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整个客厅,能够拿起来的东西,风俞飞都控制着漂浮在空中,看起来就像在外太空一样,随处飘荡着。
把东西拿起来之后,风俞飞又控制着精神力,把空中的东西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开始由高到低排列着。
整理好之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透明的架子里面存放着各种东西,总而言之...看起来荒谬又合理。
风俞飞又将他们完完整整的,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轻轻松松的就能控制这么多的东西,让风俞飞的胆子越来越大,想法越来越奇葩。
从分类好的箱子里面,找了几个?比较圆润的土豆,就开始学着像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开始抛着土豆转圈圈。
靠着精神力,一秒就学会了,而且还是一秒就变成了大师级别的。风俞飞更开心了,开始不停的往里面加土豆,导致这个圈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离远了看就像一个,风火轮一样。
又开始慢慢的取下土豆,一个一个的抛回箱子里。
哇,这简直太酷了!
风俞飞玩的不亦乐乎,看着头顶上的灯,又产生了想法....
“跟我一起嗨起来!唔!”风俞飞控制着彩色灯光一闪一闪的,脑海里面全是DJ,简直不要太好玩!
“哟哟,Baby go go, go,盯着我的节奏嗨起来!”
“……”
克莱西斯刚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底下客厅的灯一闪一闪的,坏了吗?
结果才踏出去一步,就听见....
“别傻站在那儿不动,嗨起来!”
雄主在和谁说话?
当他走到转角的位置时,就看见...圆圆漂浮在空中,客厅的灯正五颜六色的闪烁着,又看了眼俞飞,是在?唱歌吗?
看着雄虫那么开心,克莱西斯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风俞飞,虽然不懂俞飞这是在干嘛,但是他可以看出来俞飞是真的很开心,他也不愿意去打断俞飞。
风俞飞明显还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C一只手捏着拳头放在自己的嘴巴下面,一只手胡乱指着,感觉到了还要吼几句。
指着指着,就看见楼梯转角处站着一个东西,嗨上头的雄虫,突然就指着转角处,“唔,听我号令!嗨起来,举起你们的双手!跟着我的节奏摇摆起来!”
说着就控制着精神力,把转角处的东西控制起来,漂浮在空中。
?
克莱西斯看着自己突然漂浮的身体,还是不解?这是怎么了?
虽然不忍心打破这副场景,但还是开口问道,“俞飞...这是什么?”
“对,就是这样唱出来!”风俞飞闻言 拍了拍手,语气夸赞的说着,随后....慢半拍的,愣住了。
是西西在说话吗?
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虫啊?又缓缓抬头,怎么飘起来了!
连忙将虫给放下来,把灯恢复正常,所有漂浮着的东西都放回原位。
紧张的看着克莱西斯,“西西,吓到你了吗?”
风俞飞刚说完这句就后悔了,这不废话吗!肯定吓到了!突然就飘起来到半空,谁能接受得了啊!
克莱西斯却淡淡的笑了笑,微微摇头“没有。”又看了看四周,“就是有点好奇,是怎么飘起来的,还有这个灯...”
风俞飞闻言,又开心的笑了起来,认真的给克莱西斯分享,自己发现的神奇之处。
“西西啊,我发现我的精神力可以控制这些东西,你瞧。”说着就控制着杯子朝着自己这里来,“轻轻松松。”
风俞飞捏着杯子,有些许得意的笑着。
克莱西斯微微震惊,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夸赞到:“厉害。”
“对了,西西,雄虫的精神力是有什么问题么?,我刚刚想发一条关于精神力的贴子,一直都被驳回....”
“这个...我也不清楚。”
看了看风俞飞,又说着,“我只知道精神力是雄虫专属的,是拿来判别雄虫等级的。”
那自己就是第一个发现的了!?
这不得破个记录啊!
也没多想,就跳到下个话题了。
“西西,母虫盛典的时候,你想回家吗?”
“嗯?”克莱西斯疑惑的看了看风俞飞,随后又摇摇头,“不回去了,我和你一起就好。”
于克莱西斯而言,回那个家还不如跟俞飞一起,自从他记事以来,就被送到了军事学院,在学院毕业之后就直接进军队了,就开始了他共计19年的“军队之旅”。
这些年来,大部分都是在军队,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家里的雄父,雌父,也没什么感情。
所有的交流,都是围绕着找他要钱,或者是当他升职时,会客套的来祝福他。。。
“行。你和我一起回家过节!”
“过节?为什么会产生过节?”克莱西斯有点不懂。
“不是你想的那种,过节,我的意思是过节日!在我们那边,就是,庆祝纪念日的意思!”风俞飞开始耐心的解释,“像母虫盛典,是亲朋好友团聚的重要日子,就可以成为节日!”
说完,还是怕自己说的 西西难以理解,“就是只要我们觉得有意义的日子,第二年,第三年乃至以后,都能隆重的庆祝那一天,就可以叫做过节日!”
“我们结婚那天也算吗?”克莱西斯明显很快理解了,开始反问。
风俞飞微微一愣,随后又灿烂的笑着点头,“当然算!叫...结婚纪念日!”
“那....每一年的结婚纪念日都可以和我做吗?”
说着,雌虫渐渐红了脸,虽然很羞耻,但他真的想要一个肯定的回答。如果....俞飞答应了,那么就代表了...以后的每一年,他都会一直在自己身边。
风俞飞闻言,笑容更加灿烂了,伸手揉了揉雌虫的脸颊,肯定的说着:
“当然可以!”
又低头看了看雌虫的下面,“现在恢复好了吗?”
克莱西斯听风俞飞这么问,略微思考了一下,又红着脖颈点点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