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内心激动,突破到一品,代表正式步入武者行列。
前世只是个普通人,却想不到如今有机会,实现每个男人心中的武者梦。
“好了,别在那里自我陶醉了。”
白洁忍不住打断徐星河的畅想。
“你继续好好修炼吧,我这几天要出下门,到时候回来再看你的进度!”
白洁淡淡说道。
徐星河听这白洁又要出门,忍不住问道:“白姐,平时在武道班几乎没见过你,你这是又要出门去哪里啊?”
白洁哼道:“小鬼你乱打听什么…你现在修为还太低,有些事情知道了无益。专心学好你的东西就行。”
徐星河见对方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
他想了想又说道:“白姐,我现在已经是一品了,你能否教我下战法?”
徐星河此时突破到一品,已经可以学习武道馆里那些攻击类战法。
不过他想到这白洁修为高明,从她那学,恐怕要比学校里那些要好不少。
“战法?你刚才不是已经学会了吗?我刚才让你打的那套拳法就是战法。”
白洁漫不经心的说道。
“刚才那套拳法就是战法?我还以为是专门催动元气打通经脉用的呢…”
徐星河惊讶说道。
白洁冷笑道:“我这套拳法,不同于普通战法。而是将练法和战法融为一体。”
“藏劲于缓,出力于捷!”
白洁再度一边出招一边口中讲述。
刚才那套拳法在她的演示下,每一招每一式都有一种快慢结合的奇特感。
“打磨好拳掌的基本变化要领,就可以每一招的变化都根据你自身情况和对手情况而定。”
白洁一边让徐星河跟着演示,一边给他点出拳法的要诀。
徐星河一遍打完后,有点奇怪的问道:
“白姐,为什么我感到你并没有刻意在纠正我的招式,而是在强调我每一招使出时候的运劲感觉?”
白洁赞许的说道:“你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已经有点领会到这套拳法的精髓了。”
“来,用你刚学的拳法来攻击我。”
白洁似乎喜欢在实战中指点功法。
徐星河知道自己压根伤不了对方,因此放开手脚,双拳并用的朝对方打去。
几招之后,他逐渐发现一个问题。
就是无论他双拳如何变换招式,对方始终用的是同样一招。
只是在招架过程中,劲力角度微微变化,便好像正好克制他的招数一般。
徐星河内心闪过一丝领悟,他停下来苦苦思索。
白洁也不打扰他,静静等待他的反应。
徐星河猛的大喝一声,再次出拳相攻。
这一次他每次的出招,在角度方向上似乎多了几分变化。
在元气劲力的使用上,也多了一点随心所欲。
白洁也不着急,仍旧以不变应万变的陪他拆着招。
就这样一个攻一个守,把这套拳法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的使了三遍。
徐星河越打越是感到畅快,他平时练功都是靠自己琢磨。
像现在这样有个高手陪自己打,同时还能不断点拨引导。
让自己酣畅淋漓的尽情施展领悟战法招式,可以说是机会极为难得。
只是无论他怎么变化招式,始终无法迫退白洁一步。
“砰”
徐星河似乎用力过猛,被白洁招式一带,整个人头朝下向她脚边跌去。
白洁以为徐星河元气损耗过度,怕他头锤到地上真跌伤了。
因此收住招式,并往他的手一拉,想把他拉起来。
哪知道徐星河顺着她一拉之力,运起身法的转字诀,一个侧身右脚背“砰”一下踢在白洁的臀部。
徐星河只觉踢中处有惊人的弹性,他好不容易踢中对方,刚要笑出声来。
就被“嘭”一下摔了出去,这一摔结结实实的让他趴在地上。
白洁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轻喝道:“你这小鬼…”
徐星河忙爬起来求饶道:“白姐我错了!”
白洁冷哼了一声,又“扑哧”笑出声来。
“诡计多端的家伙,你自己好好练吧,我走了!”
徐星河见对方又要走,忙问道:“白姐,这套叫什么拳法啊?”
“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钻研出来的一套白级拳法罢了。你好好修炼,以后自然会知道好处。”
白洁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后,便挥挥手转头走了。
徐星河心想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知道是谁,能让这白洁铭记并传授这套拳法,想必也是个极了不起的人物。
看着白洁离去的背影,徐星河心下感动。
这白洁与他非亲非故萍水相逢,却一再指点传授功法于他。
如果没有她的指点,绝不会有自己现在的修为。
他看了下自己面板:
功法:广播体操(白级)(100/500,三级精深)
身法:影舞步(玄级绝品)(50/1000,二级熟练)
战法:无名拳法(白级)(100/5000,一级入门)
元气值:160/160,精魂值:140/140,原点:30
“咦,这无名拳法,虽然是白级,但为何一级经验值竟然比那玄级绝品影舞步还要高?”
徐星河有些诧异,不过此时那白洁已经不在,他也没地方去询问。
“想不到我突破品级后,这元气值上限倒是提升到了160,俨然是一品中段修为了。”
徐星河满意的想道。
……
武林市运河区,凌晨三点。
一处小区的地下车库,整个车库拉满了黄色的警示条。
几个警探模样的在外围负责警戒,而在警戒区内的,则站着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员。
细心的人可以在其制服右上角口袋一角,看到内卫司的金属小铭牌。
“咔咔!”
其中一个黑衣人拿着相机不停的拍摄,另一个中年人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地上的血迹。
不,应该说是血泊。
一具伤口极为夸张的尸体半躺在一辆轿车的驾驶座。
整个胸口和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暴力撕开一般。
一股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这个半封闭的地下车库。
这时外围的警戒条被一只拿着汉堡的手拉了起来,一个身着同样内卫黑衣制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这人一脸的惺忪疲惫模样,来不及梳的糟乱头发以及制服胸口没扣上的纽扣,无不显示他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状态,甚至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女人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