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看着眼前粗糙的手工,明知故问道,“这玫瑰花叠的真好,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
随后看向孟父,又故作惊讶的回答道,“不会是我的爸爸吧!怎么这么厉害。”
孟父疼爱的摸摸她的头,“爸爸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东西,你这个玫瑰花里面是一串账号密码,是你一直想要的那个资料库的钥匙。”
啊?
啊~
“爸爸,你好厉害,好爱你。不过我更爱妈妈,你只能排第二。”说完抱着孟母的胳膊,可劲儿的撒娇。
孟母满脸宠溺的看着她,顺手还摸着她的小脑袋。
孟宴臣则是博取关注的咳嗽好几声儿,明玉才看向他,“哥哥排第三,十分公平。”
刚说完门口的门铃响起来,不用说也知道是顾景榆那家伙过来了。
明玉赶紧跑出去给他开门。
大门打开,顾景榆一身黑色西装站在门口。
左手抱着一束百合,花苞很大,甚至大多数都还没有盛开。
右手拎着两个袋子,剩下还有一些东西堆在身边,拿不起来。
“你这怎么第一次来我家,整的跟富豪下乡济贫似的。”明玉虽嘴上调侃,但脸上却没有半分不悦。
去别人家做客,空手很没有礼貌。
至于换衣服,她早就猜到,就这野狼狗,也就在她身边的时候那样,但凡有重大场合,或者见什么人。
果断收拾的体体面面。
“老大,我这么穿不给你丢脸吧?”
明玉上下打量一遍,给出肯定回答。
“很得体,继续保持。”
“好赖!”
明玉带着他就这么进到客厅,孟母已经将之前的鲜花整理好,插到花瓶中。
看到明玉带着顾景榆进来时,拎着大包小包,赶紧让孟宴臣过去接着。
“爸爸,妈妈,这就是我少年班的同学,顾景榆。”
“叔叔阿姨好。”听完明玉的介绍,顾景榆赶紧打招呼,说完赶紧将手中的花双手递给孟母。
“付阿姨,这是给您的花,祝您永远年轻漂亮。”
“好好好!”孟母接过花后,赶紧招呼他坐下。
顾景榆当然不敢,又拿出给孟父准备的礼物,递过去。
“孟叔叔,这是给您的礼物,因为没给阿姨的贵重,就只能排在后面了。”
“你这小子,还跟小时候一样皮。”孟父礼貌的接过礼物,是一块很有名的砚台。
他很喜欢这类东西,也算有心了。
至于孟宴臣,则是一支笔。
“孟哥哥,一只孔夫子开过光的笔,图个吉利。”
“谢谢。”孟宴臣礼貌的接过去,然后安放妥当。
至于明玉,则是他在门口时,拎着的两个纸袋子。
“这是我们家之前找到的一些,我们专业可能用到的手稿,我誊抄了一份,顺便给明玉送过来。”
明玉听到后,眼睛都亮了。
她眼馋他们家的手稿不是一天两天,但这种东西的珍贵程度,确实不是可以借阅的样子。
所以她从没透露过,甚至一直强调不感兴趣。
可今天真的见到东西,她恨不得马上抢过来回房间。
在座的其他人,虽不是搞科研,可也知道手稿的重要性,在学术方面的人脉,顾家确实要比他们家深厚很多。
礼物送完后,还剩的一些东西,顾景榆就让保姆全部拿走。
“剩下的这些,就是一些平常的礼品,带的就是一份心意,叔叔阿姨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以后常来玩儿,可不许再带这么多东西了。”孟母假装责怪的说着。
孟父见人到齐,也开始张罗着吃饭。
顾景榆则是表示,他需要先把书给明玉送到书房,之后再用餐。
孟父当即表示理解,让明玉带他去她的书房。
自从明玉考入少年班,孟宴臣也进入高三后,孟父就吩咐人,给他俩各自腾出一间书房。
家里房间那么多,当做客房也没用,不如用来让孩子学习清净些。
明玉推开书房门,带着顾景榆进去,顾景榆拎着袋子,也不忘将门打开,顶住门吸。
避免两个人单独处在密闭空间,引起误会。
明玉的书房十分简单,大大的书桌,和无数的书架,各式各样的书籍,分门别类的放好。
堪比小型图书馆。
她接过顾景榆手中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
然后摆在距离她书桌,最近的那个书架。
全部摆放整齐后,才招呼顾景榆赶紧下楼,别让长辈长时间等他们。
其实明玉之所以答应,跟他单独上来,也是想让孟家三口聊聊天,主要是讨论一下顾景榆。
她的卧室和书房都在三楼,客厅在一楼,什么都听不到。
明玉带着顾景榆下来的时候,孟父孟母还有孟宴臣都坐在沙发上,孟父正在嘱咐他明天考试别紧张。
交待他一些过来人的经验。
孟宴臣则是耐心的听着,时不时得给出回应,又或者提出自己的想法。
总之孟父现在对他更加满意。
孟母看到明玉领着顾景榆下来后,连忙招呼众人过去吃饭。
顾景榆也是在大家族长大,各类餐桌礼仪那是时刻在骨子里的存在,偶尔孟父会跟他说上几句,他都能很好的答上来。
整顿饭,可以说是很温馨和谐。
饭后,保姆又端来水果,众人从餐桌又转到客厅。
浅聊几句后,孟母便让他们年轻人坐着聊,她要上楼去午休一会儿。
孟父因为下午还有会议,也着急离开。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明玉心心念念就是她那些新得的手稿,根本不想跟他们俩男生闲聊。
只想回去看书。
孟宴臣看她在那里坐立不安的样子,脸上忍不住的想调侃她,“你这是怎么?屁股上长钉子了?”
明玉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顾景榆则是看着兄妹俩人的互动,很是震惊。
他当然知道孟宴臣和孟明玉不是亲兄妹,毕竟明玉被收养的时候,已经十岁。
完全记事儿的年纪,可她和这个家在一起却,丝毫不违和。
甚至和孟宴臣就是亲兄妹,尺度把持的特别好,没有丝毫让人感觉到不适。
“老大,你上去吧!我和孟哥打会儿游戏。”
“好!”明玉没有丝毫犹豫,麻溜跑了。
客厅里只留下孟宴臣和顾景榆。
孟宴臣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说吧!到底来我们家干什么?我可不信你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