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沈之州立马直起身体,抽回了伸入了纪司尧衣服里的手。
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
指腹上似乎残留着纪司尧的温度,在不停地发烫。
他刚刚都干了什么?
他摸了纪司尧的腹肌?
或者……还有别的地方?
沈之州垂眸下意识地往纪司尧的身下扫去。
纪司尧的裤子很宽松,加上有外套挡着,他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脸上满是探究,恨不得扒了纪司尧的裤子,看他到底有没有反应。
一声怒斥将他思绪打乱。
“沈之州你他妈的在看哪里?!”
啊啊啊?他在看哪?
沈之州回神后瞬间满脸通红,立马抽回视线望向窗外,尴尬一咳。
他怎么会盯着纪司尧裆看?!
气氛一度尴尬,沈之州率先打开话匣道,“外面的天这么快就黑了啊!”
本以为刚刚的事到此结束了。
但纪司尧似乎不愿放过他似的。
“因为你摸我摸了一个多小时。”
纪司尧道。
沈之州:……
我该死!我龌龊!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冷冽的气息压的沈之州大气都不敢喘。
好一会,他才敢抬起视线看向纪司尧。
纪司尧舔了舔薄唇,喉结微滚。
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此刻被压抑的通红,呼吸声有些紧促,眼底是极致的克制。
沈之州一阵懊悔,他都干什么了?
他都对纪司尧干什么了!
这窒息的气氛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沈之州迅速拉开车门,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纪司尧:……
他看着沈之州那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沉默。
这速度,怎么看也不像是腰疼的样子……
沈之州溜回房间时,脸还通红着。
但他饿得脑袋发懵,顾不得想刚才的事了。
可现在餐厅的门已经关了,这里又点不到外卖,他只能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去浴室冲澡。
睡着了就不饿了!
等他洗好出来没一会,房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么晚敲门?
沈之州狐疑地拉开门一看。
只见葛文正笑眯眯的看向他,
原来是葛文,沈之州徒然松了口气。
“葛导,有什么事吗?”
沈之州笑着迎葛文进来。
葛文走进来了几步,连客厅都没到就停住了。
“我听小文说看见你回来了,你怎么样?身体没事吧?”
葛文关心的问道。
“没事,冰敷两天就好。”
沈之州道。
葛文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那纪老师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沈之州看见葛文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眼睛也亮了许多。
沈之州这才明白,葛文原来是来关心纪司尧的。
“纪老师的手拉伤了,医生说要静养,没什么大事。”
沈之州的回答让葛文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葛文如释重负的重复着,在他准备离开前,让沈之州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再来继续练习。
沈之州也没拒绝,他现在确实需要休息。
葛文走后没两分钟,门口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他以为是葛文还有什么话没交代,于是大步流星的过去开门。
可这一次,站在他面前的是纪司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