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从这一层开始拔起。”
沈城的双腿铠甲覆盖,一跃而起来到舞台之上,用力一跺,伴随着轰隆隆碎裂的声音,舞台应声倒塌,两根钢管的底部也因此暴露出来。
两根画满了木槿的手指托起钢管,被偷来的天道,就会转化成了木槿花的模样储存在里面。
土之铠甲的能量把沈城的手掌完全包裹,这是为了防止手指会对沈城有什么不利的影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连天道都能窃取的东西,不可不防。
“你来看看?”沈城招呼关察。
关察对手指也是兴趣不小,尤其是上面的木槿花。
“木槿花是国花吧?”关察有些印象但是又记不太清,于是询问几人。
“对,偷国的国花。”说话的是道士。
“那就对了,跟那个国家有关系的,几个不是偷的?”和尚发话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奶奶个腿的,现在竟然还偷到老子头上来了,我脑袋上的天道也是他们能动的?”
“所以把你的手离它远点。”
和尚的手自然而然的接近手指,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来看看,研究研究。
讪讪地收回手掌,和尚笑了笑,继而正色说道:“怎么说我也是华夏和尚,棒子偷到我头上来了,于情于理我也不能答应!”
“说得好,一会儿要是揍朴步成冲在第一线。”关察端详着这两根手指,体态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圆润,看上去像是成年男性的手指。
“偷国有什么跟手指有关的故事传说吗?”
沈城思索片刻,实在无法在有限的有关于偷国的知识里找到相关资料,只得放弃。
道士也想不到,无奈的摇摇头。
和尚一摸光头,轻咦一声。
“咦?我知道一个,但是不知道算不算。”
“说来听听?”
“据说偷国近年来出现了一个恶魔,他以手指为标志,扎根在每一个偷国男人的内心深处,这个恶魔无处不在,电视手机报纸……他隐藏在偷国公棒子生活的每个角落……”
和尚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尽力营造出一股恐怖的气氛。
“你别说了,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关察有种不好的预感,和尚说的东西他貌似知道是什么了。
“这个恶魔和今天我们看到的一样,也是两根手指,不过那上面既没有木槿花,也不会窃取天道……”
“我绝对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可以不用再说了。”
关察已经可以确定和尚要说什么,这个思维跳脱的家伙对这些不靠谱的东西总是很上心。
和尚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做出“ok”的手势,也就是食指拇指连成一个圆,另外三根手指翘起。
再将食指拇指微微打直,指尖分开!
铛铛!
和尚发出中奖的音效,“完成啦!偷国男人的梦魇,微小坤坤!”
沈城道士不明所以,关察捂住了眼睛不想去看。
“有用的东西你是一点也不说啊!”
拿出手机简单搜索一下就会知道和尚整的这出到底是什么意思的,道士第一个反对。
“他们偷的可是天道!天道啊!会用来搞这种东西吗?”
“待定,万一呢,他们的脑回路本来就跟正常人不一样。”沈城竟然真的有在思考这种事情的可能性。
“走吧,这层没什么可以看的了,我们直接去下一层。”确定了这一层没有什么值得查下去的东西,关察把手指塞进戒指里面 ,招呼几个人往下一层赶去。
就在他们进来的门对面,还有一个红色的小门,打开这里这里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沿着楼梯下去,女性呼喊的声音多了起来,内容也都是异常开放,邀请别人去自己家床上做做的那种。
其中偶尔还夹杂着几句英语,往往是英语话音一起,呼喊声就大了起来,一层高出一层。
和尚跑的最快,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五分钟之后,二楼为舞台上的三个阳光彩虹小白马被掰成了球,塞进了角落的垃圾筐里。
那些发情母猪一样的媚黑废物歪七扭八的倒了一地,沈城很贴心的嘱咐善后的沈家人,要把这些母猪的个人信息好好记录下来,沈家有自己的社交媒体,给她们每一只都开一个专题帖子,邀请她们所有的亲戚朋友一起来看。
和尚的表情最难看,明显是被这一层恶心到了。
这一层的手指藏在阳光彩虹小白马的领结里面。
几只骚包没穿上衣,裤子也是最紧身的那种,只带了紫红色的领结,和尚冲进来的时候,花钱最多的那几只母猪正在阳光彩虹小白马的身上上下其手,边摸边叫唤。
第三层的声音均衡很多,就是听起来让人面红耳赤,不用进去也能知道里面是个瓢虫窝。
道士出手,熟悉的左零右火、雷公助我,把里面的人统统放倒。
沈城照旧嘱咐沈家来善后的人,别忘了他们的个人信息,管他是什么机关人员还是商家大亨,一个都跑不了。
“这棒子俱乐部挺复杂啊,还啥都有,第四层是不是该溜冰了?”关察讽刺道。
“你别说,还真是!”
和尚探头探脑的钻进第四层看了一眼,各式各样的道具看花了眼。
“这个我来……”
沈城情绪不对,声音平静,但谁都能听得出他在压制自己的愤怒。
轰!
土之铠甲着装,沈城一拳打碎了加厚的钢门。
……
“你这样做,没问题吗?”关察闻着空气里的血腥味问道。
沈城此时平静了许多,说:“按照华夏法律,他们都已经达到了死刑标准了,我就不给国家添麻烦了,力所能及的是事我直接就做了。”
和尚有些震惊,但是无所谓地摊手,说道:“奉天你们沈家说了算,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道士虽然没说话,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个不停,他心里对三人的印象都有了很大的转变。
“下一层。”沈城不想再多说什么,带着几人往下走。
和尚说:“下一层就该是赌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