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准备。”,少主发号施令。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
一名士兵推开了房门。一瞬间,一只手穿膛而出!士兵应声倒地。
僵尸终于出现!
“倒黑狗血!开火!”,再一声令下。
只见在房梁处,早就准备的黑狗血倾泻而出,稳稳命中僵尸。在门口的士兵纷纷开枪。
然而,这一切的攻击都毫无效果。
“此怪物已然成精。”,老者念道。
黑狗血并未对僵尸造成伤害,铜墙铁骨般的身体,子弹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是这般举动,更加激怒了它。僵尸如一团绿雾般飞窜了出来。士兵们慌忙逃跑,但已经为时已晚。一瞬间,绿雾所到之处,都变成了碎片,血流遍地,只有无尽的哀嚎声。
老者拔出背上的利剑,咬破食指,以血来启动。一跃而起,来到僵尸的面前,展开搏斗。
僵尸见状,往老者这边扑了过来。道长一闪而过,挥手,一道白光出现,干净利落,黑色血液从僵尸中喷溅而出,一只手臂被斩落于地上。可怕的是,那流出的黑血,竟将地面腐蚀,冒出黑烟来。
老者的利剑威力巨大,相传是为皇帝所赐予的开疆宝剑。
僵尸意识到这把剑的威力,向后躲闪开来。断臂处慢慢的长出了另一只手。
随即,目光再次转向老者,全身迸发着绿色的尸气,嘶吼着,再次发动攻击。
这一次,黑色的利爪向前挥舞,如同匕首一般,直击胸膛。老者迅速举剑格挡,由于威力巨大,节节后退,一只脚抵住后面的圆柱,借助反力,一脚蹬向僵尸。僵尸也被踢得向后退去。但是,趁此攻击的空隙,它抓住了道长的腿,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了肉里。老者疼痛难忍,举剑想刺入僵尸双目。僵尸双指卡住,利剑瞬间动弹不得。紧接着,将老者狠狠的甩了出去,撞到了墙上。
老者捂着身子,用剑撑住地面,艰难的站了起来,一口浓血吐在了地上。
腿上的伤口开始流出黑血,显然已经中了尸毒,道长从身后的小包中取出一把糯米,用力敷上去。顿时,一股烟雾冒腾。道长咬紧牙关,疼得冷汗直流。
“师傅!”,年轻道士焦急地对老者大声呼喊。
“阿灿,别过来。你对付不了它的。快走,今晚,恐怕我将与他同归于尽,快带那位小兄弟离开。我们显然不是它的对手。快走!”
“哇!哇!哇!”
房间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女儿!女儿!”,少主突然大喊。
婴儿的啼哭声似乎让僵尸转移了目标,朝房间迅速飞去。
“女儿!放过我女儿!”,少主眼见僵尸朝房间袭去,嘴里呐喊着,飞奔了过去,想要用肉身之躯挡在僵尸的面前。
......
“喂!你这个大老粗!看本大爷这边!”,无谓拿出了买来的糯米,往僵尸丢去。
“我到这了,你人呢?僵尸嗷!你看的长的那损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你还要杀人啊?我告诉你,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有本事你就来咬我,可别让我逮住了,头套必须给你拽掉,必须打你脸,听到没有。你啥也不是!”
众人在一旁傻眼。
“喂!你怎么跳出去了啊。”,罗斯在一旁焦急。
“没办法,我看到它想去咬那个婴儿,我就本能的跳出来了。这下怎么办?.”,显然,无谓此时也不知所措。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般挑衅的话语似乎激怒了僵尸,朝无谓这边窜了过来。
“救命啊!”
话音未落,长长的指甲已经架在无谓的喉咙边处。
当时,那个指甲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愿意......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在半空中,一把黑色长剑挡住了指甲。
罗斯出手了。无谓见状赶紧闪到一旁。
那把黑色长剑,再次出现保护了无谓。但是,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僵尸犹如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攻击一样。
一刹那,随着黑色长剑那迅捷,如游龙般的攻击,僵尸身上开始皮开肉绽。
众人震惊不已,不知发生了什么。
一剑,僵尸的手臂被斩落!
“你虽为奸人所害,那人也因你而惨死,仇劫已了,如今却仍滥杀无辜,这一剑,念之为,暴虐!”
僵尸慌忙退到一边,手臂又在慢慢开始恢复。
又一剑,另一只手臂斩落于地!
“你虽为将军,镇守一方疆土,如今已成僵尸,但仍记小节于心头,酿造大祸,这一剑,念之为,诸罚!”
如果以比你更快的速度,你还能再生长出来吗?
再一剑,僵尸瞬间被横腰斩断!
“你虽由惊雷引之,但已是土中之人,勿念人世情仇,也勿忘过往人生,这一剑,念之为,归根!”
身体分成了两半!
为首的一半逃上了屋檐,不曾想僵尸也会流露出害怕的表情。它现在所经历的,犹如一把剑刃,将自己一下下的剥离,而自己却完全看不见。
僵尸一跃而起,准备逃走!
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人沧沧兮归故乡,天苍苍兮聚渺茫;铁马从戎朝朝暮,镇守它疆畅胆还;可怜白骨攒孤冢,归来还是少年郎?少年郎!”
在那一瞬间,身体在空中已经四分五裂,一块块的掉落在了地上,还在蠕动着。
“快去把那些尸块给烧毁!”,老者开始发话。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行动。
僵尸被消灭了!
“太感谢你了,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我们无以回报啊。”,少主来到了无谓的面前,跪拜在了无谓的面前。
“他叫阿拉巴拉法师,从遥远的西方而来。“,年轻道士替无谓回答。
“额......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无谓此时也是一副浑然不知的表情。
“你太谦虚了,你这般武艺,如同天神一般啊。”,少主大声夸奖道。
“过奖了,过奖了。”
“你在得意什么呢?这不完全是我的功劳啊!”,罗斯又回到了无谓的身旁。
“啊!对不起。对不起。”,无谓转头,毕恭毕敬起来。
“大师你在跟谁说话呢?”
“啊,啊,没事没事。”
“你去尸体那里拿一颗牙齿出来。”,罗斯命令起无谓。
“我?”,无谓用手指指向自己。
“不然是我吗?”
“我知道了。”,无谓默默低下头,轻声答复。毕竟刚才人家可是救了他的命。也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