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科夫很是凝重的说道:“每国方面拿到绝对不止这一个技术,他们还撒谎说没有答应林川的要求,很可能他们已经达成了某些秘密协议!”
一股愤怒直窜多卡耶夫的心头。
他冷冷的说道:“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哪怕是把每国毁了我都不在乎,也要搞到真正的情报,我要知道林川跟每国到底达成什么秘密交易!”
眼见机会到来,特斯科夫打算在要些权限。
于是他立刻说道:“总裁先生,现在还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这些技术林川是怎么拿到的?”
这句话直接戳到了多卡耶夫最敏感的心头上。
这一定是有人泄密,否则林川是不可能拿到这些绝密技术的。
多卡耶夫在这时也有了一个残酷的想法。
或者是他太过于相信身边的那些亲信,才会让他们肆无忌惮的来偷他的利益。
于是他把那些教授什么的全都赶出会议室,接下来的谈话只有他跟特斯科夫俩人。
此时的办公室,连空气都带着浓浓的压抑。
多卡耶夫冷漠的声音更是穿插在其中。
“我绝对不能让那些蛀虫把所有辛苦研发来的技术,都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而啃食干净,现在我要组建一个秘密的清除部门,
就由你来担任这个部门的主管,从现在开始,我给你最高的管理权限,直接听命我的调遣,你收集到的所有情报,不需通过他人,可以直接向我汇报,
只要是出卖利益的背叛者,你不需要问过我,可以直接清除!”
特斯科夫强压着激动的心情,立刻给多卡耶夫无比虔诚的敬礼。
获得如此至高的权限,特斯科夫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如何的去做好这个任务,而是首先带着多卡耶夫给的权限,直接带人冲入维塔利的家中。
此时的维塔利还穿着睡衣,在惊醒之后,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人从他那张豪华的进口大床上给拖了下来,死死的摁在地上。
维塔利又惊又怒,拼命的挣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话音未落,一双干净的皮鞋,便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
维塔利被薅住头发,抬起了脑袋,这才看清原来是满脸冷笑的特斯科夫。
气的他破口大骂道:“特斯科夫,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不过就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奴才而已,你想干什么?”
然而特斯科夫却只是冷然一笑道:“维塔利总裁,因为你出卖ER的技术机密,现在我以多卡耶夫的名义,干掉你这个败类!”
维塔利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简直就是对他的羞辱。
“特斯科夫,你,你胡说八道,我要给多卡耶夫打电话,我要让他知道你这个狼崽子的野心!”
话音未落,特斯科夫就把多卡耶夫给他的秘密任命呈现在维塔利的面前。
当维塔利看到那任命上的内容之后,整个人陷入深深的惊恐之中。
他不知道特斯科夫是怎么获得这个权限的,但他很清楚的知道,特斯科夫这个被他向来看不起的人,这次肯定不会轻易的让他好过。
但维塔利也知道一点,他是多卡耶夫的亲戚,虽然他平时只会溜须拍马,没有做出任何的贡献,可多卡耶夫也是不可能杀他的。
特斯科夫也没有想要杀他,至少现在还不行。
他只是找借口拿掉维塔利,然后自己接手整个KGB公司的权限。
所以他随即命令手下,把维塔利送去秘密地点,等机会成熟在干掉他。
随即,特斯科夫又给阿列克谢打去电话。
现在只有阿列克谢能够给他提供有价值的消息。
当知道特斯科夫现在获得如此的权限时,阿列克谢心中冷笑道:“他们这些白痴,全都被林川当猴子一样的耍,还觉得很开心呢!”
此时,林川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玲红便把莫多斯克最新的消息带来了。
“哥,现在莫多斯克那边已经开始进行清除,他们相信了你跟每国不存在的交易,多卡耶夫创建了一个秘密的清除部门,让特斯科夫做了这个部门的主管,
现在KGB公司的总裁维塔利,还有他们的商业开发部等等几个主要部门的总裁,都已经被特斯科夫给拿下,
阿列克谢已经把所有的资料都交易给了特斯科夫,现在的多卡耶夫肯定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林川却只是冷冷的眯了眯眼角。
这些都是多卡耶夫自找的,当时如果客客气气的答应自己的交易,不就歌舞升平了吗?
可他却偏偏做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想到这里,林川随即说道:“开始我们布局的第三阶段!”
玲红点了点头,跟着问道:“卡萨克那边现在的压力很大,伦都方面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他们昨天还击沉了一艘渔船!”
林川却哈哈一笑道:“这群海盗,他们也就那么点能耐了,你跟卡萨克说,什么都不用做,不用管,很快那些海盗就会乖乖离开!”
越是如此说,玲红越是糊涂。
“哥,我有点搞不明白,现在没有人帮我们斡旋,你怎么那么肯定伦都会撤退!”
林川冷哼一声,自信的说道:“因为我从不相信别人会平白无故的帮助我,所以在任何时候,我只会靠自己,
每国,莫多斯克,不过都是我获取利益的布局,赚钱的工具而已,你以为我会真的去求他们,你也太天真了,
总之你不用多问,跟卡萨克说,叫他该干嘛干嘛就行,其它的不用管!”
玲红也知道以自己的智商来说,根本看不透林川的布局。
总之叫她怎么做,她听话照做就行。
同时,伦都,管理部的会议室里。
名望最高的布隆巴尔,也出席了这次重要的会议。
布隆巴尔是科尔斯顿最大的劲敌,并且掌控着管理部超过50%的决策权。
即便是科尔斯顿有什么重要的决定,都得征求布隆巴尔等人的同意才能进行。
但显然,布隆巴尔今天是带着反对一切的态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