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元欣喜道:“老板,因为现在还在华夏境内,我想还是叫我经元更合适。
毕竟提到我的真名,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显些生分了,反而影响咱们今天的心情不是吗?
老板有什么疑问尽管提,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到宋经元的首肯,随飘零道:“我想你之所以抓走我的人,不单单只为了这些文件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楚重山的管家楚仲应该是你二哥吧?你应该排行老三才是。”
宋经元立马脸色变的十分阴沉难看,不悦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说白了这也是我们家族的机密,竟然被你知道了,真的让我很惊讶。”
随飘零道:“这也就是说你已承认我说的是事实喽?”
宋经元:“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然,不要怪我翻脸无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宋经元的狠话,魏美荷很是担心他对随飘零不利,害怕的使劲攥着其手。
随飘零抽出其手抱住她,轻轻的在其耳边安抚道:“别怕,有我呢!”
接着转过身继续道:“啧啧啧!这就翻脸了,太没风度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永久的秘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何况你们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欲盖弥彰,也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宋经元索性不再藏着掖着,露出本来面目:“本来我看在咱们主仆一场的份上,不想立马撕破面具,还想让你多活上一些时日。
等到你为我们把渠道打开了,再收拾你,为我二哥报仇。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已说明你已经猜到最终的结果了。但杀兄之仇却不能不报。
哪你现在打并怎么办呢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配合我们打开通道,这样也许我会看在你的功劳的份上,放过你身边的人,让你死的体面些。”
随飘零反驳道:“看来是我不知趣喽!假如我不配合呢?
是不是今天我就走不出这里了?这过河拆桥的事,你还真做的出来。
不过,我既然敢问出这话,你觉得我会害怕吗?
有些事挑明了比藏着掖着更让人省心,免得处处提防被人算计,背后捅刀。
你们的关系我早已知道,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反应倒底怎么样?”
随飘零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啪啪啪”一阵拍手声。
紧接着楚仲从夜幕中拍着手走了出来,很是嚣张得意说道:“说的不错,知道了又怎样呢?
你是很聪明,可再聪明也逃不过死的命运。
因为越是聪明的人,往往很容易夭折,你也不例外。”
楚仲的突然出现,虽然出乎他的意料,很是惊讶。
但也只是偶尔惊讶,并没有使他感到恐惧。
随飘零惊讶的说道:“你的命还挺硬,竟然没有死,倒让我有些惊讶。
怎么?现在是不是找我算账来了?”
楚仲一脸狰狞,咬牙切齿道:“你说呢?我这人有个毛病,凡是与我过有过节的,暇眦必报,不会让其隔夜。”
宋经元看到楚仲突然出现,却很惊讶激动:“二哥,原来你没死,瞒的我好苦呀!”
楚仲:“你二哥是属石头的,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怎么会那么轻易命就没了呢?
不过你的表现没让我失望,让二哥我很欣慰。没有辜负我对你的宠爱有加。”
宋经元感激的说道:“谢谢二哥的褒奖,这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怎敢忘了二哥的大恩大德呢?
既然二哥没死,东西我已拿到,剩下的就由二哥发落吧!”
楚仲转头很不友好的叫嚣道:“现在该算算咱们的帐了。
如果你发誓以后成为我的小弟,为我开疆拓土,成为我的马前卒。
我不仅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还能让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们之间的过节就些揭过,不然后果很严重。哼哼!”
随飘零伸手捏着鼻子,考虑了半天,佯装很害怕点头哈腰的调侃道:“不要吓唬小生,小生怕怕!
不过,你就那么肯定吃定了我?是不是太高估了你自己?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我这个人也有了毛病,就是凡是与毒品有关的,我一律不碰。
但凡你换个行业,也许我会从了你,臣服于你。
但是涉毒没得商量,我就是死也不会与你等同流合污的,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楚仲立马又拉下了脸,阴狠的呵斥道:“你有种,很有种!看来你是不领情喽?你的豪气也的确很让我欣赏。
没听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你们已陷入我的包围圈,没有我的命令,你们插翅难逃。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来呀!给我拿下。
如果他敢反抗,就地格杀勿论!”
紧接着随飘零就感觉到十多个歹徒,都各自持手枪向他们一步步逼近。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硝烟的气息,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
“慢,虽然我没有答应你的条件,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合作。
这样吧!我劝你们还是放下武器,跟我从良,从此改邪归正,也许你们还纯寿终正寝。
这可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如果错过了,可就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随飘零不仅不害怕,而且很是淡定的劝解道。
楚仲气极败坏的爆出粗口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了?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我就是个病猫,在吓唬你。
尽快动手,磨蹭什么,赶紧给我拿下。”
宋经元突然打了个激灵,看到如些危急的情况下,随飘零表现的还是很淡定从容,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感觉有股不祥之兆在悄悄降临。
虽然这种感觉很模糊,但却实实在在的有,让他很是担心,害怕意外发生。
枪手们一步步的逼近,眼看随飘零他俩已退无可退,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