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个月的时间转瞬而过,在这几个月里,花果山一方也是不断的厉兵秣马,整军备战,同时不断的对黑袍的大军展开不间断的袭击。
尽管规模并不大,但是架不住次数却不少,从而在持续的袭击中损失了数十万人。
这也导致黑袍麾下的大军从500万降到了250万,偏偏不管是黑袍还是巨蝎都没有任何应对方法,只能不断的收缩兵力,被动挨打。
这也让不少大神通者为之耻笑,在不少人看来,哪怕是换做他们也不会这么憋屈。
更有一些人有了一种迷之自信,认为魔族大军没什么大不了的,颇有一种我上我也行的感觉。
同时黑袍也被人为的送上了一种名为250的称号。
而这个原本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空的称号,也因为昊天的原因开始在洪荒世界流传起来。
同样听到风言风语的黑袍也是非常的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除了不断收缩兵力提高警惕以外,就只能期待无天佛祖尽快出手灭掉花果山,在灭掉那些乱嚼舌根子的大神通者了。
就在黑袍期待无天的到来时,花果山也迎来了一个客人。
看着眼前笑吟吟的青年,哪吒感觉到莫名的熟悉,孙悟空也同样有种熟悉感。
而这个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六耳,如今的陆云。
陆云对于二人的神情也不惊讶,毕竟除了师尊和几位师叔师伯以外,也就属哪吒和孙悟空对自己最熟悉了。
前者是自己的师弟,后者跟自己酣畅淋漓的打过一场,虽然那一战自己压制了实力,但的确打的很过瘾。
“你是六耳师兄?”在又看了一会儿之后,哪吒揉了揉眼睛,之后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惊喜的说着。
“果然我就知道小哪吒你肯定会认出我来的,不过现在的我既是六耳也是陆云了。”陆云听闻一脸笑意的看着哪吒说着。
而一旁的孙悟空则有些惊讶,他说怎么就有些熟悉呢,原来是当初跟自己有过一战的六耳猕猴。
不过现在似乎不应该称呼对方为六耳猕猴了,而是应该称呼对方为陆云。
这让他有些感慨,虽然之前就有传闻说六耳转世。
却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毅力,毅然放弃掉自己全部的修为以及根基,一切从零开始,转世为人,开始新的修炼。
一般人恐怕下不了这个决心,偏偏六耳就这样做了。
并且还效果显著,如今都已经突破准圣了,并且还不是准圣初期,而是准圣后期,跟一直都在修炼着哪吒处于同一水准。
可就算是如此,感受着陆云身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气息,孙悟空的感觉哪吒未必是陆云的对手。
哪怕哪吒有一身的宝贝也不例外,尽管这只是一种感觉,但孙悟空却对此深信不疑。
不为别的,因为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而自己的感觉也从来没有辜负过他的信任,没有一次让他失望过,也只有自己当初懵懂无知大闹天宫时,才有了些许失误。
可也正是因为有了当初的这些磨练和打磨,让他深刻反省后,开始更加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虽然哪怕如今的陆云依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也没有丝毫的轻视。
“大王不好了,魔族大军进逼了。”就在这时,一名从孙悟空担任美猴王就活到至今的老猴子突然跑进来汇报。
这让孙悟空面色微微一变,之前黑袍可是被自己打的不敢露头,如今却突然进军,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无天来了。
事实也的确如果他想的那样,时间倒回到不久前。
看着眼前的黑袍二人,无天的面色阴沉。
洪荒中的风言风语尤其是对于这二人的,自然是瞒不过他的。
要不是为了顾及自己的形象,他真想当着这两个人的面大骂一声,你们是250吗?
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居然打成这样,简直是给他丢人。
要不是自己手底下已经没有比黑袍更强的人了,他非要把这个蠢货给撤下来。
可即使不把对方撤下来,无天也对其有些失望了,要不是念在其曾经也有功劳,就算不杀他,也定要给他一个惩罚。
只是如今大战在即,再做这种事情也没有意义了。
因此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二人后,便下令大军进逼花果山。
而此刻在花果山内,看着天空中密密麻麻的魔族大军,孙悟空面色阴沉。
因为的确让他猜对了,魔族已经增兵了。
从原来的250万暴增到750万,此次的增援大军足足有五百万之众,可见无天的确是下了血本,估计同样也有震慑三界的意思。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少大神通者在看到这一幕后面色都有些难看。
作为活了无数年的老古董,他们何尝不知道无天的用意?
但是知道归知道,他们的心中却仍然是不爽。
往常以天庭为尊的玄门以及另立旁门的佛门威慑他们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本土势力。
尤其是前者更是威压整个三界,压的无数人抬不起头。
所以虽然有些不爽,但在心中还是服气的,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而魔族算什么东西?当初就差点毁灭了洪荒,最后更是残兵败将逃到域外苟延残喘,如今有所发展就抖起来威胁他们,什么玩意儿嘛?
要不是心里还是有些忌惮无天强大的实力,就凭无天手底下那些人,他们早就动手开干了。
可正是因为有无天,才让他们心中无比忌惮,从而不得不小心翼翼。
但同时他们也在期待天庭干涉,只是一直到现在,天庭都没有表态,让他们心中有些疑惑,同时也只能继续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了。
只是心中却下定了决心,只要天庭有明确的态度,那么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而此时在魔族的大军中,无天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天庭所在的方向后,才收回了目光,但眼中却有着一丝一闪而逝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