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回到家,先陪孩子们玩了一会,便钻进书房。
他要接听里多克松的电话。
国际业务开展之后,就要时刻关注那些金融动向。
里多克松在跟林川通话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兴奋跟激动。
“我的兄弟,我们通过做空托恩股市,现在净赚超过1500亿每元,整个托恩的每元储备都已经见了底,现在只能是通过低价出售石油来换取每元,
最可笑的是,托恩现在的通货膨胀比例是一每元可以兑换2600托恩币,现在外面掉个几百托恩币都没有人去捡,
一条面包都要卖到5000托恩币,金融市场的盘底已经彻底的破碎,每天都有人在抗议通货膨胀!”
但是林川可是一点都不觉得这有啥可激动的。
金融溃败,最后遭殃的还是普通人。
辛苦赚来的钱,瞬间变得一分不值,不疯才怪。
林川跟着淡然的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别的资本进入托恩之前,把他们的石油开采权用最低的成本买下来,
这个就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了,你应该非常清楚该用什么手段,毕竟每国人可是每天都在这么做!”
里多克松很明白林川的意思。
一定会有人把油田卖给他们的,这就需要他自己去运作了。
所以,里多克松微笑的说道:“这次赚的钱,我已经把其中的一半打入你瑞金银行的户头了,只可惜我们的庆祝酒会,你参加不了,
但是那瓶最好的香槟,还是会留到你来的时候再开!”
林川也笑道:“非常好,我都等不及要品尝了!”
挂断电话之后,里多克松才想起身,电话再次响起,是卡斯帕打来的。
里多克松虽然不知道卡斯帕为啥给他打电话,但还是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毕竟他现在还是黑金组织的成员,虽然已经跟这个组织没有任何的合作。
卡斯帕也微笑的说道:“我是该恭喜你还是该恭喜林川先生在托恩国成功的赚了上千亿每元呢?不过这并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我知道你们现在正全力的收购托恩的油田,所以我先替你们拿到了开采权!”
里多克松心里一惊,更加的疑惑卡斯帕是怎么拿到的,还有他想干什么?
既然如此,那也不需要废话了。
里多克松直接问道:“卡斯帕先生,看来你的手里有了我们想要的筹码,那么你想用这筹码换些什么?”
卡斯帕淡然一笑,跟着说道:“我很欣赏里多克松先生的直接了当,所以我也有了一个好的想法,我也想入股你的里多银行,
并且我会把托恩所有的油田都送给你,条件是你把林川的股份卖给我,这样你不仅可以拿到托恩的油田,还能够赚到一大笔的钱,
我相信林川跟你的合作,无非就是利用你的资本在赚取自己的利益,而我跟你合作,才是让你真正的赚钱,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林川的资本资源是有限的,而我能够给你整个黑金组织的资源,到时你想做什么投资,都会像拿到油田这么容易,你的意下如何?”
里多克松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想跟他联手搞林川。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无论是从感情,友情还是合作上,那都是坚定不移,无需考虑的。
别说是这些了,就是把整个黑金组织的财富都给他,也不可能出卖林川。
里多银行能够有今天,全是靠林川的出谋划策。
黑金组织又给了他什么?
现在他的实力强大,卡斯帕就想把他笼络到身边,那真的是想得美。
换句话说,他也没胆子出卖林川。
因为他很清楚,以林川的能力,能让他有今天的成就,也能让他毁于一旦。
所以这个问题,他连想都不用想,直接了当的回答道:“我非常感谢卡斯帕先生的赏识,但是你的提议我不能接受,
我可以不需要黑金组织的资源,但是我不能失去林川这个好友,我只能对您说对不起了!”
电话另一边的卡斯帕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跟着威胁道:“难道你不想要托恩的油田?”
里多克松微笑的说道:“实际上我已经在托恩赚的够多了,即便是没有油田也没什么?而且像托恩这样的地方还有很多,
我不相信卡斯帕先生能够把这些油田都买下来,实在是抱歉,我现在还有个会,失陪了!”
说罢,里多克松直接挂断了电话,并且再次打给了林川,把卡斯帕的话跟他重复了一遍。
林川却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个卡斯帕估计还在记恨上次输给我,居然开始把手伸向我们的产业了!”
里多克松却无奈的说道:“但他的确有实力这么做不是吗?现在他手里握着托恩的油田开采权,我们该怎么做?”
林川淡然的说道:“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我们的计划不会改变!”
里多克松明白之后,也哈哈的笑道:“看来卡斯帕先生这次又要赔钱了!”
卡斯帕那点心思林川根本不放在眼里。
无非就是利益争夺罢了,没必要跟他浪费精力。
现在最主要的是干掉那狗日的宫本洋田。
想到这里,林川来到窗前,望着安静的夜空,心里也在筹划着新的布局。
同时,在别墅周围的黑暗处,两个忍者正趴在树上向别墅方向张望着,却根本没有察觉到在他们的身后同样出现个忍者,樱雪静香。
做为上忍的她,每次出手之前都会做好一系列的思考。
这是成为一个合格忍者的基础,也是训练的必修课。
一个优秀的忍者从不会贸然的发起攻击,他们的目标是做好刺杀的任务,所以会利用所有的环境来达到目标。
用最简单的手段,刺杀敌人。
于是她现在地面洒上多角蒺藜,那是忍者惯用的暗器,不仅可以偷袭敌人,还能阻止敌人的追击。
而且蒺藜上还有剧毒,触碰就死。
跟着她无声无息的爬到树上来到一个忍者的身后,跟着便悄无声息的抽出一根极其坚固锋利的丝线,猛的套在一个忍者的脖子上,用力一拽。
忍者一阵窒息的挣扎,最后还是动也不动了。
而另一个忍者立刻从树上跳下,却踩在蒺藜上,疼的他是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