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鱼也没有再说啥,主要是前身太废了。
继续做木工活,家里各种用的都要打一遍,包括鞋架,衣柜。
杨舒挺不理解,家里就一人一双鞋,还挺破的,衣服一人一身都补了又补的,轻易都不好洗。
放什么东西?
不过李多鱼把布袋丢出来,杨舒直接闭嘴了。看着她和丫头的新衣服,真恨不得当场换上,却强忍着继续做饭。
她也怀疑过,他爹真的留下这么多钱么?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当初是真穷的一清二白。
不过,她没有追问什么。不管如何,这都是她男人。
“赶紧做饭,别想乱七八糟的。你想饿死我,改嫁么?”李多鱼看着杨舒的小表情,提醒了一声。
“我就算想改嫁,也不着急这几天。”杨舒嘀咕了句。
说完她自己都呆住了,她什么时候学会顶嘴了?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给了她安稳的感觉?
杨舒偷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做着一个奇怪物件的李多鱼时,突然觉得要是日子就这样,那该多好。
李多鱼吃完饭,又忙活了一会,组装起来了一个小木马,底下是弧形,小孩子的玩具。
挨着抛光一遍确定没有毛刺之后,他直接提着小豆芽出来,把她扔在了木马上。
只是呆愣了两秒钟,小豆芽就开心的摇晃上了。
这个时候,孩子根本没有什么玩具,推个铁环,弄个泥娃娃布老虎都不错了,再就是积木。可不是乐高那种,就是一盒十几个木头块。
李多鱼可没想过弄个声放,爸爸的爸爸是……
他在外屋看着小豆芽玩木马,注意会不会翻,毕竟木工技能懂这个,还是第一次做。杨舒在里屋捂着被子偷偷哭。
李多鱼在家哄孩子,娄家的气氛却有点压抑。
曲二三看着娄半城皱眉盯着几张纸。
娄半城要不是知道曲二不会骗他,他真的很想问问,这上面的事情,是认真的么?
一个胆小到被人欺负只敢说闹着玩的烈属,突然被查出癌症? 然后人也疯了,就大杀四方了?这是疯一把就死?
他爹的事情,也有一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会武术这个年代不特别,很多人都会点。他家里还养着几个高手呢。
他是在考虑,这个李多鱼是不是故意接近他们娄家。
至于许大茂的事情,娄大宝已经办好了。很简单,打了一顿让他滚蛋了。
可怜的许大茂这一天差点被折腾死。
好在医院不白去,体检前,给拿了点药,抹了抹脸。
到晚上才回家,直接摔床上就起不来了。
一天被打了三次,被抢了一次,他怀疑是不是李副厂长和他八字不合。
这么下去非要三天挨九顿。
没想多久,咬牙切齿骂了傻柱几句,就睡着了。
李多鱼还没睡到自然醒,就被吵起来了。
天倒是不早了,可是还不到三竿呀。
李多鱼把衣服穿好,端着个盆子去中院洗漱,顺便看看吵什么东西呢。
好家伙,人还真不少呢。
不过大多数都是老娘们,毕竟男人还得上班。
倒是三个大爷都在,傻柱,许大茂,还有两个中年夫妻,好像是许大茂的爹妈。
看着傻柱那脸上的血痕,这是被挠了。
“干什么?挤什么,哪家的小崽子?没看到,有大人在讨论事情呢么?”许仓,许大茂的爹,看着端着盆子过来洗漱的李多鱼直接喊上了。
许大茂顶着那张肿胀的脸,果断退了好几步,差点挤人群里去。
“砰”许仓飞起来了,肚子上带着一个脚印砸在了他媳妇身上。
“你怎么打人呢?你家大人呢?老易,你这个一大爷怎么当的?我才离开几年,小崽子……”
许仓捂着肚子在那喊着,脸上又挨了一脚。
易忠海抓着傻柱的肩膀,看样子在拉架,此刻抬头看着天,一副找飞机的模样。
“嘴巴干净点。”李多鱼淡淡的看了一眼,继续朝着水龙头走去。
提着根棍子的贾东旭赶紧闪到一边,把他媳妇让出来了。
秦淮如和身后几个人也闪到一边。
李多鱼接了水,蹲在水池边上开始刷牙,顺便看看热闹。
“老易,易忠海,你看不到他打我么?”许仓捂着嘴巴,吐出颗牙来。
这牙要是在后世,可值钱了。这会是白掉了。
一大爷这才低头看过去,看了看李多鱼啥都没说。
“易忠海,你管不管?他可是殴打老人呢?你不管是不是?不管我去报派出所了。”
“我要去报派出所了。”
许仓攥着那颗牙,喊着。
“咳咳,那个老许,报GA有点浪费人力了。你毕竟已经离开大院好几年了。算不上本大院的老人。再说你还年轻……”
易忠海终于还是开口了。报派出所这事,那是绝对不行的。
“再说了,大家都听着呢,你非叫人家小……那个的,挨揍怨谁。不信,你问问你儿子。”易忠海指了指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李多鱼点了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没有这么个儿子。他TM都废了。对,你们赶紧赔钱。两千块钱,少一分都不行。”许仓终于想起正事来了。
原来是许大茂的事情爆雷了。
昨晚,娄母派人给许母送信,那人臭骂了半天。他们两口子才知道,许大茂被人打残了。
这一大早就赶过来,问过许大茂才知道这事是真的。
傻柱就成了第一凶手,一群大爷和贾东旭成了帮凶。
开始没多久就动手了,又打到了一起。
或许是因为心虚,五六个人没打过三个。主要是易忠海拦着,他怕闹大了,惊动派出所。
“两千块太多了,还是二十吧。让傻柱赔给你儿子。”易忠海这砍价本事算是厉害了。在位数上砍。
噗,李多鱼直接把牙膏沫喷出来了。
“易忠海,你们还要脸么?我儿子的子孙根废了。我们许家要绝后了。你TM好意思赔偿二十块钱?你大爷的。”许仓开骂。
“你们凭啥说许大茂的伤是傻柱弄的?你们有证据么?”易忠海背着手,冷笑道。
“大院里,谁不知道。傻柱从小就踢大茂的裤裆,那玩意儿是能踢的么?”许仓指了指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他爹,有点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