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澹渊的嘱咐其实很简单:不管多忙,魏紫都不能忘了他。
只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太过羞耻,也太过单薄,所以他用行动让她牢记。
魏紫一开始还担心他身上的疫苗反应:“今天你得好好休息……”
“哦……”他的行动还是不够让她记忆深刻啊。
红唇轻咬着她的粉唇,抵死缠绵。
魏紫再也想不起要提醒他刚打了疫苗之事。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赤云营”军规第十五条,不准入风月场所与风月女子有染。
所以,以身作则、洁身自好的风帅,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花样?
再到后来,被一波又一波不止息的欲(yu)望刺激,她连这个念头都想不起了,只觉得自己溺于一片极乐之海里,无力地在他怀里尖叫、哭泣、求饶。
那声音落在风澹渊的耳中,像猫爪子挠他的心,勾得他心尖直抽抽,又似一把火,烧得他脑中皆是熊熊烈焰。
抓着那最后一丝理智,他用“沧海录”去浇那片火海,才稍稍恢复了几丝清明。
他深吸一口气,放慢了速度,却舍不得停下来。
凝视着那张艳灿若桃花的小脸,他低头去吻她妖艳绽放的红唇,轻柔安抚她,又一点点舔去她脸上的泪痕。
魏紫浑身都打着颤儿,用那双染了烟雨之色的眸半睁着瞧他,蒙了一层水雾的黑瞳里,皆是他想要将她生吞入腹的脸。
“轰”的一声,那把火彻底爆炸,烧得一双桃花眼皆是赤红之色。
“沧海录”已无用。
到最后,她哭都哭不动了,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自己被抱下了床,入了水中。
洗去一身黏糊后,她又回到了床上。
她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身体倦极,可脑中却仍绷紧了一条弦。
天亮的时候,魏紫累得四肢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却还是醒了。
她只微微动了动身子,风澹渊便睁开了眼。
“醒了?”
“嗯。”神智还未归位,魏紫的声音跟猫叫似的,又带了三分腻人。
风澹渊脑中顿时响起昨晚她在他怀里的哭饶声,桃花眼里赤色渐浓,连带呼吸也重了起来。
魏紫本想撑起身子,看看屋外是否亮了,谁知手上没力,半个人又跌在了风澹渊身上。
眼前骤然投下一片暗影,她看着翻身覆在她身上的风澹渊,眼神一怔。
他的脸就在她的面前,桃花眼赤艳,鼻挺唇红,肤色洁白如雪,竟瞧不见毛孔——为什么男人的皮肤能好成这样,还是一个常年征战的武将?
这个问题困扰魏紫很久了。
此时又冒了出来,只是下一瞬间她便来不及多想。
风澹渊的红唇压了下来。
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熟练地解开她身上轻薄的睡衣,心里却想:早知道还得脱,昨晚就不替她穿上了。
肌肤相触,宛如饥渴的沙漠旅人找到绿洲,掬水那刻,只觉酣畅淋漓。
魏紫记着正事,用手去推他。
却被他反手握住,直接按到了头顶,红唇划过她小巧精致的锁骨,细细啄了两口,一路往下,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雪山峰顶那一朵最娇妍的红莲。
魏紫忍不住低吟一声,抓着最后一丝理智想提醒他:“别,今日——”
可这话落在风澹渊的耳中,却是他不够卖力的意思。
另只手利落地找到她的敏感处,深一下浅一下地用力。
魏紫理智轰然炸裂,想要哭却哭不出来,只能跟着他继续在极乐海里沉沦。
眼皮似有千万斤重,她在混混沌沌之中半睁着眼,却瞧见一双清明的幽深双瞳。
瞳中情意浓浓,似有千言万语。
她想伸出手去触碰,可提不起手。
只有当那双眸靠近时,她微微抬起头,轻轻去吻它,告诉它们:她其实都明白。
身上的浪似乎止了。
下一瞬间,她被紧紧拥入怀中,炽热的红唇吻着她的唇瓣,似要与她融为一体,生生世世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