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这天晚上推掉两场应酬。原因就是娇美的小三前几天跟着姐妹去了江西婺源看油菜花,这天刚回来。
小别胜新婚。
何况这娇美可人的小三,不仅能说会道,嘴巴超甜,而且在那方面,也对张建设百依百顺。
她在回程的动车上,就给张建设发微信“亲爱的,晚上你早点回来哦,我想你咯”。
言下之意,定然是想让张建设拿着水壶,给她花朵浇点水。
正当张建设将娇美小三从车站接回来时,宋明虎的电话,就打到他手机上。
宋明虎在那边哭丧着脸:“张常委,不好了、不好了!”
张建设冷声道:“不好了?有什么不好啊?”
宋明虎喘着粗气道:“张常委……我,我今天晚上喝醉酒,就悄悄跟在路北方司机孙家旺后面,在一个黑暗处,我用钢管,朝他后脑勺敲了一棒子!然后……再然后,我就跑了。”
“草。你特玛疯了?”
张建设虽然痛恨路北方,也想过一千种方式,针对路北方。
但真没有动过心,要怎么针对他的司机。
当然,他也知道宋明虎痛恨搞得他丢了工作的孙家旺,只是他没料到,宋明虎真会报复孙家旺。
宋明虎意识到自己做过火,低头不说话。
张建设见他不吭声,愣了愣,在这边继续问道:“你给他敲了一棒子!他,最后怎么样了?”
宋明虎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将他打晕之后,就跑了。”
“人死了没有?”
“我不知道。”
“废物!”见宋明虎一问三不知,张建设气得手都直哆嗦,他咬咬牙道:“宋明虎,我现在已经和你没关系,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再说,你和孙家旺这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该投案投案,这事儿我管不着。”
听这话,宋明虎就不情愿。
他见张建设如此撂担子,咬咬牙在这边低声道:“张常委,你别这么冷漠无情好不好?我跟了你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有,你用我的时候,就啥事儿让我给你挡着!哪怕在外地嫖娼受罚,最后都记我头上。现在,你不用我了,怎能将我一脚就踹开?”
宋明虎说这话,张建设心里就发慌。
他的言外之意,张建设已经听出来了。
这家伙是拿捏着自己以前的一些事儿,在威胁自己。
这让张建设感觉很气愤。
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拳头也紧紧握了起来。而且握拳那力度,让手指关节已经发白。
一股无形怒火,早就从心底升腾而起。
但是,有时候威胁,还是很管用的。
作为县领导的张建设,确实担心宋明虎一气之下,将自己那点不便于公诸于世的事情,全都给兜出来。
因此,在僵持一会儿之后,张建设再道:“宋明虎,你到底想怎么样?”
宋明虎在那边道:“张常委,我不想怎么样,我现在,真的就是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出出主意……呃,我现在已在你家楼下。”
张建设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办法,但见他说已在楼下。没办法,张建设只得凑到窗户旁往外一望,果然见到小区门口的绿化道里,影影绰绰有个人影。
他退回来,手机中说道:“你等下我,我马上下来。”
张建设穿了睡衣,然后下楼。
在小区门前马路牙子上的树荫里,张建设见到宋明虎之后,再次听他将事情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接下来,两人就这件事情,商量整整二十余分钟。
商量的结果,就是张建设从车上的后备箱里给他拿了约有10万块钱的现金,然后将手上戴着的名表,也摘下来递给宋明虎。
“你赶紧走,搭黑车走,走得越远越好。如果要是孙家旺死了,你就在外地,不用回来了。如果他没死的话,我会想办法给你运作一下。你到时回来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我敢保证,这处罚不会超过二年。”
“好!谢谢张常委!”宋明虎看着这么一大堆钱,还有块价值20万多万元的名表。他顿时觉得有底气逃离。
宋明虎将表戴上,然后道:“那我走了。”
张建设道:“你特玛赶紧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拿到钱和名表,宋明虎感到兴奋和自由。
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也没戴过这么贵重的表。
但是,当他从张建设的小区出来,准备搭黑车的时候,看到一闪而过的警车,却突然感到莫名恐惧和不安。
他害怕被抓住,也害怕面对法律的制裁,更害怕永远也回不了绿谷县,见不到自己的亲人。
这种害怕,主要就是他担心孙家旺已经死了,那么自己一辈子也就不能回来了!
一辈子在外逃亡。
让他感到很绝望。
让他暗无天日。
在这极端扭曲的心态加持下,宋明虎这个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回不来绿谷县的丧家之犬,趁着迷离夜色,又作出另个胆大包天的决定!
他要一不做二不休,将坑害他这辈子的女人杜小娥,给弄了。
站在路边,宋明虎背着钱,冷声对停靠在身边的出租车司机道:“你给我去趟汽运公司宿舍楼。”
现在,孙家旺倒了,宋明虎心中的仇恨,全转嫁到汽车站那个长相漂亮的卖票美女杜小娥身上。
就是因为杜小娥,才让他在全汽运公司出糗丢人。
也是因为她,他最终才被派到乡镇值班,永无出头之日。
一想到这些,宋明虎就疼心,就气愤,就暴躁不安。
作为内部人士,宋明虎知道杜小娥这晚就住在汽车站里面的宿舍。因为她要值最早的长途班。这长途班是早上六点就朝省城杭城发车。
因此,一般售卖这班车票的售票员,只能晚上住单位宿舍。
宋明虎拦了辆的士,大摇大摆进入汽运公司。
作为内部人,他摸索着绕过门卫,进入到汽运公司女生宿舍里。
站在杜小娥的门外,他轻轻敲了敲门。
此时杜小娥已经进入梦乡,别的楼道也静悄悄的。
听到敲门的声音,杜小娥便在里面问:谁呀?
宋明虎捏着鼻子闷声闷气扮娘娘腔道:“有点急事。”
毕竟这是单位的大楼,单位的宿舍。
杜小娥几乎没有多想,穿着睡衣,便把门打开条缝。
哪知道,门才刚打开,站在门外的宋明虎呼啦一下就闪了进来,还不待杜小娥惊讶地吼出:“你?你?……”
宋明虎反手就用手掌,紧紧将杜小娥的嘴巴捂住!
“杜小娥,你特玛要想活着,就别说话,否则老子掐死你。”
“你?你,宋明虎!……”
“你什么你?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被宋明虎紧紧抱着,不服气的杜小娥也没办法,她拼命挣扎,双手使劲掐着宋明虎的脸,将他脸上抓出道道血痕。
哪知在这情形下,恼羞成怒的宋明虎,一咬牙,一手挥拳就朝着杜小娥的头上袭去,接着再一拳,打在她面门上,打得她火冒金星,双眼发黑。
而他另只手,依然紧紧捂着她的嘴巴。
让她喘不过气。
杜小娥哪是他的对手。
被揍两拳,又捂了分把钟,她不敢再说话,只任眼泪流。
宋明虎见杜小娥已经被驯服,呼啦一下,就将她的衣服给撕开。
接着,他就要霸王硬上弓。
这急得杜小娥被捂着嘴巴,眼泪巴巴,只能嗯嗯叽叽望着宋明虎道:“明虎,求求你了,我昨天才来月经啊。”
但此时此刻,眼睛血红的宋明虎,已经丧心病狂!
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一把将杜小娥推.倒在床.上……
只待过了四五分钟,宋明虎才爬起来,学着电视中的一样,将被单撕烂,将杜小娥捆得严严实实,露出的嘴巴里,也塞了袜.子。
看着杜小娥头发散乱,绑得严实,几乎没有动弹的可能,宋明虎这才心满意足,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