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屋里看了一眼表,发现都已经快三点了,估摸着雨水也快放学了,于是开始准备做饭。
回来的时候光顾着买肉跟点心了,结果忘了买菜,不过想来有了红烧肉,估计何雨水也顾不上吃别的菜了。
于是何雨柱索性也就没再出门买菜,而是直接走到屋外门廊下面,开始忙活起来。
先把上午买的猪肉切成小块,然后放到锅里加葱姜烧开抄去血沫,接着又从屋里拿出白糖炒好糖色,然后把抄好水的猪肉,一股脑的扔到锅里,加点酱油翻炒均匀。
接着加上开水,葱,姜,大料,等水烧开了以后盖上锅盖,然后关上炉子下面的火门,用小火咕嘟着就行了。
这时候就看出何雨柱训练的结果了,不论是切肉,还是炒糖色,又或翻炒颠锅,何雨柱都是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让人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随着时间的流逝,锅里的肉香也开始逐渐的蔓延开来,中院的街坊们纷纷从屋里探出脑袋,一边用力的吸着鼻子,一边左右张望着香味的来源。
很快她们就发现,原来是何雨柱在院子里面炖肉,当即忍不住七嘴八舌的问道:
“呦!傻柱!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好不秧的炖上肉了?而且还炖的那么香!你让我们还怎么跟家待着啊!”
“傻柱!你这手艺可以啊!不愧是你们老何家的种,做什么都比别人家的香!闻的我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何雨柱闻言也没应声,只是咧着嘴冲着众人笑了笑,毕竟四九城的老礼太多,这种情况下只要你开口搭话,说到最后难免要客套几句,说分给人家尝尝。
这要是赶上懂事的人还好,肯定会一边感谢一边开口回绝,但是现在这些人里面可有贾张氏呢。
这个老乞婆可不知道什么是客气,万一她打蛇随棍上,顺势点头说好,何雨柱还真不好意思不给她。
与其到最后既便宜了贾张氏,还惹得自己心里不痛快,那还不如索性现在就不搭这个茬呢!
果然看到何雨柱不接话茬,大多数街坊们全都识趣的把头缩了回去,只有贾张氏仍旧不死心,不但没把头缩回去,反而迈步从屋里走了出来。
等走到何雨柱的边上以后,先是贪婪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笑容满面的说道:
“傻柱!你这是炖了多少肉啊!看这满满一锅,少说得有二斤吧?这么多肉你一顿能吃的了么?”
“就现在这天气,这肉要是放一宿准得变味了,那可就糟践了。”
这下即便是何雨柱再不愿意,也不能不说话了,好在何雨柱鬼主意多,眼睛一转就有了主意,故意岔开话题说道:
“贾婶!我听说我东旭哥前些日子升一级工了,工资一下子就涨了好几块,每个月能拿42块4的工资。”
(那个年代刚进厂都是学徒工,第一年每月工资17块6毛5,第二年每月工资19块6毛5,第三年21块6毛5,师满成为正式工人就拿普通工人工资,一般是36块钱左右,在往上就需要有技术等级了,也就是常说的那种二级工,三级工,而轧钢厂工人属于钢铁,有色金属,机械制造行业,工资比一般工厂的工人高的多,二级工人就从42块4起步,贾东旭年纪肯定比秦淮茹大,秦淮茹又比何雨柱大3岁,那么贾东旭至少比何雨柱早参加工作五六年,拿二级工资比较合理。)
“别说咱们院,就是可这咱们北新桥这一片,我们这一辈里面,也就属您儿子赚的钱最多了,您家这回可算是成了,马上就要发达了啊!”
“您怎么也得花钱摆上几桌,替东旭哥庆祝庆祝啊!免得院里的街坊们,到时候笑话您小家子气。”
原本听到何雨柱夸她儿子,贾张氏乐的合不拢嘴,但是等到后面,听何雨柱说让她们家请客。
贾张氏那张老脸立马耷拉了下来,冲着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支支吾吾的开口说道:
“那!那个!请客着什么急啊!我家东旭正准备相亲娶媳妇呢,等他婚事定了以后我们一起请。”
“哎呦!我忘了我火上熬着粥呢,我得回去看看火去,傻柱你忙着啊!”
贾张氏说完,便匆匆忙忙的往自己屋里跑去,生怕走的慢了,被何雨柱拉住让她掏钱请客。
吓唬走了贾张氏,何雨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刚想转身回屋,突然想起刚刚贾张氏说,贾东旭正在准备相亲结婚。
原本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找贾张氏打听一下,贾东旭是准备跟谁相亲。
假如是秦淮茹的话,自己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截胡秦淮茹,让她变成自己媳妇,毕竟一手的秦淮茹还是很香的。
先不说贾东旭死后,秦淮茹能一边赡养贾张氏,一边含辛茹苦的把他那几个怂孩子拉扯长大,甚至为了他们能够幸福,不惜算计对她情深义重的何雨柱。
一个人扮演了好母亲,好儿媳,以及恶毒奸诈的寡妇几种角色,既展现了一个母亲的伟大与高尚,也把人性最丑恶的一面演绎的淋漓尽致。
就冲着秦淮茹那妩媚销魂的脸蛋,以及魔鬼般诱人的身材,何雨柱就觉得能把秦淮茹娶回家,绝对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而现在一个有关于秦淮茹的消息,应该能值几块红烧肉,想到这里何雨柱狠下心掀开锅盖,打算夹几块红烧肉拿给贾张氏,以此换换回秦淮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