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关门,塞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直愣愣的落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让林焕听了都牙疼的声音,光听听就很疼,“雄主,您现在需要我的服务吗?”在雄保会拷打的那几天让塞涅明白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哪怕眼前这只雄虫有变态的爱好,自己一定要做好表面功夫,抓住这根蜘蛛丝。
“你,你别这样!”塞涅突然跪下吓了林焕一跳,急忙蹲下去扶起对方,“起来,坐到沙发上,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雄主,您喜欢这种。”塞涅内心冷笑一声,果然这只雄虫表面上看起来一脸纯真,私底下口味这么独特,雄虫除了信息素,其他真没有存在这个世上的必要。表面上恭敬地一颗颗的扣开衣服纽扣,林焕在门口为他披上的外套被随意拂落到地上。
看到林焕一脸痴(震)迷(惊)地看着自己胸膛,塞涅为刚才因为雄虫披衣服举动还以为这只雄虫不一样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心,林焕看到赛涅身上的伤口繁多,不禁伸手想要查看下严重程度。
塞涅看到这只雄虫伸过来的手,没由一阵厌恶,果然心理建设做再多,实践起来还是有难度,这只雄虫看起来挺年轻的,试试看能不能唬住,自己先出手紧抓住那只手,然后把林焕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推,林焕整个人跌坐到沙发上,自己俯身压上去。
塞涅另一只手撑在林焕的耳边,将这只年轻的雄虫禁锢在沙发上,慢慢地俯下身体,嘴唇贴在林焕耳边带着恶意低语道“雄主,喜欢这些伤口吗?这些伤口是我上一任雄主把我吊起来用鞭子一遍一遍抽打出来的,好看吧?”
事情发生的太快,都来不及反应,林焕被推倒到沙发上一整个人都是懵的,被紧抓的手腕处传来巨痛,让林焕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但看着塞涅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也顾不上手疼,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抵着塞涅的胸膛,又担心加剧他的伤口,不敢太用力,满脸慌张“你快起来!”
赛涅看着这只小雄虫因为自己的举动,黑宝石一般的眼睛吓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漂亮了,心里涌出一股恶意地满足感,自己猜的不错,小雄虫刚成年吧!这么不经吓,接下来加把劲把他控制起来。
“雄主,接下来您想用什么工具在我身上呢?鞭子?刀?”赛涅用一种危险地语气慢悠悠的说着,“或者您想试试一些情趣工具,嗯!”
有杀气?一个嗯字,让林焕头皮发麻,如果他是一只猫现在肯定是炸毛状态,虫族世界这么变态吗!第一次见面就来这些限制级的道具吗!林焕总算第一次见识到了成虫世界的可怕,眼见上方的军雌眼神越来越危险吓得更加用力挣扎,军雌力量就像开挂一样,就算自己是一个健康的雄虫挣脱不了浑身是伤军雌的禁锢。
林焕苦不堪言,吐槽雌父这是什么眼光,这塞涅少校有抱负?我看是有报复吧!报复雄虫!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那个什么西的雄虫啊!我一片好心结果成了出气包,眼看着没法正常交流,手腕上也越来越痛,林焕受不了了,只好搬出自己的雌父“你认识凯恩吗?他是我雌父,是他拜托我申请你做我的雌侍的。”
闻言,塞涅身体一僵,抬起头认真审视林焕表情,确认刚才这句话的真实性。林焕睁大湿漉漉的眼睛,勇敢对视,塞涅被这么一双圆滚滚的湿润眼睛看着莫名觉得有点可爱,屋内弥漫着一股僵持着气息。
半晌,赛涅低低说了声“抱歉。”,刚要起身,门口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两人转头,门口雌父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地上跌落着一只医疗箱。
赛涅赤裸着上身,把林焕压在沙发上,林焕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挣扎弄乱的),肩膀袒露,手摸在(推拒)塞涅胸膛,眼神湿漉迷离(吓的)。
两人看到雌父,光速分开,两人异口同声。
“雌父(凯恩),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阵兵荒马乱解释,两人不约而同的省略了那些浮想联翩的限制级对话,雌父了解了过程,捡起掉在门口的医疗包,笑话他们:“你们两个人都成年了,做事情还这么冲动。”
凯恩带着赛涅去房间里处理伤口,林焕还想上前帮忙,赛涅听了意外的挑了下眉毛,第一次看到雄虫主动来帮忙处理伤口的,雌父无奈道:“孩子,塞涅并不真的是你的雌侍。”
一直把所有虫子看作男性,忘了雌侍这茬的林焕摸了下鼻子,讪讪地走开,下楼看到客厅沙发,回想刚刚在上面发生的事情,心里默默宽慰自己:不是我的错!都是塞涅自己先动的手。
为了分散下注意力,林焕打开光脑点了些菜送货上门,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