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坐在屋子里喝茶,他琢磨着,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办呢?
他正要给单一打电话,又有人敲门,滕叫天没动,一会儿,屋门开了,进来一个人,站在那儿。
“滕先生,这就不礼貌了。”
“你怎么进来的?”滕叫天有点火了,门是在里面插着的。
“那丧花不错吧?”这个人说。
送丧花的人,一箱子丧花。
“你想干什么?”滕叫天问。
“只警告你。”
这个人进来,滕叫天就不安,那是扎感给的不安。
“AI智能机器人。”滕叫天说。
“你果然是聪明,记住了,不要管闲事。”
“你看看墙上。”滕叫天说完,看着墙上的扎黑花。
AI智能机器人看了一眼说:“确实是,我不敢动你。”
这个AI智能人走后,滕叫天一身的冷汗。
他能进来,但是不敢伤害他,是扎阴之气。
滕叫天知道,面对着资本,面对着AI智能,他根本就是没办法,他太渺小了,他们随时就可以弄死他。
滕叫天给单一打电话。
“到你纸铺对面胡同酒馆,包下来,我半个小时到。”单一挂了电话。
滕叫天知道,打电话是不安全的,但是单一说,给他打电话,没事,他的电话所有的信号是不同的,AI智能至少现在是不会捕获得到的。
去酒馆,滕叫天说,包馆。
弄了六个菜,菜上来,单一也进来了。
“你们地球是真冷,不适合人类。”
“这只是东北,并不代表地球所有的地方。”滕叫天说。
“喝一杯。”
“你们星球也喝酒吗?”
“其实,我们差不多是一样的。”单一笑了一下。
滕叫天说发生的事情。
“资本,AI智能,力量真是强大,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对付你,这也挺奇怪的,是不是能有其它的能力呢?”单一说。
“我就是一个扎纸活的人。”滕叫天说。
“较量开始了,米公子也是真有实力,基地竟然被他给资本了,AI智能恐怕也是在资本控制下,但是他是想控制,弄不好就会反控制了,他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资本的眼睛里,只有钱。”单一说。
“我也怕死。”滕叫天说。
“滕老师,你不用担心,青-413星球那边,在关注着你,一千公里的距离,他们到这儿,不过就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单一说。
滕叫天沉默了半天说:“谢谢。”
他很担心,现在没有地球上人的,他对单一一直是不相信的。
吃过饭,滕叫天回纸铺,他给周帆打电话。
这个电话会被AI捕获到。
“周老师,还好吧?”滕叫天问。
“挺好的,每天喝喝茶,看看书。”周帆说。
滕叫天又聊一些无关紧张的,就像老朋友聊天一样,就挂了电话。
周帆很聪明的,她会想办法,和他见上一面儿的。
第二天,滕叫天天桥茶场,他带着酒菜过去的,查三坐过来,倒酒。
“滕老师,今天空了?”
“是呀,闲的,没活儿。”
大年里,茶场的人并不多,来的息人不过十几个,龙老板依然是坐在吧台,看着。
“您没事吧?”查三问出这话来,看来传他的事情,不会少了。
“我挺好的呀!”滕叫天说。
喝酒聊天,滕叫天也知道,息人这段时间,也是传着AI智能的事情,但是没有一个敢去打听消息的,只是传。
喝了一个多小时,滕叫天背手出来。
东北的天气是疯冷,他不得不抄上手,他去了西郊观巷的茶馆,这个茶馆就在那家宅子的对面。
他坐着喝茶,一会儿,周帆进来了,他知道。
“周老师。”
“滕老师,我不能呆时间长了,十几分钟。”周帆看来是被AI智能人盯上了。
滕叫天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不用担心,星卫组织N,成立了,过一段时间,我可以带你过去。”周帆说。
“我们国家的?”
“对。”周帆说。
南城的基地,显然已经是失守了,最初基地成立,并没有国家的介入。
这回,滕叫天听完,松了口气,那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周帆匆匆的离开了。
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离开,回纸铺休息。
就米公子,AI智能人找他,让他别多事,那就是说,他们害怕着什么,是扎活儿,肯定是这样,扎阴之气。
滕叫天现在就等着单一的消息,这个青-413星球的人,到底能不能决定这个问题,也不好说,他们竟然在这儿有一个基地,什么时候建的,恐怕没有人知道,他们对地球已经是很了解了,而且不只是一次的到过地球。
他们的飞行器,到地球,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第二天,滕叫天接到了单一的电话,他说一会儿过来。
单一过来,把一个电话递给滕叫天,说这是他们星球的电话,信号从那边转过来,AI智能捕捉不到。
单一说,他马上回青-413星球,因为数据全部收集完成,传回了星球,在那边研究方法,这次的事情,比他想得能难度,恐怕需要更多的时间。
“多久?”滕叫天问。
“确定不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但是尽量少打,AI智能我们不能低估了。”单一说完就走了。
他回了青-413星球。
滕叫天心里发慌,也非常的不安,这事就没有办法了吗?
这两天滕叫天就在纸铺呆着了,他不敢有运作了,米公子,AI智能,都死死的盯着他。
一个星期,有车停在纸铺门口,滕叫天坐在里面喝茶,没动。
一个人进来了。
“滕老板,找您扎活儿。”
滕叫天现在都哆嗦,眼前的人,到底是正常的人,还是Ai智能人,他都不知道,扎感没有出现不安。
“什么活儿?”
“你带一些扎料,到那边看看活儿。”这个人说。
带扎料上门扎活儿,也有,但是并不多,滕叫天说:“说一下活儿。”
这个人眼睛往上挑了一下,那是暗示。
滕叫天进扎房,拿了扎料放到车上说:“我换一身衣服。”
滕叫天换了衣服,跟着这个人上了车。
上车,滕叫天也知道,这绝对不是扎活儿,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但是他必须跟着走,有一种直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