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冲动劲过去，林老终于冷静下来，他感慨地地看向秦阳，随便画个设计图就让拉斐尔公司的人同意了出口技术，太厉害了！
以后要搞什么进口项目，还是得拉着秦阳，他是个能创造奇迹的人！
“好吧，那我们就来商讨一下细节。”罗尼-扎哈维说道：“贵方需要几万枚导弹，那首批从我们这里采购五千枚导弹如何？单价可以降到十五万万美元一枚，剩下的你们可以引进技术，自己生产。”
“最多五百枚。”秦阳开始了讨价还价：“价格十五万美元也太贵，我们最多出十万美元一枚，这样正好五千万美元，如何？”
“不，那不可能！”
罗尼-扎哈维差点就要站起来了，五百枚？还十万美元一枚，那才能赚几个钱？
“抱歉，我们这次出来，就申请了五千万美元的采购费用，如果贵方不肯卖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去找其他供货商，你们的怪蛇-3导弹虽然性能还不错，但是又不是唯一的选择。”
“离开了我们，你们还能选择什么导弹？”
“超级响尾蛇啊。”秦阳说道：“美制的AIM-9L，也采用锑化铟引导头，也具有全向攻击能力，这次贝卡谷地空战，你们不仅仅发射了大量的怪蛇-3，应该也发射了不少的超级响尾蛇吧？这种导弹如何？”
“贵方买不到超级响尾蛇导弹的生产技术的，甚至连超级响尾蛇导弹都不一定能买到。”
“美国现在连雄猫战机都肯卖给我们，更何况是超级响尾蛇导弹。可惜太贵了，我们买不起。”秦阳说道：“如果不是我们没有钱，又怎么会来考察贵方的怪蛇-3.你们如果真的想要和我们做生意，那就拿出你们应该有的态度来，否则我们只能勒紧裤腰带，跑去采购雄猫战机和配套的各种导弹。”
别看以色列把怪蛇-3吹得神乎其神，其实空军很多飞行员都更加喜欢AIM-9L，这就像是他们自研的狮战斗机一样，技术人员希望能给空军提供一款先进的战机，但是空军更喜欢F-15和F-16.
“如果贵方坚持的话，那我们只能说抱歉了。”秦阳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林老有些舍不得啊，这么先进的导弹，要是能采购回去空军的战斗力就能提升一大截，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说什么雄猫战机，那就是空中楼阁，咱们要是起来了，对方能叫住咱们吗？
虽然舍不得，林老还是不能犹豫，秦阳既然说要走，他就得抬屁股。
就在他的屁股刚刚离开座位的时候，罗尼-扎哈维咬了咬牙：“如果贵方有诚意的话，那至少也得采购一千枚！”
“六百枚！”
“八百枚，不能再低了！”
“好，成交！”秦阳拍板了。
林老在一旁满脸兴奋，八百枚，果然是八百枚，秦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但是价格十万一枚，贵方可别想再提价。”
“好，那就十万一枚，但是，一个挂架得十万美元，每四枚导弹搭配一个挂架。”
挂架！
导弹不是买回去就能用的，得有和机翼连接的东西，这个就是导弹挂架，怪蛇-3使用了先进的锑化铟引导头的导弹，在激活的时候需要制冷，专门的液氮冷却罐就是安装在挂架内部的，还有配套的武器接口等等，国内现有的挂架不通用。
“好，那贵方得负责给我们安装调试，上门服务不再收取额外的费用，直至我们的战机能正常发射这种导弹为止！”
“当然不行，我们需要收取技术服务费，不过我们可以少收些，大概需要…一百万美元一款战机的改装费用。”
“两款战机最多给你们一百六十万，这已经是我们能承受的极限了。”
“好！”
林老心里仔细盘算了一下，八百枚导弹是八千万，两百个挂架是两千万，一百六十万的改装费用，这样下来一共是一亿零一百六十万，折合下来一枚导弹是12.7万美元，已经很划算了，估计他们内部采购价格也就这样。
而且，什么挂架，什么改装费用，大家伙还真没细想，要是先买导弹回去，发现挂架不通用，那不被这些人狠宰就见鬼了，等到买了挂架回去，又发现武器系统不匹配，又得被宰一刀。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谈一谈生产技术出口的问题？”罗尼-扎哈维说道。
“这个不着急，我们今天开了很长时间的会，头晕脑胀，接下来该放轻松一些。”秦阳说道：“我们会留下专门的人员和你们对接，商讨合同细节，尽快敲定并且签署这个采购合同。我们其他人下午能不能去贵方的生产线上看看？”
不着急？罗尼-扎哈维皱起来了眉头。
“好，既然已经达成了意向，当然可以去生产线上看一下。” 娜塔莉点头：“我带各位去。秦，这边请，我们先去食堂用餐。”
秦阳站了起来：“多谢。”
拉斐尔公司是个员工几千人的大公司，食堂也有好几个，娜塔莉带着众人来到了其中的高档食堂，和外面的饭店也差不多。
窗明几净的包厢里，摆放着大圆桌，上面铺着白色的餐桌布，一盘盘的美食上来，色香味俱全。
“各位，由于时间关系，中午请在我们食堂随便吃一点，晚上我们去喜来登大酒店开一场晚宴。”娜塔莉接替了罗尼-扎哈维招待众人。
“你们太客气了，其实给我们每人一个特色三明治就可以了。”看着餐桌上面的菜肴，秦阳谦虚地说道。
“您知道我们的三明治？”
“对啊，你们中午工作餐不经常就是一个三明治吗？外面是个口袋饼，里面放一些东西，比如炸茄子、煮鸡蛋、鹰嘴豆泥、芝麻酱、沙拉甚至还有薯条，和我们东方的菜焙子差不多。”
“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以前来过？”娜塔莉好奇地问道。
“用我们东方的话说，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秦阳说道：“来之前当然要做一番攻略。”
“是吗？那您看看您面前这条烤鱼，知道它的来历吗？”娜塔莉睁着蓝色的大眼睛，对秦阳兴趣满满。
“传闻耶稣曾让彼得将加利利湖的鱼每种网一条，结果网到一百五十三条大鱼，这条鱼肚子大，两头小，应该就是加利利湖中名列一百五十三种鱼第一位的彼得鱼。”
两人愉快地聊天，聂小倩在旁边默默地坐着，脸上的表情淡然，但是还是没忍住，手指悄悄地过去，掐住了秦阳大腿上的一块肉，然后转了九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