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
沈之州有些头疼的捶了捶额头。
实在是太久没喝酒了,现在酒量差的离谱。
看着落荒而逃的沈之州,姜萌萌只脚踩在酒桌上,鄙夷的吼道:“沈之州,你不行啊!”
沈之州白皙的小脸上爬满了红晕,连着耳根子都泛红。
他打开门,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脑袋愈发昏沉了,脸就像是被烧了一样,灼热的难受。
他摇了摇脑袋,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他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手,朝包厢走回。迷迷糊糊间,他多走了一条长廊,推门进了另一个包厢。
他推门进去时,看见纪司尧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正双腿交叉的坐在沙发上,只手靠在沙发边缘,修长的指骨轻轻地敲着,另一只手里正夹着烟。
烟雾从纪司尧面前升起,透过白烟,那张清冷凉薄的脸上满是高傲,鼻尖上的红痣惑人心神。
在察觉到门被推开时,纪司尧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耐烦。
他抬起眼皮时,冷眸扫去,看清对方是沈之州后,瞬间卸下了眼里的冰冷。
“你怎么在这?”
纪司尧冰冷道。
看着满脸通红的沈之州,他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
难道又是舒洁带他参加了什么不三不四的酒局?
醉酒的沈之州根本没听见纪司尧的话,只是有些不满的小声骂了一句:“是我产生幻觉了吗?”
纪司尧身侧的男人许文洐看见纪司尧这关切的样子,不解的问道:“这是你朋友?”
纪司尧没理他,将手中的烟捻灭。
远处的沈之州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双腿有些发软,他步子飘忽的走到了纪司尧的面前。
纪司尧平日里漆黑如墨的眸底,此刻正闪烁着星辰,让他晃了神。
“纪司尧!”
沈之州忽然大喊道。
“发什么酒疯?”
纪司尧略有生气的将视线移开。
谁料沈之州竟然一个跨步,跪坐在了纪司尧的腿上,右手强横的搂住了纪司尧的脖颈,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身侧的许文洐吓了一跳,满脸写着震惊。
“不是哥们,你这什么情况啊?”
许文洐和纪司尧是世交,认识纪司尧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纪司尧和谁这么亲近过。
就连他之前有一次在宴会上喝醉了,满身的酒味,靠了纪司尧一会,被纪司尧直接拉黑了两年。
面前这个男人竟然直接坐在了纪司尧的腿上?
以纪司尧的臭脾气,该不会直接把他就地杀了吧?
在许文洐担心沈之州的时候,纪司尧竟然伸手揽住了沈之州的腰。
“怎么喝这么多?”
纪司尧有些烦躁,可眼神中的担忧居多。
一旁的许文洐直接看呆了。
许文洐:不是,这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只见沈之州双手环抱住了纪司尧的脖颈,眼神中透着淡淡的难过,嗓音也娇娇软软的:“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挺讨厌的。”
纪司尧话冷冰冰的,可搂着沈之州的手却更用力了,似乎在怕怀中的人儿跑了。
“不能这样……”
沈之州有些受伤的摇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