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雅没想到秦舒婉会这么说,而且还打算和她划清界限,这怎么行?那她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表妹,虽然你们现在各归各位了,但姑姑姑父真心实意的也疼了你十几年
这十几年间的情分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之前不是大家都还小嘛,都不懂事儿,表妹怎么还记着那些不愉快的事儿呢?”
秦舒婉看着舒宁雅,想着原主的那些记忆,这人,人前乖乖女,人后没少欺负原主
秦舒婉:“我和我养父母之间用什么关系相处?你好像没资格管吧?
原来在舒同志看来,十六七岁了,还是不懂事的年纪呀
那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等一介平凡人,还真配不上舒同志的特别,麻烦舒同志离我远点”
躺在床上休息的陈红梅,听见外面的声响,披上衣服,拖着鞋子出来
“怎么了姐妹?又有疯狗逮着你了”
秦舒婉两手一摊,无奈的说,“真是想不明白,我又不是邋遢的人,身上又没带着屎,怎么老是有疯狗盯着我呢?要吃屎不是应该去茅厕吗?”
陈红梅:“这哪能怪你呀,既然都叫疯狗了,那肯定是不能按常理解释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把舒宁雅气个半死
但人家又没指名道姓的说她,她现在要是反击回去,岂不是就承认自己是疯狗了?
可虽没指名道姓,但有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在指桑骂槐的说她
舒宁雅不甘心的瞪了秦舒婉一眼,好得很,没想到这小贱人来乡下还不到半年,连性子都变了
以前那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全然不见了
秦舒婉看了一眼舒宁雅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原主虽然被秦家夫妻俩宝贝的很,但性子却有些软弱,而且还不善于表达,受了欺负也不会让父母知道
两家本就相隔不远,说起来,原主可没少被这位人前乖乖女的表姐欺负
本来她也没想要干什么的?但这舒宁雅貌似还想用以前的方式对她
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舒宁雅笑了笑,掩饰尴尬,“表妹,谁家姐妹还没个拌嘴的时候呢?这牙齿和舌头都还有打架的时候呢
但现在我们两姐妹能在他乡相遇,确实是天大的缘分呢
你放心,以后表姐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陈红梅皮笑肉不笑的说,“哎呦我去,还真有人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而且还特他妈的听不懂人话”
秦舒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陈姐别大惊小怪的
走吧,咱回屋,和听不懂人话的人没啥好说的,累的还是咱们自己”
陈红梅也配合着往屋里走,边走还边说,“有些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真以为全天下除了她就没聪明人了?其实啊,她就是一小丑,咱们就当免费看场戏”
“生活本枯燥,偶尔来几只跳蚤解解闷也行”
“哈哈哈,那倒也是,还是姐妹你会享受生活”
谭玲玲:“确实有人挺喜欢当跳蚤的”,说完就率先回宿舍了
其他人也纷纷离开了,毕竟没八卦可听,没戏可看,难道留下来喂蚊子吗?
舒宁雅看了秦舒婉的宿舍几眼,才离开回自己的宿舍,眼里暗波流动,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另一里边,陆冬林来到陆家的时候,大队长、曹梅花,还有老太太都在陆家
陆冬林没和陆家人打招呼,却很尊敬的向秦家这边的人打招呼
“奶奶、大伯、大伯母”
村支书脸色有些挂不住,“冬林来了”
陆冬林:“你是村支书,那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胡乱编排,造谣辱人名声这种事,要怎么处置?”
村支书还没说话,刘春花就忍不了了,“冬林,我这全然是为你好,古人言,娶妻娶贤
那不只是你这一代的事,还关系着你子子孙孙的事儿
我不希望你娶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有错吗?”
陆冬林语气冰寒的说:“五年前,我看见村支书夫人和张老头,衣衫不整的从苞米地出来,脸上表情更是耐人寻味
四年前,我又看着村支书夫人,大半夜的进了刘老汉家的院子,出来时连走路姿势都不对了
三年前,我又看见村支书夫人和隔壁唐老头在山上上演野鸳鸯
二年前,村支书夫人……”
刘春花崩溃大吼,“陆冬林,我是你娘啊,你这样胡说八道毁我声誉,你是要逼死我啊!”
陆冬林冷笑说,“这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
村支书夫人八面玲珑,不是挺能往家里扒拉东西的吗?你要不是出去卖,怎么可能会大包小包的带回来呢?
正经人家的妇女,谁有这能耐呀?”
刘春花眼泪流个不停,“我能带回来东西,那是我辛苦寻么来的,你……”
“村支书夫人还真是可笑,你带回来的就是你通过正经手段得来的,别人带回来的,就是通过不正常勾当带回来的,你是有天眼呢,还是有顺风耳,还是阎王投胎?
就凭你上下嘴皮子一碰,正不正经就出结果了?”
刘春花:“我……”
陆冬林:“我的对象才华横溢,她的优秀是你想破脑袋,也无法想象得到的
就连县城供销社的工作,她都不屑一顾,你觉得她会做你想的那些事吗?
她能看上我,是我陆冬林高攀了
村支书夫人也同样是女性,难道不明白名声对于女性来说有多重要吗?
空口白牙,无凭无据,你就胡乱造谣我对象
谁给你的勇气和胆子?”
陆冬林边说边步步逼近刘春花,刘春花看到陆冬林眼里流出来的寒意,惊得往后退
陆冬林抬起手,刘春花以为陆冬林要打她,吓得闭上了眼睛,但旁边哀嚎声传来,刘春花连忙睁开眼睛,就看着她二儿子夏林额头冒冷汗,一只胳膊不自然的垂着
陆冬林活动了一下手腕,看了村支书夫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踢断了陆秋林一条腿
村支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陆冬林:“你,你,你们是亲兄弟啊,你怎么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