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信心十足的来抓以下犯上的雌虫结果搞这么一个乌龙,场面一度还非常尴尬,里奇只好带着雄保会的另外两名人员匆匆告辞。
“其实你应该让雄保会的人把我带走的,我毕竟真的做了这种违反规定的事,”塞涅等他们离开后,一脸认真的建议着。
“你想被放逐荒星,然后一辈子见不到我吗?”
“不想。”
“那就得了,何况你并没有真的把我锁起来,不是吗?”林焕拉着塞涅走进餐厅“快点开饭吧!我饿了。”
“谢谢你。”塞涅看着林焕的后背低低的说了一句。
晚上,两人时隔三日再次相拥而眠,气氛很好林焕的心思又起来了:“塞涅,我们好好聊聊。”
又是那个事情吧!塞涅露出拒绝的表情。
看到对方不配合的表情,林焕哭笑不得:“行吧!我给你讲个其他星球的故事,要不要听?”
这下塞涅不再拒绝。
“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个星球叫蓝星,上面生活着跟我们差不多的雌虫与雄虫,他们的雌雄社会地位是一样的,雄虫不会随意的鞭笞与责罚雌虫,雄虫若是犯了错误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林焕说着说着露出了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思念的表情。
自己不是没有在光脑上搜索过地球的资料,但显示都是无记录,应该是太遥远了,虫族的势力范围还够不到......不知不觉来到虫族世界这么久,这种作为人的意识还未被消磨殆尽,林焕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不幸,如果自己真的没了人的意识跟一只虫子一样麻木的生活着,也许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塞涅看到林焕讲着讲着露出怀念的表情,突然间联想林焕与众不同的行为模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是从那个蓝星上.......来的吗?”
林焕闻言一顿,认真审视着塞涅那双红色的眼睛,思绪翻滚着:我可以信任塞涅吗?要告诉他吗?我不是......虫族。
一个人负重前行终会迷失,如果有一个人可以与自己分享这份孤独也是不错的决定,何况那个人是塞涅,是自己亲自挑选的伴侣,我应该信任他。
塞涅看出了林焕的犹豫,懊恼自己干嘛要问这个问题。刚要开口道歉,只听到林焕的声音:"是的,我来自那个蓝星。”
林焕释然的笑道:“知道我不是正宗的虫族,你还会陪伴我吗?”
只要是林焕,他不在乎他来自哪里,雌虫的爱就是这么纯粹,塞涅点点头说:“我会一直陪伴你,无论你的内在是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对你的爱。”
这么久以来总算有了可以分享对象,林焕絮絮叨叨讲了很多关于蓝星的事情,塞涅很羡慕居然有这样的社会存在。
“这样的社会好不好?”
“好!”
“让林安也生活在这种环境好不好?”林焕诱惑着。
“好,可是——”林焕吻住着塞涅嘴,堵住他拒绝的话,同时塞涅闻到熟悉的雨后森林的味道,那是林焕信息素味道,整个身体热了起来,理智开始溃散,林焕太卑鄙了......
雌虫的身体十分敏感,塞涅的手抓紧床单,林焕的手却强劲的挤了进来反手牢牢地握住。
林焕真是爱死塞涅平时看起来严肃正经的,现在却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情难自禁的样子。
“你说好不好?”林焕低声哄着。
“不.....嗯......不……”塞涅摇着头,身上的汗与水交融在一起。
那个部位下午刚使用过,却不知餍足,随时欢迎雄主的再次到访,塞涅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
“好不好?”耳边有声音在蛊惑自己。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好”,话音刚落,蜷缩许久的脚趾才骤然松懈,纵使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连续两场高强度的运动下来也有点吃不消。
“塞涅,做个好梦。”林焕在昏昏沉沉塞涅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最后抱着塞涅,进入了这几天来难得舒坦的梦乡。
塞涅一早醒来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意乱情迷之时答应林焕的要求,一脸懊恼雌虫的身体在那个方面太吃亏了,林焕居然会通过这种方式来逼自己就范,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
林焕则笑的一脸灿烂,看到塞涅脸色越来越黑,宽慰道:“你上次不是说帝国政府对于雄虫的意见不是很重视吗?那我这次需要变革法律的意见也可以轻松的实现的。”
“别天真了!”塞涅应该是真被气到了还会泼冷水了,“统治阶层也是有雄虫存在的,上次那些小小的改变有利于社会安定,没有涉及根本他们也不屑反对,你这次的改变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不会轻易同意的。”
“我想跟他们聊聊,你能见到他们吗?”原来上层阶级居然是有雄虫的,原来雄虫也不都是废物,这么上进的雄虫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我不能,但是你雄父应该可以。”
“我雄父?林家很有地位吗?”
“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
也是,当初想出用那么荒唐的理由来搪塞的婚配所,应该是不知道,但凡知道点自家地位的,让雄父打声招呼就可以了,塞涅心里吐槽着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主意是林焕的雄父出的。
“林家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上流家庭,但是到了你的雄父这一代就一直努力向权力中心靠拢,现在在立法委员会有一席之地,并且与各个职能部门交情不浅,只是你雄父为虫低调,所以就权力圈的人知道。”
外界只知道,林家雄虫对待雌虫温和友善,却不知道其正真势力范围,就连自己也是打算跟林焕在一起,认真去了解了林家信息才发现。
“哇!原来雄父这么有事业心啊!”林焕真是敬佩自己的雄父,但心里有个疑问“既然我雄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雄父要建议我用不行的理由来拒绝婚配所塞雌虫?虫族也讲究从政廉洁吗?”
一阵沉默,塞涅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脑壳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你的雄父生气了。”
林焕在吃早饭时还在思考这件事情,越想越不对头,吃到一半勺子气愤的一放,心里咆哮:不是!雄父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