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说,星卫N基地的防护跟纸一样,团集数现在已经不起作用了。
滕叫天看着小山:“你开玩笑吧?”
小山带着滕叫天进研究室,那里有上千的AI智能人在工作着。
“这只是一个研究室,我有三十个研究室,基地,我有九个。”小山说。
看团集数的破解,滕叫天坐了有一个小时。
团集数是不断生成的,再形成变数,变数又生成团集数,断点,只要团集数出现,系统就自动的分析出来。
“这是一个循环,只要是循环,就会捕捉到,我们有耐心等。”小山说。
滕叫天站起来,腿的点发软,星卫N基地,远没有达到这个水平,差得很多。
“不聊了。”滕叫天走。
“老滕,随时欢迎你来。”小山送出来。
滕叫天回小塘,就琢磨着,小山并没有说实话,但是团集数确实是出现就能破解。
第二天,滕叫天去星卫N基地,进周帆的办公室。
他问周帆防护做完没有。
周帆说已经是通过测试了,完成了,已经开始积阴数的研究。
进研究室,看防护的系统,衣知给讲解的,用了团集数,这个对于小山来说,一点用也没有了。
再看研究积阴数,他们还在捕捉团集数,进行破解。
“暂时都停下来吧!”
滕叫天的让周帆一愣,衣知看了一眼滕叫天:“中午一起吃个饭。”
进周帆的办公室,滕叫天说了小山的事情。
“果然是,小山一旦把积阴数弄明白了,他们就不害怕了。”
“他们是不是可以换系统,不用积阴数呢?AI智能人的系统是可以换的。”
“他们不会的,他们对其它系统的研究,根本就是不行的,米江的技术很高,所以他们不会换系统。”
“米江现在躲到国外的基地,在进行AI智能的研究,也加入积阴数,但是总是会出现问题,积阴数需要外系统的支撑,但是,融合,出现排斥,完全用积阴数,数据不完全,根本就不行,那么就是说,小山的系统里,是积阴数,有着更多的东西,就小山自己也是捕捉不到他系统中的某一些数据。”周帆说。
“这样,你让研究人员,停两天再开始研究,总得做点事儿。”滕叫天说。
“只能是这样,研究也许会有成果。”周帆说。
滕叫天出来,衣知在外面等着。
去吃饭,衣知说:“我们的一些技术,融合不了,他们的研究人员和我们的技术有着太多的差别,他们所掌握的,和我们不一样。”
“你可以教他们。”
“我尝试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问题,似乎他们不能理解。”
“也正常,地球的发展是断续的,你们是持续的发展,技术上还需要磨合,慢慢来吧!”
“是呀,这个积阴数,说实话,至少人类现在是不能破解的。”
“也不一定,至少发现了团集数,并能破解。”滕叫天是有信心的。
“那就努力。”
“邵大北现在什么情况?一直没见到他。”滕叫天问。
“青-413星球让邵大北来,也是获取数据,他们知道防护会失效的,迟早会被小山破解,但是没有进展,邵大北也是着急,他们的技术和我们又不同,融合是有难度的。”衣知说。
就现在的问题,就是积阴数的一个大循环,这个循环有可能百年,所以,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
小山是这样说,大概也是在找突破口。
吃过饭,滕叫天回小塘。
苏婉在看书,滕叫天进来,给换上新茶。
“我自己来。”
苏婉没停下。
滕叫天在躺椅上看天。
苏婉看书,也不说话。
休息。
第二天去纸铺,拉着阴草扎料。
纸铺收拾完了,新的大扎台,十分的漂亮,南北这个徒弟是真的不错。
滕叫天把扎料摆好,出来,坐在前面喝茶,看着来往的行人。
这烧纸铺,把南北好几家的扎纸铺吓坏了,直接关铺。
滕叫天把簪子拿出来看,是一种特别的木头,阴磁那儿生长的,也是罕见的,它有一种香味,很淡,尤如女子的体香一样。
滕叫天喝透茶,进扎房,把扎面摆在扎案上,准备拆扎面。
从簪子里拿出那细小的木制拆针,开始拆针,那扎面是太细了,从扎面里拆,有一个收扎点,从收扎点逆拆,打开一个点儿,那些缠着的阴草扎料,竟然不像以前一样,无从下手,竟然一点一点的拆开了。
滕叫天边拆边记录,太复杂了,他担心记错了。
一直到中午,只拆了十分之一不到。
出来刚坐下,伊一元进来了。
“老滕,这么快铺子就收拾好了?”伊一元的小眼睛冒出光来。
他高兴。
“是呀,你不嚎了?”滕叫天说。
“我的损失找回来了,烧掉的钱,也给了补偿。”伊一元说着,自己倒茶。
“那不错。”
“老滕,带你去一个地方,喝一杯。”
“也好。”
伊一元带着滕叫天往北走,路过一个苹果窖,就往山底下去。
看着近,走了半个小时。
一个小院,山水相连,院子里的盆景数十盆,真是漂亮。
“伊兄,快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
“在外面坐着舒服,来喝点酒,这个是滕叫天。”
“哟,滕先生,贵客。”
坐下,这个人给泡上茶后说:“伊兄,滕先生,喝茶,我去弄点酒菜。”
伊一元也没客套:“弄点好吃的。”
滕叫天问,这个人是谁?
伊一元说出来,让滕叫天一愣。
“花扎花石。”
这是暗扎,滕叫天听说过,但是始终就是没有见到过这个人。
关于花扎花石的传闻也不少,这个暗扎,一年只开一纸,一纸的活儿不在南城,而是南方。
花石回来了,几道菜,没见过。
酒是花石窖里存放的,有五十年了。
喝酒,伊一元介绍这些菜,菜菜有来头,看来伊一元总是来。
花石说,早就想和滕叫天喝一杯,只是没有机会。
“花先生一年开一纸,那怎么生活呢?”滕叫天问。
这个地方,投资就得不少钱,可见花石是不缺钱的。
“老滕,你这就知道了,一年开一纸,这一纸赚多少钱?”伊一元问。
滕叫天摇头,就扎纸而言,大扎,套扎确实是能赚到钱,但是几年遇不到一个。
伊一元说,一扎至少三十万。
看来这个花石还是有办法的,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