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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相公你身上好凉24(1 / 1)


岑初硬生生忍住想要去找他的冲动,拿着纸上上下下地看,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确认无误后才自言自语道:“真是的,为什么要跑,我又不是吃人的洪水猛兽。”

岑初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纸叠起来,夹在自己最常翻看的书里,只要他想看,随时都可以翻出来看。

沈长知这一躲,就躲了岑初半个月,他每天都会在岑初家附近溜达,单纯溜达一下,只要岑初一出来,他绝对跑没影。

他今天想如法炮制地看一眼后就走,谁知转身时,撞进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未等他看清楚是谁,双手被人反剪压在墙上,直到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紧绷的精神才松懈。

“知知,你怎么躲着我,半个月了,我都没能见你一面,”岑初顿了顿,又小声地补了句,“我很想你。”

沈长知试着挣了挣手,无果后便央求岑初先放开他。

岑初说什么都不,“放开你你就会像之前一样跑了,然后又躲我半个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长知急得说不出话。

两人对峙半晌后,沈长知败下阵来,自暴自弃地说:“好吧,我是故意躲你的,不过是因为我……”

沈长知支支吾吾了半天,下半句就是说不出口,这些话简直难以启齿。

岑初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说下一句,“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说了。”

“嗯?”沈长知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视线一不小心撞进他的眼睛,他这才发现岑初眼里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最终都实质化变成了他。

岑初满眼都是他……

沈长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内心忽然有了个大胆地猜测,“你……”

“我……”

两人皆是一愣,岑初让他先说话。

沈长知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快速地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岑初没有犹豫,说是,“知知,我还以为你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只把我当你的兄弟,当成你的夫子,而我却卑劣地想要拥有这两种关系以上更为亲密的关系。

我孑然一身,比较的随和,屋子能遮风挡雨,衣服能遮体穿暖,每日够温饱即可,抄着一千文一本的书,过着清苦的日子,并不在意身外之物。

直到你出现,我才开始有要攒银子的想法,椅子是怕你坐的不舒服买的,房子是怕你住不惯买的,玉佩,是我早就存了私心要送你的,我还刻了一个相似的,放在我家中。”

话还没说完,岑初又拿出一只白玉簪子,上面的花纹少得可怜,胜在玉的质量很好,触手升温,“你也快及冠,如果你愿意,我就把簪子送你,当做我俩的定情信物,如果你不愿,簪子你也还是拿着,当做我送你的及冠礼物。”

这簪子他打磨了许久,确保不会划伤手,还在内侧刻了沈长知的名字。

沈长知错愕地看着他手上的白玉簪,他原以为自己开窍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岑初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已经在预谋了。

“岑初,你来真的啊。”沈长知心中五味杂陈,他该庆幸自己不是单相思,还是该后怕岑初对自己预谋已久啊。

岑初缓缓地松开他的手,低着头道:“当然是真的。第一眼见你我便知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努力配得上你为止,城中央的房子会有的,优渥的生活也会有的,而你,你只需要当好你就行,其余一切有我。”

沈长知只觉眼眶酸涩不已,心像是要跳出胸腔般,强烈的与他的情绪产生共鸣,“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很过分。”

岑初失笑,大着胆子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会过分,这都是我一厢情愿为你做的,你不答应,只能说明你还不是很喜欢我,那我就努力地让你喜欢我为止。”

沈长知笑着反问:“我要是一直不答应呢。”

岑初没有半分不正经,“那我就一直努力。”

或许从他鬼使神差地抬头开始,他便走不出来了。

沈长知一时害羞,干脆一闭眼,扑进岑初的怀里,“不用你一直努力了,我挺乐意的。”

说什么男人的甜言蜜语不能相信,哪怕今天山盟海誓完,明天就如过眼云烟般。

沈长知想,说到这份儿上了,不怪他相信岑初的话,他实在是拒绝不了,因为他知道岑初真的会这样做。

岑初鼓足了勇气,牵着沈长知的手回了屋。

大半个月没来,沈长知发现这里又大变样了,变得更好,变得更温馨,比岑初以前家里的破铜烂铁好百倍千倍,都是看得见的变化。

既然这话都说开了,沈长知自然也是没有躲着岑初的意思,基本上能挤出来的时间都在岑初这里。

也有很多人想要找岑初写文章,甚至拉拢岑初到自己的阵营,但岑初一直坚守着,只卖文章,只赚银子养老婆。

除去要置办家产的银子,岑初把其他全部兑换成银票,全部上交给了沈长知,让沈长知该用用,该花花,不用省。

沈长知还笑话他说银子全部给他,不怕他出去喝花酒吗。

岑初说不担心,沈长知问他为什么。

岑初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说,长得好看的没有他有钱,有钱的没他长的好看,长得又好看又有钱的,未必有他对他好,而且,能和他不相上下的,也没几个。

沈长知一开始还不明白岑初说的什么意思,后来他懂了,还想这人好生不要脸,怎么有人这样夸自己的,仗着自己长了张嘴,便可以为所欲为吗。

他及冠那天,母亲为他举办了隆重的及冠礼,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了。

沈长知惊愕地看着被父亲亲自领进门的岑初,非常自豪地介绍着他,“这位是岑公子,由我特地请来为犬子行冠礼的。”

岑初红极一时,多少人想请他都请不到,居然让沈父请到了,不少人酸溜溜地说岑初年纪不大,为沈长知行冠礼于理不合。

沈父一点都不在意,原本这件事是要由他亲自来的,但是能请到岑初来,甭管沈长知愿不愿意,人被他请到了,那意味着岑初是有意向他投诚,有了岑初,升官加爵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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