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章由:「朝鬼门的毕啸」读者所提,作者来实现。
在演唱会结束后,众人迎来了短暂的游玩时间,毕竟来到别的世界若是不玩的话,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识之律者转身来到蒙德城,虽然没有拿到那什么头衔,可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
听说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神明的存在,就是不知道这个神明实力强不强大。
忽然,她看到在前方不远处的格蕾修的身影,疑惑道:“这是平行时空的格蕾修吧,她在做什么呢?跟上去看看。”
识之律者跟上格蕾修的步伐,悄悄摸摸的来到了她的背后,并轻拍了一下后者的肩膀。
格蕾修被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向身后的识之律者,有些疑惑道:“华姐姐?你是华姐姐吗?”
“……”识之律者明白,看来在另外的世界里同样有「老古董」的存在,所以格蕾修才会将自己认成华。
既然这样,那事情也就变得简单起来,识之律者单手叉腰承认:“没错,我就是华姐姐。”
听闻此言,格蕾修清纯的瞳孔中写满了困惑。
“可是……华姐姐你的颜色,好像变化很大……”
识之律者使用权能暂时修改了小格蕾修的意识,“现在,你觉得一切都没问题了,我就是你的华姐姐。”
“嗯,华姐姐你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做什么呢?”
“我看你独自一人在蒙德城四处转悠,怕你遇到什么危险,就跟过来看看。”随即识之律者将目光投向前方。
便见到,水神芙宁娜正在和草神纳西妲一起游玩。
格蕾修也将视线看向两人,道:“华姐姐,那个绿色的小女孩身上我发现了两种颜色。”
“两种颜色?”
“嗯。”格蕾修警惕的靠在墙边,警惕着四周,大有一种小小特工的感觉。
“一种是纯真的颜色,另一种则显得更加成熟一些但却掺杂着令人不安的红色。”
听着格蕾修的描述,识之律者的兴趣被勾引起来,身为画家的格蕾修天生拥有着能够看到别人颜色的天赋。
在她的世界,格蕾修是通过「超变手术」获得能力,看来在别的世界是天生的。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识之律者决定带着格蕾修上前去看看。
出发前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看向格蕾修问:“科斯魔他不应该一直陪着你吗?怎么今天没见到他?”
“科斯魔的话,他正在和新认识的朋友玩呢。”
……
此时,科斯魔、菲谢尔、赛诺,三人正聚在一起打七圣召唤。
旁边观战的则是,提纳里、柯莱、苏还有华。
赛诺眼看着自己的卡牌即将阵亡,随即打出一张西风大教堂和蒙德土豆饼并结束汇合。
这让对面的菲谢尔不得不高看一眼,大笑称赞:“不愧是吾的宿命之敌,实力果然非同凡响,但…本皇女可是有着更加强大的实力!释放必杀技:奥兹!”
赛诺则与之回应:“我可是与我的牌有着非同一般的战斗感情,这份羁绊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绝对能够给世界带来光明!”
两人的牌技,让一旁默默无闻的科斯魔感觉到了热血,心中暗道:
“她们两人果然很帅!我若是也能做到如此就好了。”
但旁边围观的提纳里却不禁的扶住额头道:“唉~赛诺什么时候能够收敛点?”
话说两头:
在蒙德城闲逛的芙宁娜和纳西妲两人遇到了荧和派蒙两人。
派蒙上前打招呼:“嗨~你们好啊,纳西妲还有芙宁娜,我们好久不见了。”
芙宁娜双手叉腰,微微抬头自信道:“没想到在这蒙德,居然也能够见到异乡的旅人!”
“……”
芙宁娜这番话,直接把派蒙和荧两人给整无语了,明明贵为水神却还是一副这般模样。
与之相对,纳西妲态度欣喜的看向两人:“好久不见了,派蒙、荧,你们最近还好吗?”
“我们很好,而荧也找回了自己的哥哥,我们正结伴重游提瓦特呢。”
派蒙对两人说出了最近的打算,上次是为寻亲人而周游七国,那现在就是为了风景而进行重游。
两人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提瓦特大陆,但因为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羁绊,所以打算再次重游一番,兄妹二人加上派蒙一起。
忽然,荧察觉到在有什么人在监视着她们,于是便朝识之律者的方向投去目光。
察觉到荧的目光,纳西妲开口询问:“荧,你也察觉到了吗?”
纳西妲的话让旁边的芙宁娜和派蒙两人一脸懵逼,根本就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
派蒙摸着头脑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打哑语吗?”
荧没有回答派蒙,而是对着旁边的墙角质问:“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闻言,识之律者和格蕾修也只好摸着脑袋走了出来。
看清走出来的两人时,荧和派蒙都有些惊讶。
派蒙上前疑惑道:“格蕾修?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啊,还有你旁边的这位是……”
“这位是华姐姐。”
“哦哦,你好!我叫派蒙。这位是荧,还有纳西妲以及芙宁娜,请多多指教。”
经派蒙介绍后,识之律者摆了摆手,表现的非常随意:“好说好说,我伟大的识……额,华女士一定会多加关照你们的。”
“华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感觉你和平常不一样啊?”
识之律者那怪异的自我介绍引起了格蕾修的怀疑,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华的颜色是代表沉稳的蓝色。
性格方面也好,对于各种事情的处理也罢,全部都是以稳重为主。
可这个华姐姐却是热血的红色,做事看起来也更加不靠谱。
面对着格蕾修那审视一般的质问,加上现场还有其她人在场,识之律者疯狂转动脑袋瓜想到了。
“那是因为在前两天我烧坏了脑子,现在我好了,不仅变得聪明了,就连身体素质也变得非常好,成为了更完美的华!”
这番如此离谱的发言,就问在场的人谁会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