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叫张去尘,是我同校同学,也也是我男朋友…?”
“叔叔好!您的病虽严重,但不是大病,您放心,两三天就能好,丽丽,先给叔叔服下生机丹。”
张去尘赶紧上前表现一番!
“哦,小伙子不错!”
床榻上黄志中目光如梭,快速地打量了一下,这青年高大正气,英气逼人,像个人物,倒也满意!
黄丽将生机丹给父亲服下,
“爸,尘哥的医道不错,爷爷的病也是他治好的,已经重掌家主,您和妈在这里受苦了!”
“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到父亲病愈,又重掌黄家,黄志中不由心情大好。
“小张是吧,请喝茶!”
黄丽的妈妈从外屋端过茶来,自古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何况人家不远万里,登山涉水,前来探望!
“叔叔,您想必还要在西原呆上两年吧,这体质只怕吃不消,不改变体质,增强身体,高原病还是会复发。”
张去尘考虑了一下说,
“丽丽,你将《涤尘丹》一粒,给叔叔服下,我来帮他行气舒络,阿姨要准备一下洗澡水,这时生机丹的药力也该发动了!”
“是,爸,您得忍着点,这丹药有点霸道,可能略有不适!”
“哈哈,你爸虽一介书生,但骨头还是硬的,些小痛苦不算什幺,辛苦小张才是!”
“叔叔客气了。”
张去尘将黄志中扶起坐转,右掌抚顶,一股充沛的灵气贯顶而入,循任脉入胃经化开药力,奔涌向全身诸脉。
黄志中初觉一股暖流入脑,浑身懒洋洋昏昏欲睡,
忽而涌入经脉,一股胀痛感袭来,不由身体一抖,忙咬牙忍住,胀痛感一路从上而下,所到之处,疼痛后便是如醍醐灌顶般的舒适,这还真是痛并快乐着。
足足费去了半个小时,张去尘提掌收功,黄志中不但气机勃勃,浑身如有用不完的力量!从床上一跃下床。
“哈哈,小张真是神乎其技!妙手如春,含香,你快来看看,我还像个病人吗!我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
含香是黄丽妈妈的名字,叫楚含香,是湘南人,两人也是在大学里相识相知,结为连理。
楚含香左手提着一桶热水,右手拿一个盆进来,见丈夫如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热气腾腾,兴奋地走来走去。
“啊?真是太好了!菩萨保佑!”
楚含香转头,对黄丽张去尘二人歉意地说,
“丽丽,你陪小张去外屋稍坐,让你爸洗个澡,小张啊,对不起,这里条件太差,委屈你了!”
“没事!阿姨,我本来就是农村孩子。没有那么娇气。”
张去尘与黄丽忙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黄志中洗漱完毕出来,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恢复了一个领导的气度。
黄丽忙帮着妈妈收拾了屋子。
“小张,就凭你的中医技术,你不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吧?”
黄志中主动拉起问题,与张去尘攀谈起来。
“是,叔叔,我自幼在道观长大,中医都是师父从小教的,其实这些都很简单,丽丽也用不了多久,便有这个水平!”
“哦?丽丽也行?”
黄志中很疑惑。
“是啊!我师父也收了她作弟子,她比我更聪明,学得更快!”
“呵呵,这是丽丽的造化了,你师父真是不简单,徒弟都这么厉害!真是有如神仙!”
黄志中心中高兴,不吝溢美之辞。
“叔叔,我们本来要从正门进来,那岗哨很不通融,不知…?”
“唉!”
黄志中一听说到这县政府的事,不由脸色暗淡下来。
“说来话长啊,不提也罢!小张,叔叔病已完好。你明天带丽丽早早离开就是,这里情况很复杂。”
黄志中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急急地交待张去尘尽早离去。
张去尘见黄志中不说缘由,这是一个合格干部领导的基本素质。完全能够理解!
便从口袋中找出自已的证件,递给黄志中,
“叔叔,需要我的帮助吗?”
“这证件是你的?!”
黄志中看着手中安全部特勤组,顾问组副组长少将张去尘。这怎么可能?这青年还刚成年啊!
“是的,丽丽知道,您放心,这是真的,因为我与特勤局杜老关系非同一般,黄家叔祖爷爷生日,杜老和我一起同去贺的寿。”
为了解释黄志中疑惑,张去尘只得搬出杜子良来。
“杜老?特勤局创始人杜子良老先生?”
“是的,他在抗日战争时曾受伤,在鸿钧观中住过一段时间,是我师父精心治疗痊愈,所以与我鸿钧观颇有渊源。”
“原来是这样,小张啊,你…你这个少将有多大权限?”
黄志中依然感觉不真实,
“不知叔叔需要哪方面的?在西南这几个省,我也算是安全部特勤局的负责人,人手物力能支配一些,只要理由正当,可以适当调动军队武警配合行动。”
“这太好了,这西原县本是个异常贫困的边陲小县,人口不足四万,面积倒有两万平方公里,交通极端不便,
人民多是自给自足,几十年来生活水平虽然有些发展,相比华夏其它地方简直微不足道,人均收入不足千元,百分之九十的人口,尚在贫困线之下,
这也是这里的人民,长期以来养成了坚韧的生存能力,不然早就崩溃了!”
“国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倾力扶持贫困人口,每年的财政拔款应该都不少,
即使是全凭救济金生活,也不至于如此难堪啊?”
张去尘毕竟读大学多年,国家政策多少知道一些,这十几年国家扶持少数民族,无论从资金物质政策,都让汉族人眼红,不可能还有这样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是啊,我来之后,也仔细翻看了不少财政资料,就西原县近年来的扶贫资金,少则几百万,多则一两千万,
可从来只有进帐细节,并无出帐明细,查找帐面资金,倒是所剩无几,我刚来之时,也走过几处村镇,
无论道路交通,学挍教育等基础设施,几乎没有新建痕迹。都还是上世纪的东西,
但所到之处佛寺庙宇倒是焕然一新!我有心侦查一下,无奈新来乍到,各个部门以各种借口搪塞,
因为没有带多少人手,仅有的一个秘书,到西原不到三个月,也因高原病病故了,
工作难以展开,县委书记都图喀布虽表面上不甚为难,那些个副书记县长,却都唯他命是听,
将我这个县长的权力架空,成了个看报告签字的傀儡,后来我也病倒了,索性将我当一个闲人养着,甚至离开县政府这块地都会有人监视。
都图喀布将西原县当成私人后院,那些国家资金不用想,都该是他贪占了,
要想西原县归治,必须找到他违法犯罪的证据,将他及其爪牙抓捕,才能打破西原的私人铁桶统治,才能让国家惠及于民!”
“这家伙原来这般可恶!居然敢在今天的华夏搞私人王国!叔叔莫急,不知都图喀布家住哪里?”
“这倒是我清楚,我来的第一天便主动去他家拜访过,不过离此十多里地,都图喀布兄弟三人,也只有都图喀布为官,其兄弟二人倒是经商多年,家中富足,
都图喀布面粗心细,颇有心机,善于驭架人心,他的老巢势必防卫严密,外人只怕难以接近!”
“没事,对付非常人,当用非常手段。”
张去尘还不至于为对付一个普通人而头疼!
“证据或许不需要太多,重要的只要有一桩,就足够收拾他,其它的再慢慢找不迟!”
楚含香与黄丽,母女俩在内室中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张去尘可不敢去偷听。
约摸大半个小时,黄丽母女终于出来,张去尘从戒指中,取出一大堆物质,都是些年货居多,但在这里可都是些稀罕物,
让黄志中夫妇惊奇的是,不是这半屋子物品,而是身无长物的张去尘变魔术似地,源源不断取东西,
出京之时考虑到这边的艰难,黄丽尽量多地采购物质,将自已的两个储物货和张去尘的储物戒指装满。
“你…你这是!”
黄志中看得张口结舌!
“爸,这是新科技,空间压缩包,你老土啦!”
黄丽脑筋转得快,也从小小储物袋中取东西。
“还有这种新科技?”
这可完会颠覆了黄志中的思想,满腹狐疑。
“叔叔,丽丽给你开玩笑的,这只是我们道家的一点小法门,储存物品的用具,
如果用科学解释的话,就是特殊材料和能量构建的一个小空间,也勉强算是四维空间!”
张去尘知道,亲近的人,是终究难瞒的,不如坦诚相告,免得疑窦难开,生出意外来。
“哦,道家还有这种奇妙法门?”
黄志中不由兴致大起。
“爸,包括你服用的丹药,都是道家所炼,不然哪能立竿见影,见效这般快!
我现在也是道家子弟,本事只比尘哥差一点点,不信你问尘哥!”
黄丽见张去尘把事说开,索性在爸妈面前也显摆显摆,尽显女儿姿态。
黄志中夫妇,见女儿一口一个尘哥也不嫌害噪,不由得莞尔而笑。
张去尘转腕看一下表,时间正指九点半,
“叔叔,阿姨,我看时间尚早,趁其未曾防备,今晚去探看一下都图喀布的家,看看有没有发现。”
“好,我与你同去!”黄丽倒是很踊跃报名。
“丽丽,我们与岗哨照过一面,要提防已打草惊蛇,你要在家保护叔叔阿姨的安全,你现在也是有功夫有本领的人了,有你在肯定万无一失,
我去都图家也不必担心这里!”
张去尘一番连夸带哄,黄丽心花怒放。
“也是,爸妈的安全更重要,你一个人要小心些。”
张去尘找出一把五四手枪,递给黄丽,这枪还是与凌少约斗得来,一直放戒指中,未曾使用过,
黄丽未曾与人搏杀过,但神识不弱,有这支五四,五十米内,百发百中不成问题。
“你只管藏在屋里,若发现有人强行闯入,格杀勿论!”
张去尘怕黄丽女性心柔手软,人生地不熟,容易受伤害,顾不得什么客套,干他就是!
“我走了。”
张去尘略一摆手,人如闪电般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