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到院子里都是白花,纸花儿,遍地都是。
“这……”
“滕先生。”大先生从房间出来。
“大先生,这是……”
“噢,没事,就是弄着玩的。”
滕叫天心想,拿丧花玩?玩什么?玩命?
进屋,喝茶。
坐下喝茶,滕叫天问入棺而生的事情。
大先生说,关于智能发展,病毒的发生,从古到今,是有方法而制的,阴阳之互换,彼生此消,他入棺得生,也是在研究这阴阳转换之法。
就是说,周帆研究出来的数据,也是证实了这阴阳互转的事情。
祖宗说,大毒不过三年,就是阴到三,阳而四,方去。
滕叫天听着,大先生原来是为这件事情。
“那去基地再聊聊?”滕叫天问。
“自然,明天十点过去。”大先生说,他是累了。
滕叫天也看出来了,没有再打扰,离开了。
滕叫天琢磨着,这大先生的游扎是很厉害的,游扎三十年,所学之扎,恐怕没有人能比了吧?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去枫林谷基地,周帆泡茶,很热情。
但是,周帆的脸色不太好,恐怕也是一直不停的在忙碌着。
说到智能人的发展,周帆说,速度很快,世界上已经在六个国家都有了,他们在高速的发展着。
人类灾难已经是慢慢的开始了。
大先生说:“我觉得还是找到阴界,这也许是最直接和简单的办法,人类现在研究的速度,已经比不上智能人发展的速度。”
“是呀,现在研究只是存在于数据上,而且,对高科技的研究,越是尖端,对人类的麻烦越是大,前天发现了一个共融的技术,EORT-124,虚拟共实。
这个共实,就是人类在虚拟的空间里,如同真实的生活一样,周帆是在犹豫着,这种技术,是不是能设定一个阴界出来,但是需要大量的数据。
“可以看看吗?”大先生说。
“当然。”
去实验室,周帆叫来了三名研究人员。
“虚拟第六世界,你们可以进去。”周帆说。
研究人员打开了设备,输入设定。
滕叫天是真的哆嗦了,现的技术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水平吗?自己还在扎活里折腾着,那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就像原生物一样,就是单细胞生物一样的存在。
十分钟后,眼前出现了周帆所说的第六世界,那个世界是美丽的,远处的山,近处的水,花草繁盛,大树参天,是一个造创出来的,人们理想中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设定,是按照高数值设置的,就是人们理想的世界,由人而定。”周帆说。
大先生站起来,慢慢的走过去,走进去。
“滕老师,您不进去吗?”周帆问。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进去。
大先生在河边站住了,滕叫天过去,这世界真实的,技术的模拟,竟然可以造出来一个真实的世界。
“滕先生,有什么想说的?”大先生问。
“这是周主任说的,第六世界,下河里看看,是不是真实的感受?”滕叫天说。
大先生笑了一下说:“我也是这样的想法。”
两个人下到河里。
“是真的水。”滕叫天说。
“确实是,感觉完全就是一样的,这是真实的,看来技术已经达到了可怕的程度了。”大先生说。
“这是虚拟的世界,如此的真实,但是我身体上的感觉,总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滕叫天说。
“我也是同样,这里的阳大,阴小,应该是这样的,并不是平衡的,也许是技术上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大先生说。
两个人从虚拟的世界出来,周帆就带着去吃饭。
“这个世界很真实,但是身体的感觉不太对。”滕叫天说。
“是,你们真实感觉到的东西,都是输入了数据,让我的触感完全接近了真实,但是是假的,如果在里面生活,是不可能的,有很些东西是解决不了的,就像吃饭,可以吃下去,口感也很十分的接近,但是胞感就没有了。”周帆说。
“我说的是另外一种,阳重阴轻。”滕叫天说。
“我们需要的正是这个,但是得不到这样的数据,如果能得到数据,或者我们能找到进阴界的办法。”周帆说。
滕叫天看大先生。
“智能人对低原始的东西是没有办法的,反过来,原始的东西,可以处理智能人,那不是有很多种方法吗?”大先生问。
“嗯,就现在我们在研究的就是扎纸,阴阳,但是这种技术我们现在只是在研究,更偏重于进阴界。”周帆说。
确实是,现在最现实的就是进阴界,阴界经历了智能时代。
那么就现在来看,阴界是封闭了,所有的通道,现在没有人能进去。
“就现在而方,我们的技术根本就不行,根本无法破解阴界的防护。”周帆说。
滕叫天琢磨着,就现在的情况而言,阴界是从一个智能时代,逆发展,往回走,但是有很多的技术,都保存下来,虽然是逆向发展,但是确实是一个高度的社会。
周帆表达了她的意思,在扎纸为一个切入点,就是阴点,找到阴界。
阴界肯定是以一种阴式的方法维系着的,而我们的世界,是向阳的,更多的是阳。
滕叫天看大先生。
“周主任,您找一个房间,我和滕叫天扎活儿。”大先生说。
“一个星期内,我们这边捕捉设备都会到位,辛苦二位了。”周帆说。
聊了两个多小时,出来,滕叫天问:“大先生,这能行吗?”
“总得试验一下,也许能成。”大先生说。
“那我回家准备料,扎什么活儿?”滕叫天问。
“扎阴气重的。”大先生说。
滕叫天回去就准备扎料。
他也是在考虑着这件事行不行。
苏婉打来电话,是在滕叫天和周帆聊完这件事的第六天。
滕叫天过去,苏婉给炒的菜。
喝酒,苏婉说:“阴界真的不能招惹,不管是在技术上,或者是其它方面,我们都不行。”
滕叫天也听出来了,苏婉看来是知道了。
“我们总得试一下。”
“世界上提出来一种方法,用智能来控制着智能,只是研究的方向或者说是方法。”苏婉说。
“这个我不懂,试一下吧!”滕叫天说。
苏婉说:“小心就是了。”
关于智能人的发展,病毒造成的基因改写,所有的一切,都让滕叫天感觉到了害怕。
第二天,滕叫天开着车,带着扎料过去的,大先生也是一样,进基地的一个区,一栋二层楼,进去,很大的一个房间,没有窗户,大扎台摆在中间。
“辛苦二位老师,给你们申请了辛苦费。”周帆说。
两个人都没说话。
“设备在二楼,你们扎活,随时捕捉。”周帆说。
“我们扎三天的活儿,一次四个小时。”大先生说。
“一切你们来定。”
周帆出去了,滕叫天坐下,大先生说:“开扎。”
滕叫天没动,大先生开扎,在扎台的一边。
滕叫天看了十几分钟,开扎,滕叫天扎的是小人,也不着急,扎骨架,一个小时出去一次抽烟,大先生就是在那儿扎。
大先生扎的只是一个活儿,初架看不出来什么,滕叫天也不问。
滕叫天总是感觉,这不搭的事情,一个民间的扎纸,捞阴的,可以说是很低级了,这和高科技不挨着,他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