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站起来,追出去,没看到人。
他看到了米江一闪而过。
米江回来了?
他回去喝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他给米江打电话,接通了。
“你在南城?”
“你看到我了?”
“对,你在哪儿?”滕叫天问。
“我现在跟老鼠一样,生怕让小山发现,发现他能弄死我。”
“我不是小山,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星卫N基地,最下面一层。”
滕叫天过去了,见到了米江。
“你到茶场干什么去了?”
“我想探听点消息,感觉不对。”
“小山在那儿有AI智能人。”
米江擦了一下汗。
“你至于这么害怕吗?”
“小山给我打过电话,因为技术上面的事情。”
“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米江说,小山把他的基地给抢了,也获得了一些数据,但是有一个得要的数据,小山是拿到了,但是里面有铁码,解不了,他一直就不告诉他,小山说,见到他就弄死他。
“那你回来干什么?”
“小山在国外的发展也是相当可怕的,我真是无处可去,就躲星卫N基地还安全一些。”米江说。
“铁码是什么?”
“就是一种秘密,在一千多年前,有一种秘密叫铁码,技术能解。”
“是什么技术?”
“AI智能的一个核心技术,我并没有使用。”米江说。
“准备贡献给星卫N基地?”
“是,但是防护不行,一旦进行研究,运行,马上就会被小山发现,捕获。”米江说。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来人,弄几个菜。”
有人进来,滕叫天说了几个菜,那个人就出去了。
“米江,你现在落魄到这个程度了,你原来的那些朋友呢?”
“你别再讽刺我了。”米江说。
“那你的计划呢?”
“我还有什么计划?保命,等着星卫N基地防护可以了,我把那技术拿出来,至少能和小山,抗衡一阵子。”
“等到那个时候,你的技术就过时了。”滕叫天说。
“小山破解不了,他主要研究的是阴积数,而不是我的那个技术。”米江说。
“如果阴积数得到了深度的发展,你的技术依然是过时的。”滕叫天说。
“也许,如果那样,我就和小山合作了。”
“也不失是一个好的选择。”滕叫天说。
米江一愣。
“我在和小山合作,给了我一个亿。”滕叫天说。
米江愣住了。
“胡扯,你和小山合作,能进星卫N基地来?”
“有一些事情你不懂。”
周帆进来了,倒上酒。
“我也喝一杯,太累。”周帆说。
滕叫天和周帆说了,那阴积数就像人脑一样,阴积数也是块状的,分开研究后,得到的数据,再合。
周帆一愣。
“你……”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我和小山说了,你们也研究,小山进展到什么程度,我会盯着的。”
“小山如果不告诉你呢?”周帆说。
“至少止前不会,这只是阴积数的一个最初级的研究。”
“你注意安全。”
“那AI智能人怎么样?”
“运行了,一直在盯着数据,出现了很可怕的事情,就是数据在自动的升级。”
“盯住数据,随时研究,阴积数在初级阶段会有一个飞快的进展,然后就会有一个艰难的阶段。”滕叫天说。
米江看着滕叫天,周帆也是。
“你不是研究人员,你是扎纸的,你没有学过这些东西,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米江问。
“不清楚,我脑袋里有的时候会出现这些东西,也许是和外体积阴有关系,有一个人告诉,我阴体积阴是和我的脑袋相通的,大概是这个意思,那个人不是这么讲的。”滕叫天说。
“谁?”米江问。
“一个叫千千的人。”滕叫天说完,笑起来。
“请他来。”周帆说。
“不可能。”
周帆没有再问,米江说:“老滕,我怀疑你是特务。”
“哈哈哈……你见过这么仗义的特务吗?”
米江不说话了,喝酒。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
他休息。
起来后,进地下室,把铜压板拿到扎房,他要压模,然后扎活儿。
滕叫天犹豫了有一个小时,压模出来,然后就开始扎活儿。
纸童男,纸童女儿,这活儿总扎,也是相当的熟练,但是滕叫天还是十分的小心。
下半夜,两个扎活完成,就是上纸。
滕叫天把地下室老纸拿出来,几十年了。
上纸,最后剩下的就是脸,所有的都完成了。
滕叫天手有些哆嗦。
他出来透气,东北的十二月份非常的冷。
滕叫天扎这个活儿,也是让阴积气更重,更接近阴积数。
但是,此刻滕叫天是害怕的。
他进地下室,把镇扎拿出来,一块玉镇,可以镇邪气。
上脸,那脸模附上,立刻就阴气四气。
滕叫天一步一步的完成,天亮,两个扎完成,他系上黑线,蒙上黑布,出来,休息。
快中午才起来,千千出来了。
“点染的时候,需要的是死人的血,染料不要上,炸扎你就要得大病。”千千说。
“还有更多的吗?”
“有一些我不能说,不过有事我会帮你的。”千千离开了。
滕叫天从后门出来,背着手,在街上走着,他琢磨着,这事有点太危险了。
他担心的是祸害人。
有七十多年前,就出现过,扎人入宅,起阴火,而烧。
扎人无心,随入随进,没有选择的,除非是扎纸人给纸人定了向位。
腾叫天一下滑倒了,雪地太滑了。
有人在后面“哈哈哈……”的笑。
滕叫天爬起来,一看竟然是衣知。
“你不扶我一把,还笑。”滕叫天说。
“扶扶。”衣知过来扶着滕叫天。
“行了,别让别人看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说白了,我也喜欢你,但是你现在还想着九城,所以需要时间。”
“胡说什么?”滕叫天背着手走。
衣知说去那文那儿吃饭,约好了。
去那文那儿,十几个菜摆好了,酒也是那家的酒,那酒放了多少年不知道。
“破费了,那爷。”滕叫天说。
“不差这点钱。”那文看着不高兴。
滕叫天看了一眼衣知,看来他是不应该来。
喝酒,聊天,衣知说:“那爷,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喜欢老滕,很久了,如果他不和苏婉结婚,我就和他结婚了,现在机会来了,我自然不会放过的。”衣知说。
滕叫天心里骂着,这不是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