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苍穹之上,星光黯淡无光,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
香苏坊。
苏父见天色已晚,外面街道行人寥寥无几,怕是也没食客来买糕点了。
于是便招呼南初跟两个侍从,闭店打烊回家做饭。
其实他们也不太饿,每天卖出去较少的点心,苏父让大家饿了就去吃。
他们香苏坊主打色香味俱全,从来不卖隔夜的糕点,就是剩在那里,最后也是打包带回去自己家吃。
之所以不再等等,是因为家里有学子,苏沅马上回来了。
而且一群男子夜里出行终究不安全。
“走,咱们回家。”
苏父关好门窗后,手提灯笼,带身后三人沿着幽暗街道往住宅赶。
路上,南初总感觉忘了点什么,一拍脑袋道:
“呀,剩下的点心忘记拿了,爹爹,你们三个先回去吧。”
“妻主现在应该下学到家了,你们去给她做晚饭,我折回去把点心拿了。”
苏父听南初要单独回店里,担心道:
“要不让碧云陪你吧。”
南初摇头: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还是让他们陪着爹爹吧, 而且我有防身的,不怕。”
苏父抿了抿唇,点头答应:
“好,那你快去,把灯笼拿上。”
南初颔首,与苏父一干人分开,返回店铺。
夜色如墨一般稠浓,伸手不见五指。
附近店铺也陆续打烊了,南初提着灯笼,缓步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
到了香苏坊前,他从怀中掏出钥匙,‘啪嗒’一声转开门锁。
推门进入屋内,入目一片漆黑,显得有些阴森,这让南初心里打鼓,害怕的抿了抿唇。
他深吸口气,举起灯笼,视线环顾在昏暗中,寻找装点心的食盒。
霎时,他眼前一亮。
找到了!
南初疾步走过去,在一排糕点柜末桌案上,提起食盒,转身往外走去。
就在这时。
‘吱呀。’半掩的木门忽然缓缓滑动关上。
南初皱紧眉头,后退一步,把手中灯笼举过去查看。
当看清门前情形后。
他吓的瞳孔放大,惊恐尖叫出声。
“啊!”
只见,门口昏暗的亮光下。
此刻竟突兀的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面部丑陋,身形肥硕,面上一脸奸淫,正盯着他咧嘴笑的不怀好意。
这一幕。
令南初顿感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他汗毛倒竖,周身止不住的颤栗。
喘着气颤抖询问:
“你,你是谁,为何在这儿?”
女人唇角挂上猥琐的笑,耸着肩头,直勾勾盯着南初道:
“我是东街王氏糕点的掌柜王琪,这清河镇数一数二的富户,至于我为何在这儿嘛……”
王琪目光如看货物般,上下打量南初一圈,着重在腰上,脸上,以及衣领内徘徊。
她看完满意的笑笑,随即冷哼出声:
“哼,你们父子不是在物色下家,我毛遂自荐来了,嘿嘿,你这小嫩雏,还没开过苞吧。”
王琪言罢,舌头一舔肥厚嘴唇,发出“滋溜”响声道:
“掌柜的我稍后尝过滋味,要是满意了,就把你娶回去当小十三,至于你那半老徐郎爹,勉强收房做个暖床小侍吧。”
她越说越兴奋,一搓手掌,眼中精光乍现:
“嘿嘿,以后你们父子二人就待在后院吃香的喝辣的,伺候好妻主,至于这香苏坊就由我经营,省的以后抛头露面,被人占了便宜去。”
南初听完王琪一番厚颜无耻之论,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气的气喘吁吁,险些就要晕厥过去。
他缓了缓气,愤声怒道:
“你这个无耻小人,简直在做梦,我有妻主,你识相的赶紧离开,否则我叫人了。”
南初一边警告,一边手向发间摸去,眼睛一直盯着王琪,防止她有恶行。
另一边,王琪听了南初的话,不屑冷嗤,步步紧逼,不住朝快要到嘴的嫩肉靠近:
“小夫郎骗谁呢,我可是暗地里观察好几天了,从开店到现在就你们几个男人,女人毛我都没瞧见,少蒙你奶奶我了。”
说罢,扑向南初就要搂进怀里。
南初见势不妙,一把抽下簪子对着王琪挥舞:
“你,你别过来,再敢靠近,我,我就扎死你。”
王琪眼里滑过不屑,瞅准时机,一把钳制住南初胳臂,用大力掐紧他手腕。
“啪嗒。”
发簪瞬间顺着南初的手掉落。
他的手腕竟是被活生生折断了,就这么诡异的半吊挂在空中。
钻心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
南初抿唇咬紧牙关,身体被冷汗浸透,疼痛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刺入了他的灵魂。
他眼眶湿润,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还坚持连连后退,用另一只手拍打王琪,防止他得逞。
但终究是力气悬殊。
南初被逼至角落,奸人扑上来。
他被王琪肥壮的身体压倒在地,皓腕被粗手攥紧,高举在头顶。
南初不甘心,用力挣扎,嘴里大喊:
“滚,滚开,来人呐,救命啊。”
可惜他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来。
反而是被王琪抽了一耳光,耳朵嗡鸣,听不见声音。
只感觉到王琪肥胖的身体骑坐身上,用她那恶心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揩油。
南初一边扭动头颅,躲避亲过来的肥腻厚唇,一边无助落泪。
心里暗想。
难道就这么完了吗?
他好不容易有的新家,有了爱护自己的妻主和爹爹。
现在就要被奸人得逞,玷污清白,毁了一切吗?
不。
他不甘心。
南初目光开始四下扫视起来。
在看到左上方地上,躺着的发簪时,眼前一亮,目光希翼。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使劲勾过去。
另一边。
王琪摸索半天找不到衣带,干脆抓住身下人的衣领‘刺啦’一声,棉布衣被扯坏。
瞬间,南初春光乍泄。
王琪看到这情况,眼冒淫光,馋的咽了咽口水,俯下身去亲吻脖颈,双手隔着棉衣在南初身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