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琴高兴的在宿舍里大声喧哗,“一头牛就上去了一趟首都回来,也同样还是一头牛”
本身就是乡下泥腿子,就算被调包了,在城里生活了十几年,依旧改不了本身下贱的根本
刘丽丽嘴角勾起,秦舒婉过的越悲惨,她就越开心
卫琴又继续说,“人要自甘下贱,作贱自己,真的就算天皇老子也拦不住
从这个混混的怀抱跳到那个混混的怀抱,秦舒婉的眼光,还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韩晓梅看了卫琴一眼,“同为知青,你在这里败坏她的名声,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不懂吗?”
卫琴:“韩晓梅,她和我们可不一样,我们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是来建设农村的,而秦舒婉本来就是个农民”
韩晓梅:“你看不起农民又怎么样?你现在不就正做着农民的事儿吗?”,而且还活得不如农民。
卫琴:“这只是暂时的,我们总有一天会回城的
但秦舒婉她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卫知青可真够操心的,自己的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有闲心操心我的命运?”,秦舒婉边进宿舍边说
卫琴被人抓住背后说闲话,却一点都不心虚,“本来以你的条件,或许努力努力,说不定还能傍上个城里人,还有机会摆脱农村
可你却自甘下贱,和混混牵扯不清
怎么?就凭你现在的名声?还做着嫁城里人的美梦?”
秦舒婉看了卫琴一眼,“我嫁混混也好,嫁城里人也罢,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不知道卫知青以什么身份,操心着我的终身大事,我妈还活的好好的,我爸也没有要娶继妻的打算呀?
不过像你这样的后妈,我可看不上”
卫琴脸变成猪肝色,“秦舒婉你太过分了,你怎可如此侮辱人?”
秦舒婉双手一摆,语气无辜的说,“我怎么就过分了?怎么就侮辱人了?你都那么积极的操心我的终身大事了,不就上赶着想当我长辈吗?
我妈还活的好好的,你就肖想着我爸,想破坏我父母的关系,过分的是你吧?”
韩晓梅嘴角一勾,但很快又恢复了,宿舍里的几人都没发现
卫琴成功的被秦舒婉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秦舒婉心情毫无波澜的洗漱,上床睡觉,动作行云流水
回到家的陆冬林,还没进房就被村支书叫住了
“冬林你先等等,我和你说件事儿”
陆冬林不想理会,但村支书又说,“是关于秦舒婉的”
陆冬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村支书,“什么事儿?”
陆冬林虽然面上不显,但心已经提起来了,难道是小姑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
村支书也没有绕弯子,把今天陆来财父子俩的操作说了
陆冬林脸色阴沉,双手握拳,后悔今天揍的太轻了
不过既然敢污蔑他的小姑娘,就得做好被他收拾的准备
陆家宝,就凭你也敢肖想我的小姑娘
村支书看到小儿子的表情,怕他干出什么傻事,把自己折进去
“冬林,你要想得偿所愿,你就不能干傻事?
恶人自有恶人磨,天道是公平的,总有一天他们会遭报应的”
就像那死老太婆折磨他们的母亲,打压他和大哥两兄弟,把他的儿子当畜牲养
可到头来,她又得到什么,自己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样,她的后代没有一个成气候的
老天是不会放过一个恶人的,老太婆就是最好的例子
陆冬林转身进屋,天道,呵!去他娘的天道
如果真有天道,世上又怎会有那么多无辜惨死,颠沛流离的人?
如果真的有天道,他又何至于从小被人当畜牲养,亲生父母兄长冷漠旁观
他不信神,更不信人,只信自己和小姑娘
陆冬林躺在床上,双手抱头,正在思量着,如何让陆家宝得到教训,让陆来财付出代价
以前他不计较自己的名声,自然不在乎手段是否光彩,但如今要配得上那颗耀眼的明珠,他自然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第二天,秦舒婉睡到自然醒,宿舍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又在暖和的被窝里磨蹭了一会儿
才穿衣起床去洗漱,冬天的天气既干燥,寒风又很伤皮肤,洗漱完之后,她都会用和达斯交换的护肤品
高科技位面就是好,一瓶平平无奇的面霜,在她这个位面都是极好的
她没用原装的瓶子,毕竟太科技感了,不好解释,用装雪花膏的瓶子盛放的
陈红梅还抱怨过,同样都是用雪花膏,为什么用在秦舒婉的脸上,和她的差别就那么大?
果然连老天都是爱护美好的东西的
陆冬林提着热气腾腾的陶罐,从山上急步下来
到知青院门口,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小姑娘应该起床了吧?现在敲门会不会打扰到她?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敲门,白天睡多了,晚上会睡不着的
秦舒婉正准备进厨房,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个时间点,知青点一般都没人的,既然这个时候来,应该就是找自己的
打开门,看着陆哥的身影,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陆哥,你怎么来了?”
陆冬林晃了晃手里的陶罐,“我给你送吃的来”
陆冬林揭了一下盖子,秦舒婉已经闻到香味儿
秦舒婉眼睛一亮,“陆哥快进来,我正准备进厨房找东西吃呢,没想到陆哥就来了,你可真是及时雨”
陆冬林笑了笑,心里在说,我可是算着时间来的,可不就是及时雨吗?
从山上下来的楮辰桦,正好看见陆冬林进知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