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夜月眼疾手快,抓着他的领口往后一推。
“方先生,我只负责勾引,可不负责后果。”
只见夜月细长的指尖一边摸着温软的唇,将手中的口红印轻抹在了他的薄唇上。
方斯年看着她的动作妩媚极了,喉咙不自觉的动了动,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勾的他心痒痒。
他靠在座椅上,缓了缓,眼里玩味十足。
“林小姐,你可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的。”
夜月掩嘴笑出了声,仿佛听见了很有趣的笑话。
“那还不是方先生允许的,敢问没有方先生允许,怕早已经死了。”
她的声音仿佛含着秋水又带着柔情。
方斯年没说话,默许了她说的话,便发车准备回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目的地,夜月不带一丝留恋的下了车,转身回了别墅。
方斯年望着夜月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似乎在等着时机一口把人吃掉。
手机提示音一直作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路星辞:“方斯年,林招月!她是林招月!就我上次跟你说视频里的小拳王!”
随后他便附上了那晚的视频。
方斯年指尖点开视频,看着视频里模糊的身影和精致的侧脸,但是酒红色的头发招眼的让人过目不忘,他一眼认出把大汉一招致命的女人就是林招月。
路星辞:“想当年轰动一时的Moon,后来不见踪影,这会又出个不相上下的小拳王,不过林招月可太让我震惊了!”
他看着新发来的信息,眸光幽深了几分,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月走进自家别墅,转身看向对面。
轻轻撩起额前碎发,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原来你就是方斯年。”
此刻的顾家因为顾佳怡的事而大发雷霆。
“你说不说实话?”顾父愤怒的双眸盯着顾佳怡。
顾佳怡依旧是一副委屈的模样,眼泪肆意的滴落着,因为哭的太狠,导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
“老公,她也是不知道啊,她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干这事啊老公。”一旁的顾母看着女儿内心极为心疼。
“她不知道?在宴会上你哑巴了,怎么,在家里也不会说话是吗?”
顾父声音洪亮,几乎是吼着,周围的保姆侍从都不敢说话。
“爸,我……真不知道,我也没想到那设计稿是给方奶奶的啊,那设计师死活不给我设计旗袍,我要是知道我打死也不会去抄啊。”
顾佳怡眼里满是泪水,边说边怨恨着。
“是啊,老公,你说佳怡她从小就懂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顾母一边附和道。
顾父听着母女两的话也冷静了下来。
“再有丢我脸的事,你就滚出去!”
顾母赶忙扶着女儿坐上沙发,安慰的拍着她的背。
“佳怡,改天再亲自上门好好道歉。”
“妈,本来就跟我没关系,是他们随意把设计稿放在桌子上,我就是看了一眼,甚是好看,然后就拍了照而已。
那破店设计师死活不接我的生意,说什么一月只做一件,那我就顺手拿着设计稿找别人做而已。”
顾佳怡丝毫认为自己没错,将责任全部推给店员。
是他们做事有纰漏,关她何事?
“好好好,我这几天就去把那店收购了,是妈妈的错,妈妈前段时间忙,忘记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
顾佳怡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母,就摔门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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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查到吗?”
“老大,我先把我查到的资料发你,顾漾姐走丢的事情还需要几天。”江江说道。
“行。”
夜月浏览着只有仅仅几行的资料,她嘴角勾起的笑就像是一副面具,没有一丝感情。
手机消息提示音又响了一声。
她换了一身利落的吊带黑裙,去地下停车场开了一辆火红色的跑车。
跑车排气管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停在了酒吧门口。
早已在门口等候的酒吧负责人张安,见夜月来了恭敬的迎候。
“人呢?”
“月姐,都带到包厢了。”
夜月踩着红色高跟鞋,与地板不断碰撞,每一“咚咚”声都像是踩在了人的心上。
她走进包厢,入眼的是几人被绑着跪在地上。
“就是你们几人敢在我的地盘上做贩毒交易?”
夜月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俯视着他们。
“没有证据,我会告你污蔑。”其中一人不屑的吐了吐口水。
她倒着红酒,流动的红色液体让她有点兴奋,但是感觉又远远不够。
手指摩挲着酒杯,猛的收起了笑,躬着身子,一手钳住了男人的下巴。
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双眸如冰冷的刀片一般,仿佛会一块一块的的将他割下来。
“臭婊子,听不懂人话吗?”
男人壮了壮胆,一个女人而已能把他怎么样。
他可不怕。
夜月轻轻的蹲下身,眼中满是笑意。
只见她将酒杯摔碎在地上,手指轻轻的拾起一个玻璃碎片,在男人的注视下,将玻璃碎片插入他的脖颈,鲜血猛的溅到她的脸上,晕染开来,她笑的越发冷艳妖冶。
剩下的几个男人看着这个场面不禁有些害怕,仿佛下一个就会是自己。
夜月指尖沾染的血不断滴落在地上,与红酒混为一体。
“既然没人说,那留着也没用。”
夜月抬手将指尖的血用手帕擦拭,掩去刚刚的痕迹。
“我说,我说!是有人吩咐我们干的。”一个男人颤颤微微的说道。
“所以你说的还是废话呢。”
夜月停下了擦拭的动作,眼角笑意的看着他。
“是……是龙城区的胡子要我们干的。”
“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胡子,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么?”
夜月勾着一缕酒红色的头发,在指尖上打转。
“看来,我早就不应该留他一命,你说,是不是?”
她走到坦白的男人面前,轻蔑的拍了拍他的脸。
“是……是。”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再心软了。”
夜月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块玻璃碎片,狠厉的插进了男人的喉咙。
血液肆意的流出,好似一场血色盛宴。
“全部处理掉,从哪来的送来的回哪里去。”
“是。”张安恭敬地回应道。
“其他酒吧情况也是?”
“是,还好及时发现,处理的及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
夜月最深恶痛绝毒品,更别想在她的地盘上沾染和毒品相关的人,后果只有死,只有原因,无人知晓。
而胡子,恰好撞在了她的暴虐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