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一个?还是很好看?还很吸引人?”李多鱼被摇醒,听着秦淮如的八卦。
“来就来呗,又不是春三十娘和晶晶姑娘,怕啥。难道还能有唐僧转世在这大院儿?”李多鱼打了个哈欠。
“春什么娘?晶晶是谁?”
“一个故事。”
“我想听。”秦淮如一脸好奇。
“没空。上你的班去。你还要赚钱养家呢。”李多鱼翻了个身,继续睡。
秦淮如撇了撇嘴,却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当家的咋说?”杨舒还在好奇呢。
“他说,这院儿里有唐僧转世,什么娘和姑娘的来了。不过,他又不说明白。”
“唐僧,唐僧在哪儿呢?”豆豆光着脚丫子就跑出来了,还握着她那三尖两刃刀呢。
“我看你像唐僧。你是不是欠揍了?”本来温婉的杨舒,立马脸色就变了。
“我就是出来看看,看看他的马有多白。”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后撤,转身就跑她那个小屋去了。
在大门口,阎埠贵盯着杨月,这牙刷都忘了动了。
阎解旷还一直说着什么,杨月只是笑而不语。看见阎埠贵,杨月还笑着点了点头。
“咕咚……”阎埠贵直接把牙膏都咽下去了。
太魅惑了,太妖娆了。这个小眼神,真TM勾人,它会说话。
“杨月姑娘,你慢走啊。有事就来找我。我住门口这。”阎解旷最后还不忘打招呼呢。
“这谁呀?你认识?”阎埠贵对着阎解旷问道。
“新来的住户,分了傻柱的房子。厂里的播音员,这个小声音真好听,听完了这全身都麻了。”阎解旷依旧盯着门外,沉醉的说道。
“就是有点奇怪,这女人竟然不喜欢年纪小的。她这想法不好。”阎解旷叹了口气。
“喜欢年纪大的?真有眼光。大爷好,大爷会疼人。”阎埠贵高兴的说道。
“哪有我们年轻人,年轻力壮的好。不是,老头,你不是还有啥想法吧?你要脸不?你睡别人媳妇都臭大街了。游街没够么?”
阎解旷听着阎埠贵的语气好像不太对劲。
“脸?人活一张脸,这话是不要脸的人说给你们这种蠢货听的。君子欺之以方的道理你懂不懂?”阎埠贵不屑的说道。
不久之后,杨月就回来了。
这会儿家家都起来了,不是洗漱就是准备出门了。
杨月带着一个口袋的糖果,挨家送一把,说两句好话,拜托关照。
杨舒打量着这个秦淮如口中很好看的女人,确实很好看。而且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家里不缺吃的,杨舒给拿了两个苹果,当回礼。
杨月也没有拒绝,还特意多和杨舒聊了两句。反正就是各种夸,皮肤好,气质好之类的。
杨舒只是觉得,这新邻居说话挺中听的,有点很知心的感觉。
这越来越投机,杨月却告辞了,说是家里还要修整。
杨舒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以后离她远点。”李多鱼突然从里屋出来了。
“当家的,你咋起来了?这女人有问题么?”杨舒有些不懂。
“恩。不是什么好人。唉,真TM乱。这一院子的牛鬼蛇神。还以为死了一半,能消停了呢。”
李多鱼叹了口气。
他在屋里听到她们说话,就出来卧室偷听了几句。
虽然这女人说的普通话,还带点京味儿,却也带点东边的味儿。这个时代的人不懂,他却听出来一种熟悉语气,优里优气的。
据说,某些弹丸之地的某些特殊演员的演技培养就简化于当年女特的某些必修课。
杨月到了阎家。
这爷俩儿都激动。
杨月还多聊了两句,不管是娇笑还是眼神都让阎埠贵有点耳目一新的感觉。以前咋就没见过这么妖娆的女人呢。
秦淮如也和她聊了一会儿,只有李悦和她客气了一句,就出门上班去了。
很快,就有几个装修的师傅过来了。
他们开始整修房子,杨月也去上班了。
秦淮如紧随其后。
阎埠贵在门口看够了,却叹息了一声。
“你说,这些女人都有个工作。你TM天天在家吃。你好意思么?你是废物么?”阎埠贵对着阎解旷骂道。
突然,他有种感觉,或许现在开始再要一个小号培养,应该也来得及。
他有了个新发现,这三个儿子都是不听话的,或许是因为地不行,换块地说不定能长出好庄稼。
阎埠贵前脚刚走。易忠海就回来,鼻子上还贴着纱布呢。
其实他的伤也不是很重。脸上的血多数都是鼻子出的,被他抹了全脸。主要是当时被打的头晕,多少有点昏迷的意思。
他刚进大院儿就朝着阎家而去。他早早回来,就是要堵住阎埠贵,还是晚了一步。
他只能和一大妈回家了。
到了中院儿,却发现又有人装房子。
这次,他不嘴贱了。他让一大妈去打听一下。
一个小姑娘住进来了?易忠海看了看他家边上。不说这边的是个姑娘么?
这年头出来住的小姑娘咋这么多了呢。
李多鱼难得出门,去小饭馆泡澡,泡了一天,都快蜕皮了。
阎解旷白天的时候,去杨月的家里指手画脚,差点被人打出来。
他其实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提供一些非常不专业的意见,然后等杨月下班回来,能有话说。
晚上下班了,陆陆续续都回来。阎埠贵提前偷跑,比厂里还早一些。
他蹲在门口,拿着一个本子和笔,写写画画,一副很文人的感觉。
他没等来下班的几个女人,却等到了来堵他的易忠海。
“阎埠贵,你回来的倒是够早。”易忠海气愤的说道。
“哎呦,老易呀。你回来了?我刚才还和媳妇说,带两个罐头去看看你呢。”阎埠贵笑着说道。
“你TM能那么好心?你看你家把我打的。这事是不是得算一算?”易忠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老易,你也是想瞎了心了。你不了解我么?让我拿钱,你还不如弄死我呢。”阎埠贵直接告诉他不可能。
“你也没少贡献给李多鱼那个孙子。”易忠海冷笑了的一下。
他也知道,从阎埠贵手里掏钱,不下点血本是难了。
那他也要算账,打回来几下也行呀。
“老易,你就不指望你那嘴巴,生个一儿半女的?”阎埠贵也不惯着他,张口就捅要害。
“你……”易忠海又想动手了。
“等下。老易,咱们十多年的老兄弟了。别说我不照顾你。有个好事介绍给你,就当给你赔不是了。老三,你个傻玩意儿赶紧把板凳让给你易大爷。”
阎埠贵直接把阎解旷的板凳踹倒了。阎解旷也坐在一边等着呢。
“就陪你在这守大门就是好事?”易忠海半信半疑的坐下。
“小了,你这眼界小了。我阎埠贵办事,能亏么?”阎埠贵继续开始写写画画,装文化人。
“你是没少亏。”易忠海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