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白微时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就被几个黑衣保镖抓住,她满脸惊慌地朝着身后的狱警求救,然而对方也只是同情瞥了她一眼,很快移开了视线。
显然是被特意交代过。
白微时眼皮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保镖将她拖拽到一辆黑色迈巴赫跟前,熟悉的车牌号让她脸色骤白,全身开始不受克制地发颤。
“夫人,少爷在里面等你。”
保镖面无表情地说着,紧接着车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啊!傅晟延,你到底想干什么?!”
骤然被男人捞进怀里,白微时双腿都在发软,然而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却是令她身后的男人越发暴躁。
“做什么?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好不容易放出来,傅太太不该履行一下自己的义务吗?”
这声傅太太尤为嘲讽,然而白微时依然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
她奋力挣扎着,触到男人烫的吓人的皮肤,心里一跳,“你被下药了?”
“下药了就去找医生,别来和我发疯!”
傅晟延不置可否,暗含情欲的幽深眼眸落到白微时身上,突然冷嗤一笑。
“医生哪里会比你好用?白微时,别以为坐了三年牢就能相安无事了,杀人偿命,就算我今天在这里玩死你,也是你罪有应得!”
他贴着白微时的耳垂,滚烫的吐息喷薄而下,明明做着夫妻之间最亲密无间的事,话语却如冰锥一样,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不要……我没有杀人,真的不是我……”
衣衫尽褪,毫无准备的令白微时脸上血色尽失,她死死咬住唇,殷红的血染红唇瓣,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傅晟,手更是毫不怜惜地
“疼吗?白微时,都是你活该!”
“如果不是因为你,柔柔怎么可能会死?让你坐三年牢还是太便宜你了!”
他语气阴鸷,即便情欲上头,那双似是要将她抽筋扒皮的眼神依旧可怖地令人心惊。
“傅……傅晟延,你会后悔的。”
被心爱之人如此对待,白微时阖眸,温热的眼泪噼里啪啦落下来。
女人原本明媚张扬的脸蛋如今布满疲倦,受尽磋磨的她仿佛被尘埃彻底掩盖,再难看出从前一点风光。
可她依旧很白,那种白在阳光下几乎透明,黛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即便他将她囚困在车里,桎梏在身下,却依旧脆弱地像是马上就要消散。
傅晟延突然眼眸一沉,手上力气加重,扼住她的脖颈就像扯住鸟雀翅膀一样简单。
“好好享受吧白微时,你犯下的罪孽,今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偿还……”
恶魔的低语落到耳边,伴随着狂风骤雨般的吻,令白微时完全招架不住。
即便她费力地想要爬出车厢,可手刚碰到门把手,就会被男人拽着脚腕重新拖回去。
守在车外的保镖也只能看到女人白皙的手撑在车窗上,很快便被另一双大掌牢牢覆盖,像是圈住了心爱的猎物,马上要将人拆之入腹。
……
墓园。
这场酷刑般的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车子也终于在男人的命令下停住。
傅晟延冷着脸将白微时从车上拖下来,他依旧掐着女人的脖子,白微时便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狗,濒临死亡时连眼睛都无法聚焦。
良久,傅晟延将她狠狠摔在地上,白微时胳膊小腿上全是男人暴力蹂躏过的痕迹,如今又被如此粗鲁对待,青青紫紫的痕迹混着刚刚的擦伤,在她白皙肌肤上看起来狰狞又可怕。
就连头也因男人的动作重重撞到眼前的墓碑,额头瞬间渗出血迹。
“跪下,给柔柔磕头赔罪。”
傅晟延的声音充满寒意,在苏沁柔的墓前,他几乎恨不得要将面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我没罪!”
白微时咬着牙忍痛,目光落到被她鲜血浸染的照片时,隐有泪光闪烁。
果然,苏沁柔才是傅晟延心中最爱的女人,而她,即便当年给了傅晟延一颗肾,即便嫁给他为他诞下一子,男人也从来只是仇恨她。
现在更是恨不得她去死!
她永远记得,当年男人抱着苏沁柔的尸体,像是要杀人的暴戾目光让她忍不住后退。
而她面前,赫然是一柄带血的匕首!
经查验,那柄匕首上只有她和苏沁柔的指纹,而她当时又在案发现场,几乎立马就被认定是杀人凶手。
即便她抱着男人的腿崩溃为自己辩解,傅晟延也只是暴躁地将她一脚踹开。
“白微时,你该死!”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那时他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冰冷阴鸷,似是要生生剜出她的心。
“白微时你找死!”傅晟延看她拒不认罪,上前用力扯起她的头发,表情狠戾道:
“柔柔那么善良,她还只有二十多岁,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你说你没杀人,那为什么柔柔死的时候只有你在现场?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嫉妒动的杀心?”
“我再说一次,我没杀人!”
白微时吃痛,清亮的眼眸布满水光。
傅晟延死死盯着女人惨白的脸,突然勾唇一笑。
“咬死不承认是吧?好,我看有你这样一个杀人犯母亲,儿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我就把那个野种带过来,换他替你赎罪,如何?”
白微时不敢相信地看过去,“你要做什么?浩浩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
她嘴唇颤抖,脸上再没了刚刚的誓死不从,傅晟延却像很快意似的。
“舍不得了?那就跪下。”
他松开手,嫌弃似的将手上不小心蹭到的血迹一下下抹到女人单薄的衣服上。
“你什么时候磕头磕到让我满意了,兴许我还能考虑考虑放过那野种。”
终于,在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下,白微时双腿一弯,笔直地跪了下去。
“好,我跪。”
屈辱感遍布全身,她咬紧牙关,嘴里血腥味肆虐,“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我千刀万剐。”
“只求求你放过我儿子!”
她一下下磕着头,麻木的眼神混着绝望心碎,令人心惊。
“错哪儿了?说清楚一点!”
傅晟延心头烦躁愈盛,却见女人突然浑身一僵,被鲜血染了半边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冷意。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