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开始,赋予自己生命的那个女人就开始不断消磨自己对她的敬仰与亲情。
而大学中遇到的傻逼女人则是直接毁了自己的人生。
失去一切的他不得不回到了蓉城,回到了那个不配被称为母亲的女人身边。
而这时,这个女人靠着不知道什么手段,竟然傍上了一个傻大款,这时,出现在她面前的苏海清就变成了她的绊脚石。
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的海清直接被撵出了家门,那些大学里的行李也一同被扔了出来。
那个女人是要和自己做分割。
这时的苏海清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不过还尚存理智。
他拖着疲惫身体离开,在之后的日子里在一家工厂找了一个工作。
大学的三年毕竟没有白学,他凭借过人的专业知识,抓住了一个机会,成功在老板面前露脸,取得了老板的赏识,并一步一步有了些职位,工资也高了起来。
生活似乎是在慢慢变好,这一辈子没感受过多少温情的苏海清对赏识自己的老板怀有十足的感激。
然而好景不长,在安稳工作了几年之后,一场疫情毁了海清对未来所有的期许。
他所在的工厂在这期间基本没有什么收益,没有撑过三年便宣告倒闭,再加上之前的一些债务问题,老板跳楼自杀。
苏海清虽然感到难过,但还对未来有些希望。
毕竟自己工作这些年,有了些资质,也有了不少工作经验,想要再找一份工作应该并不困难。
生活应该会越来越好。
然而他却在面试一家公司时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当年那个说自己猥亵他的女人。
她竟然也在蓉城,而且还成为了自己的面试官。
想要收回简历已经来不及,而显然,坐在面试席上的女人也认出了他,她的表情一如当初那样高高在上,眼睛里透露出的鄙夷与厌恶让苏海清如坐针毡。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而对面的女人却没有给他留下一丝尊严。
她将自己的简历如同垃圾一般丢在了苏海清脸上,吐出的字眼更是让海清后背发凉。
“没想到你这个痴汉竟然在蓉城,真是看到你都让人恶心,赶紧滚,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样人品有问题的人,真晦气。”
苏海清逃一般地离开了这家公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
但很快,他便知道自己恐惧的根源是什么了。
那个女人竟然把自己面试的视频发到了网上,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有个变态来公司面试,大学的时候他就曾经偷偷猥亵过我,被学校开除了,没想到竟然还能遇上,希望蓉城的公司也避避雷,千万不要把这种人招进公司啊!”
就像是老天爷跟苏海清开的玩笑一样,这条视频又火了。
不仅如此,他之前的那些报道又被人翻了出来,这一次更加过分,他的过往也被人肉了出来,包括他的母亲都被网友扒得干干净净。
“所以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娃,这句话果然很有道理。”
“想想也是,他那种表字妈能教育出什么样的儿子。”
“真恶心啊,这人我认识,以前在我们学校成绩还蛮好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赶紧去死吧,人渣。”
......
网上不堪入目的言论层出不穷,被扒出电话号码和家庭地址的苏海清隔三差五就会收到刀片,花圈之类的东西,骚扰电话更是从来没停过。
所以他干脆拔了电话卡,幸好现在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就算有电话卡也没什么用。
那么更大的问题来了,苏海清又一次出名,而这一次出名的代价是,他找不到愿意接纳自己的公司了。
哪怕他的履历显示他的工作能力不错,哪怕他的经验很丰富,但当下热度正盛,没有公司愿意把这种有黑点的人招进去。
不仅如此,苏海清的母亲也已经疯了,她每天都会准时砸开苏海清的门,对他拳打脚踢言语侮辱一番后才会满意地离去。
因为苏海清的原因,她的信息被扒出,原本已经和她结婚的傻大款直接选择了离婚,并且动用了一些手段,让她只分到了很少一部分钱。
在她眼里,是苏海清毁了自己的生活。
儿子?又怎么样,毁了自己的人生,他就该死。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苏海清已经崩溃了。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是自己不够努力吗?
如果当初学校的食堂里有监控,如果当时有同学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如果自己当时没有背那么大的包......
如果自己出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
不,其实自己没有被生下来才是最好的。
因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那个诬陷自己的该死的愚蠢的贱人。
当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苏海清内心的怨恨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好,好!既然不让自己活,那就都别活了。
这么多天后,他第一次出门,戴上了墨镜、帽子与口罩,分别在另外四个区购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并在青牛区一个偏僻的小区里租下了一栋三层小别墅。
然后第二天,在自己的母亲上门叫骂时,他捏住了这个赋予自己生命的女人的脸,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榔头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不过他并没有杀她,只是将她带到租下的别墅中,用勺子挖出了她的眼睛,用剪刀剪掉了她的舌头,然后用榔头敲断了手脚。
然后是第二个女人,他在她的公司楼下蹲了好几天,终于摸清了这个女人下班的规律与路线。
他精心挑选了一个黑夜,一条她必经的小巷内,用乙醚迷晕了她,用绳子绑起来,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山岗之上。
在女人清醒过来之后,苏海清好生欣赏了一下她那惊恐的表情,特别是在他用剪刀剪掉女人舌头的时候,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由内而外地感到心情舒畅。
随后他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当他从兜里掏出小雨伞,然后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他俯身在女人耳边轻轻说道: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却硬说我做了,那么我觉得我最好是真的做了。”
失去舌头的女人口齿不清地求饶,那卑微的姿态和眼中的悔恨让苏海清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口冰可乐那般爽快。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情趣调剂。
那一晚,他直接把女人折腾到昏迷,才将其带回了别墅中。
家里多了两个没有眼睛和舌头,被敲碎四肢的母猪。
苏海清兴致盎然地饲养着他们,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
可是这样的伤势,在不接受治疗的情况下根本活不了多久。
只不过几天过去,苏海清的宠物就死在了别墅里。
怀着十分的遗憾,苏海清将两只宠物细细分割,将她们扒皮拆骨。
脑袋插在花坛里,随时可以欣赏,肉留下来食用,内脏和人皮装进行李箱,趁着天黑丢进水沟。
可当这一切都完成后,他又感觉一股无比强烈的空虚感袭来。
接下来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他不傻,像这种大案,自己能躲一天是一天,总有一天会被抓住。
而这么恶劣的性质,被抓住之后自己肯定是死刑,既然最后都要死,那么自己不如顺从自己的欲望,做自己想做的事。
苏海清舔了舔嘴唇,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痛苦挣扎的模样让他陶醉。
原来掌控别人的生命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
拆解她们的过程也令人愉悦。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迫不及待地要找些新乐子。
夜色渐深,苏海清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青牛区无人的街道上。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追寻什么,大仇得报之后的空虚急需其他的事物来填补。
而就在这时,一个骑着共享单车的女孩儿出现在街道尽头。
她似乎很开心,一边骑车,一边哼着歌,那种青春洋溢的气息令苏海清莫名的火大。
啊。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苏海清的眼中闪烁着恶意,迎着自行车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