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你是说这些天选者那边的碧秀姑死了,变成鬼在阴间衙门喊冤??!这怎么可能!”
——“前面的多吃核桃补补脑,用点脑子想想吧!安东尼派人去找碧秀姑的时候,碧秀姑就在家自尽,还是老中医给救下的。
其他天选者们又没去找碧秀姑,那按进度来,碧秀姑在家里自尽,又没人拦着她,那碧秀姑死了出现在这不是很正常?
至于李铁牛,这就更正常了,你们也不是没看过洛书和安东尼的直播间,那案子的真相是什么,李铁牛罪不至死,这晚上肯定就来喊冤了,现在正站在外边现场吃瓜呢。”
——“是的,那场面真是相当的精彩......”
泡菜国直播间。
朴二夏看着公堂之下吵架的杨家众鬼和嘤嘤哭泣的碧秀姑,眼神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他到底该相信谁的证词?
机智的他识破了杨老爷拙劣的谎言,但是碧秀姑坚称自己没有在砒霜内下毒,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迷药,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在晚上醒来过。
朴二夏听着杨家众鬼和碧秀姑的证词,脑壳发晕。
他一天都呆在衙门里,都不知道往生镇的杨家灭门案已经发生,至于他们讲的什么迷药砒霜的,朴二夏一脸懵逼,这都什么跟什么玩意。
“请判官大人为草民/民女做主!”杨家众鬼和碧秀姑齐声向公堂之上的朴二夏喊冤。
“啊啊啊西八!”朴二夏看着这场面,头都大了,到底该怎么办?
“大刑伺候,他们会说出真相的。”
朴二夏在纠结之时,脑子里凭空冒出一个声音。
嗯?
朴二夏呆住了,这声音,是白天的那个师爷的声音。
阳判守则中的规则四说过,当您遇见棘手的事情时,可以问问师爷的意见。
“师爷,你认为桩案件该怎么判?”朴二夏尝试性的提问。
“大刑伺候,他们会说出真相的。”脑海中的那个声音继续重复这句话。
到底该不该信这句话?
朴二夏思虑再三后,决定使用自己的诡异天赋——占卜硬币。
朴二夏将硬币放在手中心中默念:请告诉我,动用刑罚之后,我通关这场游戏会更顺利?
默念完后,朴二夏将硬币抛至空中,任硬币自由落下。
【叮!占卜结果已出(当前剩余使用次数:2)】
最终,硬币的正面朝上,一个大大的吉出现在朴二夏眼前。
朴二夏见到这个结果,毫不犹豫的说道:“阴差,给杨家众人和碧秀姑上刑!”
“大人!不要啊大人!”阴差将拶子摔在碧秀姑眼前,“犯妇碧秀姑,还不将你所犯之罪从实招来?
“大人!我冤枉啊!我真没杀人!何罪之有啊!”碧秀姑痛哭流涕,语气凄婉。
阴差们见台上的判官大人没有反应,将碧秀姑的双手合起,向上高举过头顶。再把刑具套上在碧秀姑的的指缝之间,夹在大拇指以外四对手指的指根部位。
两个阴差站在碧秀姑左右两旁收绳,一个阴差站在碧秀姑身后,扯住碧秀姑的头发,防止她防止过度挣扎,逃脱处刑。
阴差扯住二侧绳索使,木棍向中间压迫,狠狠挤压碧秀姑的手指。
啊!!!
碧秀姑发出痛苦的尖叫,哀嚎,其声音之尖利凄惨,令早已习惯用刑的阴差听了都皱眉。
“碧秀姑,你说还是不说?”朴二夏重重一拍桌上的惊堂木,逼问碧秀姑说出真相。
“大人......民女何罪之有?又能说什么呢?民女冤枉啊!”碧秀姑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将嘴唇咬出了血。
说完这句话后,碧秀姑因为承受不了刑讯所带来的剧烈疼痛,昏倒在地。
“大人,犯妇碧秀姑承受不住酷刑晕了过去是否......”
“把她用冷水泼醒,继续用刑!”朴二夏直接打断了阴差的话,眼中带着怒火,这碧秀姑一定是在装晕!
杨家众鬼这边,杨家众人看着这一幕,两股颤颤,脸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杨老爷扑通一声跪下,朝朴二夏的方向磕头,“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
今夜,选择使用刑讯逼供的天选者们,都得到了杨老爷的又一次新的口供。
同一时间,洛书直播间。
“判官大人!别问了!我刚刚说的全是假的!判官大人您明察秋毫,心细如尘,我编不下去了,别问了,我老实交代!”杨老爷扑通一声跪下,朝洛书的方向磕头。
他没想到,这新上任的小白脸判官是个狠角色,看着装傻充愣的,其实每个问题都狠辣至极,第一个问题直接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没来得及思考就回答了,结果后面错漏百出。
那群蠢东西!什么都敢答应!
这判官要是再问下去,那可真就大发了!
——“不是吧大爷,你短短一晚上,第三回了!你说的话真的有一丝一毫的可信度吗?!”
——“我的cpu已经炸了!这些话里到底有几句是真的!”
——“无所谓,我会摆烂,只要我不动脑子想,我就没有脑子。”
——“其他直播间用刑的天选者们那又有新的说辞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这老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口,很想直接锤死这群人,这案真是,断不了一点。
“哦?”真可惜,自己还没问够呢,这老头就认输了。
这老头还挺灵敏,意识到众人暴露了昨夜并不是在祭祖之后努力补救,想将话题拉回杨家大少爷和碧秀姑之间发生的事,可是自己没给机会。
洛书看着杨老爷,把玩着令签,冷冷吐出一个说字。
杨老爷叹了口气,看来,这场案子,自己不得不透露点真相出点血了。
“大人有所不知,杨家所谓的祭祖,只是杨家支开仆人,大办宴席的借口罢了。
杨家昨夜所做之事,名为祭祖,实际是在为往生镇对面那座刘家山的土匪大摆庆功宴,祝贺刘家山的大当家刘草根,又做成一笔大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