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风俞飞在许知的帮助下,有了大概的计划。
计划有了,那就要去实施。,在出发前,风俞飞问了许知一句。
“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因为我也需要你。”
“那为什么你不拒绝克里廉克的加入?”毕竟克里廉克是许知的对手。
“因为江独太拉了,精神力达不到开启的程度,帮助克里廉克,也单纯是因为他会使用精神力,所以...你懂的啊,老乡~”
许知笑着眨了眨眼。
风俞飞无奈的笑了笑,取下衣架上上的衣服,“我出发了。”
“行。”
这次的计划,风俞飞打算与他们分开行动。
克里廉克室是有威严在哪儿的,而自己作为一个虫虫喊杀的“穿越者”,必然是一个很好的“饵”。
自己的任务就是吸引到大量的虫,而许知躲在暗处,根据克里廉克的描述将某些虫给杀掉....
与其说这个计划是引诱,还不如称他为——演戏。
到时自己定然要好好的演,不仅要引起虫愤,还要为后面的洗白做出铺垫....
一个小时后。
风俞飞穿着白净的衬衫,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站在母神街的圆台上。
那个圆台不仅象征着“纯“,也包含着“恶”。
不论是罪大恶极还是功勋卓著的虫,都将在此接受审判。用俗气一点的话来说就是,要在虫神眼皮子底下办事儿,这才算公道。
站在圆台正中间的风俞飞,漫不经心的俯视着下面的虫。一阵风吹来,额前的发丝随着风的走向飘动着。
轻薄的风衣也随着风微微扬起。
底下堆积着的虫很多,可是,此时,却没有任何声音。雌虫要尊敬雄虫的规矩深深的在他们身上扎根。
即使知道了风俞飞不是他们所尊敬的雄虫,而是一个来自异界的穿越之虫。他们依然不敢唾骂他。
或许在网上骂的很热火,但现实...就如现在般寂静。
这样的寂静在一只小雌虫的询问中打破。
“雌父,那个哥哥为什么要站在那里?难道他就是我们的虫神吗?”
此话一出,即使非常小声,可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下,如同巨雷一般炸进了在场的每一只虫的耳朵里,当然,除了风俞飞。
他站得太高,只看见,底下的雌虫突然躁动起来。
而那只小雌虫的雌父在虫崽说完后,惊恐的瞪大眼睛,迅速的捂住了虫崽是嘴巴,将虫一搂,就急急忙忙的逃离了现场。
一边跑,一边默念着:尊贵的虫神,请原谅我们的无知!尊敬的虫神,请原谅....
所以,在众虫回头看时,什么也没有看见。
开始小声的讨论着。
“谁家的虫崽,如此无理?”
“是啊,谁家的,是那个吗?”
而那只被怀疑的虫崽害怕着朝着自己雌父身边靠了靠,而被怀疑了虫崽的雌虫,挺着胸脯,冷着脸,“看什么看!又不是我崽说的,再看!再看就把眼睛给你们挖了!”
被他这么一说,怀疑的虫才瑟缩着转过了头,又看向另一只虫崽,“是不是那只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