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棺中人往上仰起胸膛,慢慢的靠近他的脸,吴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俩人的唇越靠越近,不敢轻易妄动。
就这样,两个人唇贴着唇,两人的眼眸中只有对方的倒影,吴斜被亲懵了,不知所措,只会呆呆的看着对方,微微咽了咽口水,喉结动了动。
整个人就像是被控制住的小木偶,随着操控行动。那双环住他腰的手收的更加的紧,好似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而吴斜虽然感受到了疼痛,但是不想控制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直到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吴斜才跟反应迟钝的机器一样,通过传导过来的触感,生锈的大脑才稍稍给出反应,自己被一个男人给亲了。
自己被男人亲了,可是没有气愤和恶心的感觉,有的只是不愿放手,好想再多亲一会儿,甚至思维发散到自己才刚刚26岁,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那吴家只能靠二叔和三叔了,自己是不能传宗接代了。
此时两个人的姿势是在水晶棺中,吴斜跨跪在棺中人的腰部,而棺中人就像是菟丝花一样死死缠着他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也不想反抗。
抱住腰的双手开始往上游走,好似在挑逗,也好似无意间的触碰一般,让人觉得揪心瘙痒。
紧贴着的唇分开了,而棺中人的双手也勾着吴斜的后脖颈,双手微微使劲,吴斜的头顺着力道再次与棺中人唇贴着唇,这次的吴斜没有乖乖的被人掌控着,顺着他的举动行动。
吴斜收回撑着棺底的手,双臂回抱住棺中人的身体,却发现棺中人的腰肢非常纤细,单臂就可以环住整个人。
这次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唇贴着唇,吴斜用唇含住棺中人的唇瓣,慢慢厮磨,轻轻的扯咬,一点一点的,描绘-唇形,就像是在作画一样。
轻轻勾住对方的舌头,就像是鱼儿在水中嬉戏般纠缠在一起,但是力度却如狂风暴雨般的用力,不让人有丝毫逃离的可能性,彻底绻死在自己的怀里。
环住对方腰的手扯着对方零落下来的长发,迫使对方仰起头,就像是贡献着自己的小羊羔一样,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任人分享。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棺中人的吴斜更加的兴奋起来,可能是因为一种掌控欲的实现让人沉醉,也有可能是劣性根的激发。
吴斜更加用力的扯住棺中人的头发,棺中人因为头发的缘故只能被迫更加上仰,露出纤细的脖子,就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一样,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想要破坏,使劲欺负的感觉。
而一开始系在脖子上的红绳因为这番举动,卡在了棺中人的喉结上,这样的棺中人---让人更加想要欺负,想看他哭出来,最好是-哭的根本不能自己,只能依靠他人,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一阵耳鬓厮磨后,水亮色的银丝断开的,银丝--粘在了卡在喉结处的红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