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快过来看,这个鬼魂大叔说要给我永生。”
“你在说什么呢,张轻音,赶紧走了。”
“你看大叔,我很听我哥哥的话的,我不能帮你了。”
“喂喂,小伙子,小姑娘,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真的,如果,你们不能帮我杀他们,那你们至少写篇稿子替我伸冤吧。”
张走音把张轻音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位大叔,首先,你已经死了,估计现在路上,除了我们两个,应该是没有人知道你的。”
“还有,咱们素不相识,我们帮不帮你的,坦白的说,没什么特别大的意义。”
“还有,你刚才说永生是吗,张轻音,你还记得上次有个鬼魂找我们帮忙,说是要给我们什么吗。”
“说给我们一辈子的好运气。”
“大叔,坦白的说,那个鬼魂只是让我们给他的母亲带个话,告诉她家里存款的密码。”
“当然,什么一辈子的好运气,我今天早上依旧吃糖饼的时候烫到了后脑勺。”
“别的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的是,鬼魂是会骗人的。”
“当然,那个鬼魂生前也算是个好人,知道欺骗了我们,说是会好好重生的。”
“所以啊大叔,永生这个东西,是不存在的。”
“况且,你自己都没有永生,凭什么要求别人永生呢。”
“最重要的一点大叔,你的老婆出轨,而你死了,说实话,你很没用。”
“哥哥,这样说就有点......”
“我不这么说怎么说,上学都快迟到了。”
张轻音和张走音留着还在发愣没有反应过来的鬼魂,穿过他的身体,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我,我弄死你们。”
想起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被死了,鬼魂也是有脾气的,他冲到了两个人的身后,可是,就像张轻音和张走音说的那样,他什么也做不到,连他们的身体也触碰不到。
“行了,满意了吧,赶紧走吧,别让下面的人真给你打到地狱里面去。”
一黑一白,两个吐着蛇信子的人站在了这个鬼魂的身后。
“苍天啊,大地啊,我好窝囊啊。”
大部分情况下,兄妹两个遇到的鬼魂都是像大叔这样的,有各种各样的忙请求他们帮忙,当然,兄妹两个是不求回报的。他们只会帮一些简单且合理的要求。比如,死后的病人想要感谢医生,比如,生病提前离开的家人还有没有说完的话,等等。
因为黄大师说过,阴德阴德阳德都是得,有的放矢的得。况且大部分的鬼魂都没有什么杀伤性,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但是今天,站在张轻音前面的这个鬼魂不太一样,她的脚下面穿着红鞋,虽然看不见她的正脸,但是张轻音感觉,这个人是在笑的。
“同学,别发呆了,过来确认号码。”
张轻音和往常一样穿过了这个鬼魂的身体,可是当穿过她身体的时候,张轻音突然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这是怎么回事。”
张轻音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在确认完签字之后,张轻音回头看了一样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的鬼魂果然是在笑,嘴巴特别的大,已经咧到了后脑勺,非常恐怖。
这算是张轻音为数不多的见到的让她有些胆颤的鬼魂。
“你看得见我。”
如果是往常,张轻音早就回答了。
但是这一次,直觉告诉张轻音,不能去搭理这个鬼魂。
张轻音假装眼睛看向别的地方,离开了这里。
可是没想到,这个鬼魂也来到了八百米的比赛场地,不过,不是跟在张轻音旁边。那个鬼魂的身前,是田径队的长跑主力,田羽希。
说起来这个田羽希在世青赛上也是有过不错的发挥的,而且被誉为国内的长跑天才少女。
张轻音有的时候就想,这个好学校真的是压力多多啊。
好在张轻音也有她的优势所在,这个之前就说到了,后面也会补充。
对于女孩子来说,别说三千了,就是八百一千那也是要了命的难跑。
“同学们,女孩子们,一共就两个名额,咱们有没有自告奋勇的啊。”
班主任说着,一边挥舞着运动会的报名表。
“那天,正好我不舒服,跑不了。”
“我也是,我也是。”
班里大部分的女孩子们都随声附和着,看起来,生理方面人还是有很多的共通性的。
“老师,我报名吧。”
尽管老师各种好说歹说,但是最终在张轻音的班级还是只有她自己一个报名。
“重在参与吗。”
张轻音也安慰着自己。
“各就位,预备,跑。”
随着枪响,比赛开始了,女孩子们的长跑挥汗如雨,非常的具有观赏性。
张轻音的体力也算是比较好的那种,毕竟每个月去黄大师那里总是要跋山涉水步行的。
再加上哥哥比较喜欢运动,平常没少和她跑动,张轻音并不着急跑道最前面去。
不过张轻音的注意力还是在那个鬼魂上面,那个面色苍白,穿着红鞋的微笑女孩就好一个正常人一样在队伍里面奔跑。
只不过很多时候选手都是从她的身体里穿过,穿过后,都是要打一个喷嚏。
“该死,今天不应该这么冷啊。”
好几个跑步的选手都在嘟囔着。
比赛已经来到了四百米,队伍还没有完全的拉开。
张轻音的位次也慢慢上来了,不过那个鬼魂跑的还真是快,是不是因为没有体重的原因。
当然,田羽希依旧是遥遥领先的,因为在八百米之后紧接着就是女子四百米的决赛,在田羽希的心里,只要在不耗费体力的情况下拿到冠军就可以。因此虽然田羽希只是和第二名的张轻音保持着十五米左右哦的距离。
说张轻音第二名有些不太严格,因为那个鬼魂依旧跟在田羽希的旁边,在比赛还剩下一百五十米的时候,田羽希已经感到有些身体不适,有些害冷,不过她并没有当回事。
终于,到了冲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