“一万块钱,你还想要什么,这我都饶你两条了。”老刘说。
滕叫天说:“别贫。”
老刘说,真的就知道这么多了,这两个人确实是有人打听。
吴镇,就是南城的一个镇,离市区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偏远一些。
黑白纸铺在吴镇有铺子,这事滕叫天是真不知道,其它的人知道吗?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
天黑后,他去寒江路十三号,这个地方很邪性,原来是南城市的老火葬场,城市扩张,老火葬场就不适合在这儿了。
迁走后,这儿空着,十几年没有人敢在这儿做什么。
后来,有人建了一个寺庙,想压住, 但是只是建了一半,就放下了。
滕叫天开车到寒江路十三号,还有几百米的路开不进去,他下车。
这里是漆黑,他选择晚上来,因为这两个人白天不一定在这儿呆着。
道理上来说,这两个人应该回吴镇,但是并没有,竟然在这儿住,也是挺奇怪的事情。
滕叫天是开纸铺的,道理上,不应该害怕的,但是依然是紧张,害怕。
他走进去,站在院子里,没有建完的寺庙让人感觉到有点奇怪。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