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你们大院儿的好几个人都这样的。你不知道么?这个修复不了的。可以确定,他已经彻底失去男人的作用了。不过,如果治疗得当的话,活着没问题。”
医生摇了摇头。
“都失去作用了,那还活着有个屁的作用啊。”阎埠贵有些激动。
“同志,你们赶紧抓了刘光天啊。他让我们家断后了。我们家绝后了。”阎埠贵对着张爱国喊道。
至于阎解放已经被他开除阎家了。
“根据所有的口供和证据来说,阎解旷涉嫌强制侮辱妇女。刘光天的行为,属于制止犯罪。虽然手段有些过激,但是考虑受害人是他未来媳妇的话,估计会判他无罪。”
“所以我们没有权利抓捕刘光天。这个案子我们会整理好所有的证据,上报,听从上面的判决。”
“另外,我需要说明一下,阎解旷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需要先配合调查,才能再进行救治。这是为了以防,在治疗过程中,出现意外,以及治疗费用的问题。”
“现在可以确认阎解旷存在着违法行为,刘光天的行为是制止犯罪。那这个治疗费用需要你们自行承担。”
张爱国很平静的阎埠贵解释道。
“不可能,你们是偏袒。你们在偏袒刘光天,我要去举报你们。你们这是欺压群众。我儿子被打废了,结果凶手还不处罚,还要我们自己治病?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还小,只是抱几下,亲几下,怎么了?我就问你,怎么了?”
阎埠贵喊道。
他对于儿子残了很难接受。但是更难接受的来了,竟然让他掏钱。
“你们对于侮辱妇女罪,可能存在什么理解误差。你们是觉得在外面对个女人调戏几下无所谓。那是因为没有证据和证人,以及人家没打算告你们。”
“但是阎解旷的行为已经涉嫌拘禁强制侮辱,甚至是用强未遂。如果被定性为用强。他可能要枪毙的。这和你们在院儿里对着人家小媳妇摸几下的性质不一样的。”
张爱国说道。
“枪毙?这要枪毙?你们还有王法么?”阎埠贵说道。
“我要去告你们。”
“随便你。我们会把材料上交。”张爱国说道。
他带人走了。
“那个……家属,需要给病人缴费的。我们马上安排手术。”医生说了句,示意护士带人过去。
“好的好的。哎呦,坏了。我来的太急,忘带钱了。你们可以先手术吗?我马上补上。”三大爷说道。
“其实费用也不是很多。你应该有工作,作为家属也有一定的报销额度。你可以找你们单位报销的。需要你们自己承担的部分也不是很多。”
医生也是看出了阎埠贵不太想掏钱。
“爹。快拿钱啊。我好疼的。”阎解旷现在顾不上什么判不判的,他只是疼的想要治疗。
“你知不知道,你要被枪毙的,而且你蛋蛋都没有了。你知道么?”
阎埠贵说道。
“我不管什么枪毙的,你现在要是再不拿钱,我连命都没有了。”阎解旷说道。
“好好好,我马上回去拿钱。医生,你们先给处理一下。”阎埠贵说着就跑出去了。
“马上给病人用上麻药。”医生说了一声。
既然确定手术了,那就先用上一点麻药。要不然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疼死。
眼看着两个小时过去了。
阎埠贵的影子还没见着呢。
“医生,我又有点开始疼了。”阎解旷对着来查看情况医生说了句。
“麻药的分量并不多,怕影响后面的手术。就算我们要手术也要你家属的签字。不过,你爹还没回来。”
“他可能回不来了。当初我就该跟着我 二哥一起走的。他说的对,我们对他来说就是个工具。”
阎解旷摇了摇头。
“医生,我这真的治不好了么?以后是不是都不能睡女人了?”阎解旷又问了句。
“目前来说,治不了。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命都保不住的。”医生点了点头。
“医生,能够把你的笔借给我么?我想写点东西。我可以自己待会么?”阎解旷说道。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再碰到伤口了。目前麻劲还没过,你自己碰到了也没有感觉的。有事你就喊,外面有人。”医生把纸笔留下,就出去了。
因为阎解旷现在还属于嫌疑人,所以单独在一个病房。外面还有看守。
医生出去之后,阎解旷把笔拿了起来。
这是一支钢笔,摸了一下锋利的笔尖。
阎解旷狠狠的把笔尖刺进了大腿根。
微微的刺痛,让他连续刺了好几下,最后把笔拔出来握在了手里。
“阎埠贵,我草你大爷。”阎解旷念叨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鲜血流淌,在麻药下,依旧只是微微刺痛。阎解旷觉得头越来越晕,眼皮也越来越沉。
剧痛来袭的时候,阎解旷却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同时,阎埠贵正坐在外面呢。
这会儿已经到了下班的点了。他心里盘算着。
“小月,下班了?今儿挺累吧?”阎埠贵看到杨月回来了,就迎上去说了句。
在她身后,易忠海正怒视着他。
阎埠贵直接把他无视了。
“小月,上班很累的,还是要注意休息。”阎埠贵说道。
“好的,阎大爷。”
杨月笑着说道。
李悦紧随其后进了大院儿,很蔑视的看了一眼三个人,冷哼了一声,就进去了。
秦淮如在后面倒是很好奇的样子。
“淮如呀,回来啦?”阎埠贵又对着秦淮如说了句。
“没,我没回来。”秦淮如吓了一跳了,随便答复了一句,就赶紧跑了。
“阎埠贵,你这一身味儿的。赶紧离远点吧。臭扫厕所的。”易忠海看着阎埠贵还盯着杨月呢,很不爽的说了句。
“你懂个屁,这叫男人味儿。”
“小月,我这下班太匆忙了些而已。”
阎埠贵怼了老易一句,又解释了一下。
“好的,阎大爷,您忙。饿了,我回去吃饭了。”杨月笑着走了。
“阎埠贵,你TM要搞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么?你一把年纪了,你不知道么?还TM是知识分子呢,就会暗地里搞这些龌蹉。”
易忠海没走,低声对着阎埠贵说道。
“我只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大家彼此彼此。你爱惜名声,你敢离婚么?我敢。嘿嘿,你不行,你得要脸呀。”
阎埠贵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