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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铜雀春深锁二乔37(1 / 1)


但是这样写就没有看头了是吧,咱主要看的是狗血剧情啊,越多狗血越好,读者边看边骂。

“放宽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剧情早就已经崩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能主宰剧情的,已经不再是三皇子了,而是岑末。

身为主角之一,风水轮流转也得转到岑末这里了。

商彦北翻了个身,扯了扯岑初的领子,让他低下头看着他,“前几日南元向我请命,说要娶弟弟,你答应了没有。”

岑初轻哼一声,“这不是应该你答应吗,南元是你的暗卫,当初也是你派去保护岑末的。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是尊重弟弟的意愿,你这个做主子的我可不知道了。”

商彦北无奈扶额:“娇娇,我就那么几个暗卫,你都给他们拉了红线做了媒,有你这个太子妃在牵线,我这个太子怎么敢不答应。你不就代表我。这样吧,你干脆把剩下几个一同安排了吧。”

剩下几个单身的南字辈暗卫: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岑初摇了摇头,笑道:“我哪来那么多人介绍给他们,再说了,南元是岑末自己追上的,南乐也是小白自己选的,跟我的关系可不大啊。”

“我那天听到你和南乐的谈话了,你说要给他介绍小白。”商彦北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

小白不是条蛇吗,怎么还可以这样,他的太子妃思想开放成到这种程度了吗,商彦北实在是想不到南乐和小白在一起是怎么样的。

(南乐:就这样,然后那样,最后再这样。

小白:嘻嘻,贴贴,喜喜欢欢。)

岑初不自在地偏头,甩掉脑子里那点黄色废料,一本正经地道:“那不是因为小白的主人走了吧,我总得给他找个新主人吗,总不能让小白当一条留守蛇吧。”

商彦北:“……他主人走了两年了。”

岑初面不改色:“是吗,原来左清欢走了那么久了,我得给他写封信叙叙旧了,免得他把我忘了。”

说着,岑初作势就要起身。

“诶诶诶,不许走。”商彦北突然坐起身,把岑初给压倒在床上。

细长的头发扫在岑初的脸上,痒得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彦哥,彦哥哥,你想对我做什么。”

岑初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双手缩在自己的胸口,欲拒还迎地抵在他身上。

商彦北笑了,“如此良辰美景,太子妃却想着别的男人,让我这个太子很难办啊。”

“没事,我好办就行了。”

……

翌日。

一大早西南王就派人来问商彦北醒了没有。

难得不用处理公务,商彦北赖了一会儿床,西南王还不让人安生。

岑初轻轻推了推窝在他怀里装死的商彦北,“彦哥,人家一大早来叫你,估计是想了一晚上没睡觉,等不及了。你快些起来准备。”

商彦北先是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猛地抬起头,在岑初下巴处亲了一下,“好的娇娇,我现在就起。”

“要不要我去陪你?”岑初手撑着床坐起来,给他理了理滑下来的衣服。

商彦北穿着鞋袜,回头又亲了他一下:“不用了娇娇,你在反而会让西南王对我放不开,想说的不敢说。

昨天晚上不就是这样,因为你‘捂着’我的嘴,让人家想听的没能多听一点,那多遗憾。

有你这个贤良的太子妃在,可能就不好突出我过于急切的心情了。”

说的也是,倒不如让商彦北自由发挥,岑初看着他洗漱好,穿完衣服,神采奕奕的。

商彦北正准备出门,被岑初叫住了。

“怎么娇娇,是我衣服没穿好吗。”商彦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他平常穿的衣服,应该没问题吧。

“彦哥你忘了吗,你现在是宿醉刚醒,又不小心吐露心声的太子殿下,你应该表现的很心虚、疲惫,担心被西南王告密,要趁机讨好西南王,让西南王说出他要造反的话,你顺势答应。

但是你看看你这样,哪么像你这样精神的,跟当初娶我那天一样,别说西南王不信,换成是我,我都得怀疑一下是不是你诓我。”

岑初原本想继续躺会儿的,但是实在见不得他家太子神清气爽的模样啊,准备下来给他搞点黑科技。

简单的画了个妆后,岑初就觉得达到他预期的效果了,“就这样吧,保证能唬的西南王一愣一愣的。”

商彦北看着镜中的自己,像是七天七夜没有睡过觉一样颓废,画出来的青黑眼圈更衬得他的精神疲惫,中和了他闪闪发亮的眼睛,看上去不会很违和。

“娇娇一双妙手啊。”商彦北差点没想到这一层,幸好岑初提醒的及时。

等到了时,西南王早已候了多时,桌子上摆满了精致的早点。

西南王赶忙站起身迎着商彦北落座到主位,“殿下,快尝尝,这些都是我西南地区特有的早点,让厨房天不亮就开始做了,试试合不合口味。”

商彦北无心思去看西南王准备了什么,夹了块离自己的盘子里的一块糕点,塞到嘴里咀嚼着,明明是府内大厨所做,他却觉得索然无味,兴致缺缺地尝了两块。

西南王朝门口望了望,奇怪地问道:“殿下,怎么不见太子妃陪你一起来。”

一说到太子妃,商彦北下意识地一怔,手上的筷子险些滑落,他索性放下筷子,道:“太子妃一直以来舟车劳顿,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在王爷您这里住了一晚上,睡得很是香甜。孤看他睡得好,便没有叫醒他。”

西南王了然,立马吩咐一旁的下人给岑初准备一份早点,岑初醒了就送过去。

表面上西南王在遗憾岑初不能一起来,背地里快乐开花了,就怕岑初回来呢,不在正好。

屏退下人,西南王亲自给商彦北倒了杯茶,“来,殿下,尝尝今年新出的茶叶,总共就得了那么几两呢。”

商彦北给面子地喝了口,茶水入口竟回甘了,淡去了原有的苦涩,“唔,不错,先苦后甜了。”

西南王笑了笑,“既然殿下喜欢,那等会本王命人将那几两茶叶包好给殿下您带回去。”

商彦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人默不作声地喝着茶。

商彦北在想着怎么演才会有那失意落寞的感觉。

西南王则是在想怎么讲才能更好的切入话题。

等喝完一壶茶,西南王没有叫下人来加水,而是道:“殿下,昨晚……”

“昨晚孤什么都没说。”还没等西南王说什么,商彦北就急急忙忙地打断他,眼神飘飘忽忽,心虚地不敢看西南王。

西南王内心嗤笑一声,说破了心思就畏畏缩缩的,哪里有半点当太子的样,夏国以后交付到这样的人手里,迟早得亡。

估计他以前做的事全都是那个太子妃在背后出谋划策,想想商彦北以前的名声多烂啊,也就是娶了太子妃后才有所好转。

现如今商彦北的太子妃不在,看他还怎么装下去。

西南王压了压手,安抚地道:“殿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是相信本王,将本王当成你的皇叔,大可以向本王吐露心声,本王是不是说出去的,绝对保密。”

商彦北迟疑地看着他,“真的吗,孤真的可以相信你?”

“那是自然,本王端然没有骗你的理由。当年,本王的太祖父随着高祖打江山,高祖就是信任本王的太祖父才将他派到此处,守住边关。

如今,殿下亦可以相信本王。”西南王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瞧,鱼儿这不就开始咬钩了吗。

商彦北舒了口气,单手撑着头,懊恼地道:“皇叔,孤不明白,为什么孤做的好与坏,父皇都是对孤不理不睬的,永远看不到孤的努力。

上次下江南,还是孤求了好久才让父皇让孤去的,要不然父皇准备让老三去。

老三腿都残疾了,腿脚不便,父皇宁愿派老三去,也不愿意派孤去,皇叔,你说是孤哪里做的不好吗,孤是不是很差,所以父皇才不重视孤。”

西南王站在一个皇叔的角度去安慰自己的侄子,“哪里是侄儿做的不好,侄儿明明做的很好,短短两年时间就帮你的父皇解决几个心头大患,你父皇称赞你还来不及呢。”

说完一半,西南王才发现他给皇上洗白起来了,连忙改口道:“侄儿不要妄自菲薄,不是你做的不对,是你的父皇太偏心了,要怪就怪你父皇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明明你是皇长子,又是嫡出,皇上却偏偏要去重视那庶出的三皇子。”

庶出,是三皇子一生的痛,也是梅贵妃心里那个一直过不去的坎。

商彦北稳坐皇长子之位,又是皇后所出,嫡庶尊卑这一点就压死三皇子。

商彦北唉声叹气,气恼地锤了一下桌子,茶杯震得抖了三抖。

西南王要的就是这种反应,商彦北越生气越好,他只需要在商彦北情绪激动的时候诱导他和自己合作。

做太子的人,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以后怎么管理偌大的国家。

家国大事,可不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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