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去了半个月,滕叫天才安静下来。
他去纸铺,扎活儿,九城一直是跟活儿,就是滕叫天扎活儿,看活儿。
滕叫天扎到第五个活儿的时候,就不扎了。
他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就是对九城,越发的感觉到亲近,一天看不到,竟然会有想她的想法。
对苏婉似乎有一种厌烦。
滕叫天和苏婉说了,不能再扎了。
苏婉看着滕叫天:“你应该扎完,你的扎面就能摘下来。”
“扎不下去了,不扎。”滕叫天说。
滕叫天不去纸铺,天天就是吃完睡,睡完吃的,九城来过几次,不见。
苏婉进来说:“星卫N基地,周帆接手了,来过两次。”
滕叫天想了半天,说出去。
他出去,去纸铺,开铺,给周帆打电话,让她到纸铺来。
周帆很快就过来了。
周帆说,星卫N基地现在她在管理,只是原基地的设备都在那儿。
滕叫天琢磨了半天,给小山打电话。
“小山,我加入星卫N基地了,我想你把基地还回来,我们来一个对决,这样公平。”滕叫天说。
“哟,有点意思,没对手真没有意思,我同意。”小山说。
滕叫天知道,小山现在是非常的狂妄,他真的拿一个基地,就像拿自己家东西一样,他的目标就是阴磁,地球,青-413星球,但是他需要技术的支撑,就是积阴数,滕叫天动,才能有数据。
“什么时候接手?”
“嗯,一个小时后,就可以。”小山说。
滕叫天挂了电话,看着周帆。
“这小山确实是可怕。”
“接手。”
周帆回去,两个小时后来电话,说回老基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琢磨着,小山敢这样做,就没把星卫N基地放在眼里。
这就看周帆的能力了。
滕叫天看着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九城就进来了。
“滕哥,这是躲着我呢?”九城笑着说。
九城坐下,自己倒茶喝。
“确实是,我不敢扎了,你也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是,我喜欢你,这个不否认,我扎带自己的意了,我和苏婉是不同的,当时你并没有和苏婉怎么样,我就和苏婉说我喜欢你,她竟然还是和你结婚,我认为不公平。”九城说。
“这事我们先放一下,重点是解决积阴数,不然小山一旦先破解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阴磁的智能灾害,你也是清楚的,如果发生了,还什么爱情?”滕叫天说。
“滕哥大义,九扎扎活儿,你带意扎,第九我里面的意失,就没事儿了。”九城说。
看来九城并没有把活儿做死了。
滕叫天扎活儿,九城就在外面喝茶,看书。
晚上五点,滕叫天离开纸铺,九城回伙洛胡同。
滕叫天回去,和苏婉说了,他扎九扎了,把事情和苏婉详细的说了。
“你做的对。”苏婉笑了一下。
滕叫天知道,苏婉是十分担心的,心里苦说不出。
但是滕叫天知道,他不会那样做的。
第二天,他先去了星卫N基地,进周帆的办公室。
“怎么样?”
“一切都挺好的,也开会了,研究积阴数,也研究AI智能人,但只是破解的数据,不会去生产。”
“先做好防护,不然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小山弄走。”滕叫天说。
“我已经让人在做了,把衣知也请过来了,还有邵大北。”
阴磁-826体和青-413星球虽然做了封控,但是紧要的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也是要出人的。
“稳着点吧,我那边在扎活儿,希望积阴数有一个进展。”滕叫天说。
“滕老师,你也别太辛苦了。”
滕叫天从星卫N基地出来,去纸铺,九城也来了。
泡茶,喝一会儿茶,就开扎。
滕叫天扎活儿,一气就扎到晚上五点多,苏婉来电话,他才意识到。
出来,九城在椅子上睡着了。
滕叫天叫起来。
“噢,我饿。”
“你中午自己没去吃饭?”
“嗯。”
九城非得跟着去小塘,说喜欢小塘的菜。
回去,苏婉看到九城,就笑着拉着九城的手,跟亲姐妹一样,女人心,海底针。
上菜,吃饭。
滕叫天喝酒,九城说,明天就全部扎完了,扎完,她告诉滕叫天怎么拆扎面,那个带过来的扎面,不能再败了。
“我直接拆脸上的扎面行不?这样扎面也能拆下来,我也不用再折腾。”滕叫天说。
“那如同扎在自己的肉上一样。”九城说。
吃过饭,九城竟然留下了,说和苏婉一起住,聊聊天。
滕叫天喝过茶,背着手就出去了。
他去一元纸铺。
伊一元正要关铺回家,看来有活了,才这么晚关铺子。
“伊先生。”
“老滕,看样子你是吃完了。”
“是。”
“那我不跟你扯皮,我回家吃饭。”
伊一元走了,把滕叫天扔在那儿,这货。
滕叫天去河边坐着,十月的东北,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季节。
滕叫天坐到晚上十点多,回小塘,苏婉和九城休息了。
他在另一个房间睡到下半夜一点,出来,去鬼市。
他又遇以了伊一元。
“老伊,官扎在什么位置?”
“在鬼市谁敢乱打听?有人的都蒙着脸。”伊一元说。
“你是胆子真小。”
滕叫天往前走,伊一元是怕惹祸招灾,从来不探听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
滕叫天往前走,看到一个人,蹲下,看扎,那扎活儿,是民间的老扎,保存得不错,像这样的扎,只有扎活儿的人,才会保留这么完好。
“多少钱?”
这个人也不看滕叫天说:“滕先生,你拿我打趣呢?”
听声音听不出来是什么人。
“噢,认识我,我想找官扎的人。”滕叫天说。
“滕先生往前走,隔两个人。”
滕叫天往前走,隔两个人,他看到一个人穿着一身的黑,脸黑布蒙着,很严实。
滕叫天蹲下。
“什么价?”
“不卖。”
声音听不出来是官扎的什么人,那家的人,滕叫天有很多不认识。
“卖谁不是卖呢?”滕叫天说。
“看你是没在鬼市卖过扎。”这个人说。
“确实是。”
“回去睡觉吧!”
“你在等谁呢?”滕叫天问。
“您打听得太多了。”这个人的语气有些生气了。
有车的声音,车进鬼市,没开灯,每到一处就停下来,收扎装车。
到这儿来,这个官扎人的扎官蒙着黑袋子。
来的人只问价,不看活儿,就装上车,给钱,走人。
滕叫天站在那儿看着,两个人似乎没有看到滕叫天一样,一摊 一摊的收扎。
滕叫天往回走。
回小塘休息。
第二天起来,吃过饭,去纸铺,扎活儿。
九扎,下午就能扎第九扎。
这个时候,滕叫天已经感觉到极度的不安。
他真的喜欢上了九城,而且是非常的喜欢,这是扎意所带来的,只有真的喜欢,带扎进意,看来九城是真的喜欢他。
滕叫天控制着自己,下午四点多,九扎完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