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说,傻大个儿送扎,恐怕是有说道的,傻大个儿说,蕭何没有教过他的扎,这个是真的,傻大个儿从小喜欢,就是看,这一看也是十几年,蕭何这是无意而扎,不教反而所大扎了,这才是真正的扎活儿,不然怎么能让他送七扎呢?
“送七扎之意呢?”
“你没听出来吗?萧何让傻大个送扎,那是提前是知道什么,才送的,不送别人送你,那是什么?”
“扎预?”滕叫天说。
“对。”
“伊一元是会扎预的,这个……”滕叫天也是想不明白了。
“这个你得问伊一元。”苏婉说。
滕叫天也是在琢磨着,扎预确实是很厉害的,就伊一元扎预过,确实是都发生了。
伊一元说过,扎预,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和《推背图》《易经》都是有相关性的。
第二天,滕叫天九点多,去了一元纸铺。
伊一元坐在前面喝茶,进去,滕叫天听到后院有说话的声音。
“伊先生,心情看来是不错。”
“嗯,不错,那爷还真是讲究人,现在我的活儿不少,请了搭纸。”伊一元心情是美丽的。
“那爷是讲究的人。”
“是呀,滕爷的脸面在,我是把脸丢尽了,当初我还不如不让那孽子也门,也不至于欠下这么多的外债。”伊一元是聪明人,知道现在自己怎么回事儿。
“伊兄,什么事儿也不能多想。”
“唉,撑了一辈的脸面,丢没了,罢了,罢了。”伊一元摇头。
父为子,皆可为,这是古话了,可见这是真的。
“伊兄,你是不是可以弄弄扎预呢?”滕叫天说。
“唉,何尝没想过,祖宗说,不可以此当饭食,谨遵教导呀!”
“伊兄,现在发展到这个程度了,我感觉自己都很迂腐了,一切在改变,祖宗的一些东西是需要改变的。”滕叫天说。
这是滕叫天的心里话,确实是,这个社会你不适应,根本就无法存活了。
伊一元在琢磨着,在想着。
“滕兄,你出去转转,中午过来。”伊一元卡了,这是要给他想的时间。
滕叫天背着手,在街上走着。
滕叫天也很乱,AI智能,他要不要折腾了?苏婉是不同意的,他自己也是想,凭着自己折腾根本就不成。
青-413星球的邵大北,就是犹豫,他们和星卫N合作,技术上也是有分争,那阴磁-826体,也是玩了心计,所有的一切,没有一个真诚的,这反道是让米江得了便宜了。
米江得到发展的机会,一切都非常的可怕。
米江现在是成功的,他有可能是忽略了太多的东西,AI智能人太聪明了,就是阴磁的小山,所有隐藏的,滕叫天在最后才知道,小山并不是为他所控制,而是阴磁的某一个人,是衣知?是百面界长?
这个百面界长的真实面目,滕叫天没有看到过,到底是谁呢?
他猜不出来。
快中午了,伊一元打电话,说到西郊观巷的哈达胡同。
进酒馆,伊一元坐在那儿,喝茶。
要菜,上酒。
伊一元上来就干了一杯。
“滕兄,折腾这么多年,还是你是兄弟。”
“兄弟,别玩感情,有话说。”滕叫天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思来想去的,扎预这个可以动,我担心会有一些问题出现,到时候滕兄救我。”
“伊兄,这是你家活儿,能出什么事呢?”
家活就是家传,里面的禁忌是伊一元是清楚的,有八不预,这伊一元说过的。
“滕兄这是不想帮我了?”伊一元说。
伊一元这样说,滕叫天就知道,这扎预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伊兄,我们兄弟还说这话?你有事,我肯定是会出手的,不用多想。”
“就知道滕兄仗义,干一杯。”
滕叫天感觉自己特么又掉坑里了。
“你这扎预,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滕叫天问。
伊一元没有表情,说:“是伊扎传的。”
“伊兄,这就没意思了。”
伊一元低头,半天抬起头来:“滕叫天,你今天来,是给我挖坑来了?”
这伊一元是翻脸麻子,立脸口子。
滕叫天对伊一元是了解的。
他笑了一下说:“并没有此意,只是想问问。”
伊一元想了半天说:“不是本扎的东西,外学的,所以我一直是顾忌的。”
“其实,现在赚钱就是一个道理,至少你要吃喝吧?生活吧?现在没有人笑话你,钱从何而来,而是没钱才笑话你。”
“滕兄说的是,刚才造次了。”伊一元说。
“我们是兄弟,不用这样说。”
伊一元说了:“关于扎预,是祖扎从蕭扎学来的,到底学到什么程度不知道,只是扎书七册,我也是悟到了现在,也扎预过,你也知道的,预过。”
滕叫天知道,确实是很准的。
看来,蕭扎是有扎预的,那傻大个儿,恐怕学得更精了,说是没有教过,滕叫天觉得傻大个儿没说实话。
伊一元喝多了,滕叫天送回一元纸铺。
一元纸铺的搭纸还在忙着,看来那文给找的杂活儿,还真是不少。
回小塘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说了事情,苏婉说,让滕叫天小心这个傻大个儿,他可不傻。
滕叫天也是知道,这送七扎,现在是五扎,扎蝶是一扎。
滕叫天去纸铺,研究扎马,不可追细节,意随扎行,扎随意走。
滕叫天没有拆扎,他知道,拆扎,他不可能复扎,这马毛他就完成不了,怎么做到的,他想都想不出来,别说是做了。
那么蕭扎是不是顶级扎呢?
滕叫天至少现在是认为是这样的。
那么七扎送完之后,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滕叫天坐在纸铺也是乱想。
一个人进来了,进来就坐下,自己倒茶。
这也是太没有礼貌了。
这个人喝了一口,吐出来。
“这什么破茶。”
滕叫天是忍着:“您想扎什么活儿?”
不扎活的,谁愿意进纸铺呢?一个不吉利的地方。
这个笑起来,看着滕叫天,他就是感觉,这个人似乎是熟悉,可是脸是陌生的,这点滕叫天是可以肯定的。
这个人下面的话,让滕叫天一下站起来,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