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他想的那么善良!
她单纯的看那些人不顺眼,顺便收集物资。
将武器送给军方的人也是想让他们庇护磨盘村,让自己清闲一些。
不过……
见他这个感动,谢冉也不好破坏气氛,伸出双手捧住他谪仙一般完美无瑕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一触即开。
“你慢慢清理数据,我去空间看看!”说完,谢冉收回手去卧室。
反手关上门就进空间清点物资。
左梵看着紧闭的卧室门,抬手,指腹轻轻摸着被她亲吻过的额头,心跳悄然加快。
她今天心情很好!
要是再亲一下就更好了!
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
“说,那个女人在哪里!”
“我们真不知道!”王泽川将老妻紧紧的护在身下,不让那些人伤害到她。
一头银灰色短发的少年龇了龇牙:“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有人看见你们在交易市场帮她,昨天还跟她在一起,你跟小爷说不认识!来呀,打,狠狠地打,打到他们说实话为止!”
手底下的人立马对王泽川夫妇拳打脚踢。
少年眯着眼睛,阴冷的眸子里透着嗜血的光芒。
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怎么能让那个卖了他的女人好过。
等他抓到她,会让她后悔自己作践他的!
不一会儿功夫,王泽川就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周雅珍也受了伤,那些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哥,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孙禹出声提醒龚世权。
龚世权双手叉腰,霸气侧漏,冷笑道:“打死了也是那个女人背的人命,关老子什么事!”
不关你事,还在一旁看这么久?
孙禹没敢戳穿他俩老大的心思,试探性问:“那我们走?”
有这功夫,他们都不知道能弄多少物资了?
现在县里的小头目越来越多,竞争激烈,时间就是物资啊!
“走什么走?没看见人都快被打死了吗?”龚世权粗声粗气的吼了一嗓子就朝闹事的方向走过去。
真特么善变!孙禹无声的骂了句,立马带着人跟上去震场子。
孙禹带着人将王泽川夫妇围起来,三五几下就将施暴的人制止住。
银发少年见有人坏了自己好事,脸色一阵难看:“哪里冒出来多管闲事的?还不赶紧给小爷滚蛋?找死啊你!”
龚世权抬脚就在银发少年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老子多管闲事,你想怎么着?”
被狠狠踹了一脚,银发少年气得不轻,恼羞成怒的爬起来,一扭头就迎上龚世权暴戾恣睢的眼神,双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权,权哥!”
今天运气怎么这么背?竟然遇到这尊煞神!
这样的小杂碎龚世权连眼神都懒得在他身上停留:“这两个人我带走了,没意见吧!”
明明语气平淡,却给人一种‘谁要是有意见,他一刀宰了他’的压迫感。
“没,没意见!”银发少年赶紧让路,他的小团伙发现的不错,在龚世权这样的地头蛇面前,简直小巫见大巫,不堪一提。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龚世权的人将王泽川他们离开,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价值不菲的陶瓷牙。
王泽川认得龚世权,心里拔凉,落到那个小年轻手里顶多揍个半死,落到这地头蛇手里,他们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难说。
龚世权将人带到自己的地盘,吹着空调,坐在藤编的椅子上,霸气的看着瑟瑟发抖的两口子。
周雅珍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吓得不敢轻易呼吸。
王泽川强行冷静下来,客气的问:“权,权爷,您找我们来有什么吩咐?”
“哼!”
龚世权不屑的哼了一声,语气不善:“跟那个女人沾上边,活该你们倒霉!”
他更倒霉!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偷空仓库不说,还被那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不能想,一想起他胸口就痛。
龚世权脸色难看的捂着胸口:“我这里可不养闲人,都得给老子干活!”
“孙禹,你来安排!”
说完,龚世权起身朝楼上去。
上楼梯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不放心的叮嘱道:“在我没想好什么报复那个女人之前,别让这两个人死了!”
“放心吧,权哥!”不就白养两个闲人吗?他们又不是没这条件。
孙禹若有所思的目光在王泽川夫妇的身上开回看了一圈,有些头疼。
他们这里不养闲人,能喘气都必须出去搞物资,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废物。
安排点什么活儿给他们好?
孙禹这人长相不行,尖嘴猴腮,眼珠子滴溜溜转,有点贼眉鼠眼那味儿,给人一种又奸又滑,十分能算计的感觉。
王泽川的周雅珍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几分钟的时间,孙禹差点把自己整秃了,最后道:“以你们俩负责这几栋楼的卫生,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偷懒,就甭想吃饭了!”
啊?这!
“好,好,我们一定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王泽川连忙点头答应。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打扫卫生有多难啊?
还管饭!
这活儿能干!
“嗯。”孙禹又交代了他们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周雅珍坐在干净的床铺上,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压低声音问王泽川:“我们跟那个小姑娘又不熟,他扣着我们有什么用?”
王泽川也想不明白:“要是他们真拿我们威胁那个小姑娘,咱们见机行事,绝不让他们得逞!”
“嗯!”周雅珍也是这么想的。
“现在先不管那么多,打扫好卫生,管饭呢!”能省一顿是一顿,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万一,他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呢?
“对对对!”
他们管饭,还发矿泉水!
龚世权不愧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地头蛇,对待人质都这么阔绰。
这么一对比,他也没外面传的可怕。
——
谢冉呆在空间里清点完物资,财迷的摸着金砖,然后一股脑儿锁进保险柜。
还有这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物资!
这可是她未来几十年的倚仗。
她含笑的眼睛看着空间以‘翁’的一声扩大了几十平方,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难道是她这次杀人的手段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