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记得她空间有一些新鲜血液,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自己可是收了不少各种血型的血液。
只是,这样一来,她就要暴露空间了。
但是,都这个时候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正当她要从空间拿出鲜血的时候,傅司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只见他从空间锦囊里面拿出一袋鲜血。
霍晔琛抬眸,看了一眼傅司夙,他怎么不知道傅司夙还觉醒了空间异能。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的底牌多一些,那就多一些的希望。
傅司夙想要走到之前霍晔琛带去的地方,结果让苏酥拉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虽然刚才的感觉没有很真切,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傅司夙是无条件的相信苏酥,跟着她来到一个最不可能有晶核的地方。
那是他们进入树洞的那个位置。
一袋的鲜血,直接就扔了出去。
这一次,不只是苏酥感觉到了异常,其他人也同样感觉到了。
那是沉重的心跳声,跟苏酥一开始感应到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榕树晋级后,真的会变成人么?
而它之所以会对鲜血有如此大的反应,就是需要得到鲜血的灌输?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这样,但是,他们真的已经没时间了。
那心跳的声音,越来越真实了,显然是快要成型了。
苏酥再一次的看向江沁玥。
这一次,她倒是没有闪躲,只是看向了霍晔琛,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解释一些什么。
霍晔琛知道她的身上有秘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怪过她,也没有主动问过什么,甚至还会替她隐藏她的秘密。
真要说,霍晔琛对江沁玥的信任和爱,与傅司夙对苏酥的没有太大差别。
而江沁玥和苏酥对他们也同样没有太大的差别。
都没有全盘托出,所以,谁也不能说谁什么。
只是,苏酥确实是已经尽力了,她是真的没有办法。
如果那些高端武器真的有用,她会直接拿出来,倒是不会在这种时候藏着掖着了。
“玥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哪怕因为她,最后命丧黄泉,他也不会怪她,只要能够陪在她身边就行。
江沁玥看着如此深情的霍晔琛,心里浮起了一丝的愧疚感。
明明她很相信这个男人,也知道他对自己很好,可是,她还是没能做到无条件的付出。
她不知道是自己太自私了还是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让他有事。
“我有异火,但是,它还没成熟,我无法掌控它。”江沁玥看向了傅司夙,“或许你可以炼化它。”但是,要想炼化异火,恐怕没有那么的简单,哪怕这个异火还未成熟。
所有人都看向了江沁玥,脸上尽是疑惑。
她身上怎么会有异火这种之前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而且,她就算有,又放在哪里?
难道,她也有空间异能?
什么时候空间异能这么的泛滥了?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空间异能能够装的下这玩意么?
没得被烧穿了吧。
苏酥就知道,江沁玥的空间是特殊的,特殊到很多东西,是原本里面就有的。
那这就有意思了,到底是来自哪里的空间呢?
现在也没时间去想这个,她一脸郑重的看向傅司夙,“你只管融合,我来拖延时间。”
傅司夙自然是相信苏酥的。
“它并不受我控制,我一旦拿出来,你们就必须控制住它,否则它会逃走的。”江沁玥说着,就从空间里面拿出异火。
一抹紫色的火焰出现在他们跟前。
这火焰的颜色要比傅司夙的火焰深许多,看着好像是来自本源的。
但是到底是不是,还要看傅司夙。
如果真的是来自本源的,那傅司夙融合起来,大概率会更容易一些。
“这火叫幽冥鬼火,是异火榜中排行前三的存在,他虽然不是最强大的,也不是那种给人炙热的感觉,它的火焰森冷的,一旦被灼烧到,那不只是身体被烧成灰烬,就连意识和灵魂都会被烧成灰烬。”江沁玥继续说道。
可以说,这个火焰很特别,并且,也很稀有。
在这方世界,恐怕是唯一一个。
这一点,苏酥自然是知道的,并且,也是感谢江沁玥的。
如果这一次能够逃出来,那对傅司夙来说,会是一个非常大的助力。
火焰出来后,就一直在树洞里面窜,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脱离了束缚,就到处跑。
那森冷的火焰席卷整个树洞,明明没有人被灼烧到,但是,所有人都还是惊恐的远离了它,因为都还没靠近它,他们就感觉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甚至连榕树都感觉到了危险,开始不安的晃动起来。
苏酥释放出精神力,想要控制住那团火焰,然而,她的精神力太弱了,不但没有控制住它,精神力还被灼烧了一下,那张脸,顿时就白了起来。
傅司夙心疼的看了一眼苏酥,然后冷着一张脸,朝着异火出手。
他的火焰是炙热的,而这团火焰是森冷的。
两种火焰天差地别,显然不是来自同一个源头,傅司夙想要收服,恐怕有点困难。
现在,江沁玥担心的不是他收服困不困难的问题,而是他会不会有命留下。
她正想开口提醒的时候,傅司夙已经用自己的火焰控制住它。
既然暂时跑不掉了,那就先进行融合了。
只是,刚尝试,傅司夙就忍不住的吐了一口鲜血,显然这异火的威力太强大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无比的凝重,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但是,苏酥却是相信他的。
榕树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树洞开始不断的晃动起来,无数的树枝被释放出来,显然是想要将这些人都捆住。
苏酥知道,它已经急了,想要快速的突破了。
但是,她怎么会让它如愿呢?
她从腰间掏出冰封鞭,对着这些树枝挥舞了起来。
其他人也没闲着,不断对着这些树枝砍了起来,防止自己被捆住,再次成为榕树的养分,当然了,他们也实在是不想再感受那种等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