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说,风雅K1在捕获他的数据。
“捕获到了吗?”滕叫天问。
“我不想让他捕获,他没有这个本事,我让他捕获了,可是他捕获后,竟然无法读解,一会儿她就冒烟。”小山竟然笑起来。
木心脸色极为难看,因为这太丢人现眼了,一万多人在工作着,研究着,最后的成果就这样?
后面的研究人员,有两个转身就走了,丢不起这个人。
果然是,风雅K1,五分钟后,冒烟了,烧了CPU了。
小山竟然笑起来,那肩膀一耸一耸的。
研究人员马上进去,木心说:“到办公室喝茶。”
进办公室,坐下喝茶。
“小山,你不要讲话。”
小山应了一声。
“木老师,你也看到了,就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太麻烦了,我想周老师和您已经汇报了,就等结果,也不一定就能成,因为米江的技术也达到了一定的水平了。”滕叫天说。
“周老师汇报了,也是等着,阴磁是持续发展了近万年,而我们的技术也只是几十年,所以差得太多了,邵大北和我们的合作,有一些技术根本就解不了,青-413星球不允许一些技术的外流,害怕他们的星球被我们给占领了。”木心说。
“如果小山在这儿指导,能接受吗?”
“当然能接受了,只是阴磁的技术和我们完全不同的,以阴积数为技术的核心。”
“我们可以把这块搞明白,然后再融合我们的技术。”
“这个可以。”
“小山,你就留在这儿,和研究人员在这儿研究技术,把你所会的,教给他们。”
“是,主人。”
这小山是真聪明,知道在什么场合用什么称为。
“来人,给小山安排最好的房间,小山,你有什么要求,就要告诉他们,有四个人专门为你服务。”
“嗯,漂亮。”这小山的本性就是调皮。
小山走了。
“不会失控吧?”
“如果失控,小山的自解程序就会启动。”滕叫天说。
“嗯,那非常的不错。”
滕叫天从星卫N基地回小塘,他确实是上火,星卫N基地的技术确实是太差了。
那米江从何弄来的技术呢?
应该是阴磁,或者是另外的星球,这都是有可能的。
我们世界之外的星球无数,没有被我们发现的,太多太多。
米江自然会有自己的秘密。
现在就是等着米江系统的反噬,如果成了,米江将是一片的混乱,数据再建立,那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这个损失也会让米江的合作伙伴,失去信心。
米江的资本还能不能够运作就不清楚了。
玩这个资本必需是强大的,而且是非常的烧钱。
滕叫天第二天给木心打电话,问小山的情况,木心说,很专业,也很调皮。
滕叫天去纸铺,开铺,那傻大个儿就来了。
“中午给我准备吃喝的。”
滕叫天心想,你特么吃一顿,够我吃半年的了,不过滕叫天不讨厌这个傻大个儿。
“又来送扎来了?”
“没那么简单,送扎都在半夜送,没有那么简单的。”傻大个儿说。
“那你来有什么事儿?”
“没事就不能来吗?我没有朋友,你算是我的朋友,以后会常来的。”
“那好,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你有空把送过的五扎熟悉了,有空就扎一下,扎的时候不在用意,意不随纸走,只是熟悉,会用得着的。”傻大个儿说。
“什么意思?”
“到时候就知道了,对了,我想找一个老婆,我有钱。”傻个大儿有意思。
滕叫天心想,你就这个个儿,谁敢和你?
“你多高?”
“两米二。”
傻大个儿两米二,膀大腰圆,但是匀称,长得也可以。
“这个我得想想。”滕叫天说。
“我有一个老宅子,三进的,是蕭爸留给我的,还有一笔钱,够我吃到死,我还会扎活儿,有的时候我也会扎的,但是我不在门儿里。”傻大个儿什么都懂。
“你想找什么样子的?”
“苏婉那样的。”
这小子喜欢上了苏婉,那是不可能的。
“我让苏婉给你找一个。”滕叫天说。
“打电话,马上。”
滕叫天先给酒馆打电话,二十个菜,加量的,四箱啤酒。
“滕老板,你这是请几个朋友?”
“噢,好几个。”
滕叫天不想说那么多。
滕叫天给苏婉打电话,说这事,苏婉笑得不行了。
“笑什么?”
“我的一个朋友,昨天来了,让我给找对象,要个儿高的,有房的,有钱的,这个傻大个儿正好。”苏婉说。
“中午到纸铺来。”
“纸铺相亲?”苏婉说。
“也是,不太对路。”
“到小塘。”
滕叫天让酒馆的老板把酒菜送到小塘,老板懵了,半天说:“不送,不做。”
滕叫天也知道,小塘的菜是相当不错的,可是订了,再退,那不是人干的事儿。
“为什么?”
“滕老板,你这是戏耍我,小塘的菜南城谁不知道?”
“真对不起,临时就改地方了,原本是在纸铺的,请的朋友说纸铺不吉利,就换小塘了,对不起。”
“我说呢,滕老板不是那样的人,我多想了,对不起滕老板。”
这事闹得。
去小塘,苏婉告诉准备菜,二十个菜,加大量。
快中午的时候,苏婉的朋友进来了,滕叫天愣住了。
进来的是衣知,这是苏婉的朋友,想想也并不奇怪,苏婉和阴磁-826体有着关系,让她当阴磁-826的公主,这个公主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由头,滕叫天也是不清楚。
这傻大个看到衣知,眼睛都直了,滕叫天恨不得钻地缝,可是没办法,挺着。
苏婉也是看其它的地方。
“这位是……”
衣知问,总得介绍,没名没姓的,总不能介绍说是傻大个吧?
“噢,衣老师,蕭平,蕭平,这是衣知。”滕叫天说。
你说这傻大个儿傻吧,也不傻,马上就明白了。
“您好,我叫蕭平。”
苏婉看着衣知。
衣知说,喝酒。
这傻大个也是,不拘着,又吃又喝的,衣知看得捂嘴乐,确实是,太吓人了。
让滕叫天和苏婉没有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