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方原说,关于阴界的事情,他参与的太多了,智能灾难,这个阴界不帮着,就害怕,这种东西再进阴界,每一个时期,发展都是不同的。
“我只是为我们的世界努力,这并没有问题。”滕叫天说。
“你们想办法解决智能人的问题,可是你们还在往更高端的发展,第一步的发展,都是更近一步的毁灭。”方原说。
“这个我不懂。”滕叫天说。
“界长派我出来,也断了我回阴的路,我在阳界,生活的时间只有三年,三年我回不去,就死在这儿,断了我的路,就是害怕阳界不计后果的去发展什么智能,自己所不能控制的智能,最终被智能所控制。”方原说。
“如果是这样,不如就帮我们阳界。”滕叫天说。
“别想太多了,滕先生,说白了,我是看着你的。”方原也是直性人。
“嗯,那到是又多了一个朋友。”滕叫天笑起来。
看来阴界也是感觉到了害怕,那就是说,还是有方法可以进阴界的,尽管阴界比阳界发展的时间更长,可是关于逆发展,是不是在退步?
这个滕叫天最初是否定的,方原这样说,他动摇了这个否定。
方原没有再说出来什么,但是,如果滕叫天真的弄出点什么事情来,他肯定会有动作的,这个方原控制也不是草包。
吃过饭,回纸铺,滕叫天说琢磨着,这件事不太好弄了,阴界把方原弄出来,三年不回去,人就死在这儿,为什么是三年呢?
那就是说,阴界的人和阳界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在什么地方?如果让周帆把方原给抓到基地,进行研究,挺好玩的。
滕叫天想到这儿,自己都笑起来了。
滕叫天开了两天纸铺,没有人,周帆来电话,说让他到基地。
看来那应该是捕捉到了什么。
滕叫天给大先生打电话,大先生说,他不过去了,让他过去。
滕叫天开车过去,周帆在外面等着。
客套两句,直接进研究室,看数据。
“看到没有,捕捉到了阴极的东西,完全和以前我们所得到的阴的数据不一样。”滕叫天看着,周帆给讲解着。
总是接触这东西,多少的是明白点,但是也只是一点点。
“你给我讲更直白一点。”滕叫天说。
“世界有阴阳,就比如人,阴阳平衡才能活着,那这个阴和人身体里的阴,有着不同,这个不同就是阴界存在的那种阴,让阴保持着一个平衡。”周帆说。
“直接说,发现后,能找到进阴界的路吗?”滕叫天问。
“你看这个推演。”周帆说。
纳格推演,这个阴的数据放到了一个自然界,让滕叫天都呆住了,它竟然能形成一股破坏力,似乎就像影子一样,不见波澜,但是所过之外,草死房倒。
“这是破坏力,他的破坏力越大,反过来,保护力也是越大,对吧?”滕叫天说。
“对,研究人员正在推。”
回办室,泡上茶。
“我问一下,逆发展,是不是倒退?”滕叫天问。
“倒退中的前进,为了更好的前进,实际就是倒退。”周帆说。
“那么阴界是逆发展时期,这个时期,他们的防护是不是……”滕叫天说。
周帆点头。
“还有一件事,方原在……”滕叫天说了。
但是也是说了,不能伤害,只是“谈谈”,周帆都笑起来。
“对了,你把这他阴的数据,用在EORT-124,虚拟共实上面来,看看情况,我进去,我说一下要进阴界的感受,可以虚拟一下,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到进阴界的方法。”滕叫天说。
“不稳定的数据是十分的危险的。”周帆说。
“我很清楚。”滕叫天起身离开了基地。
滕叫天背后走,他没有想到,扎活儿还真的就捕捉到了有用的阴的数据,这真是挺奇怪的。
老祖宗留下的太多的书,《易经》《八卦》《推背图》无一不是有阴阳之论,阴阳之说,还真的就存在。
这个打破了滕叫天固有的认识,阴就是死,阳就是活,其实并不是这样。
回纸铺,苏婉就来了。
“哥,我也不阻止你,你办的事是大事,不过你小心点方原,那是扎人。”苏婉说。
“我知道了,今天我给你炒两个菜。”滕叫天说。
“嗯。”
喝酒的时候,苏婉说结婚的事情。
滕叫天是真的犹豫。
“等这事结束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弄死。”
“死总得有一个人收尸吧?”苏婉说。
聊得悲惨至极。
一杯酒,有人敲门,打开,竟然是滕小晨。
“女儿。”滕叫天叫了一声愣住了,眼泪要下来,很久不见了。
进来,滕小晨看了苏婉一眼。
“我妈要钱。”滕小晨很冷。
“小晨先坐下。”滕叫天说。
“你们聊,我先走了。”苏婉说。
“你坐,没事。”
滕小晨冷着脸说:“我就是来要钱的,给我妈看病。”
“我是你父亲,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别废话。”滕小晨说。
滕叫天忍着,没忍住。
“我和你妈离婚了,我没有这个义务了,上次我给拿了二十万。”滕叫天说。
“你不拿,就是坑了我。”滕小晨说。
“滚,滚……”
滕小晨走了,滕叫天捂着脸。
“哥。”
“我没事,接着喝。”
滕叫天这天喝多了。
早晨起来,苏婉才离开。
滕叫天吃过早点,就在纸铺发呆。
这事真的是让滕叫天心烦,昨天如果滕小晨好好说,他肯定是会给拿钱的,好歹的是孩子的母亲,可是……
滕叫天把椅子摔了,起身出来,他在街上走着,这就是捞阴的命,当初他进行的时候,父亲就告诉他了。
传承这东西也是真无奈,父亲总是说,不想让他进行,可是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没有人接着,可惜了,也对不起祖宗。
他父亲想再要一个孩子,可是就没有,就一个,想了多少招儿,也没屁用。
滕叫天在街上走着,突然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