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小桑传回来的辣眼睛画面,就赶紧让小桑把画面切了。
悠闲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跟小桑分享着心里的畅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他们不是最爱搞这一出吗?我这也算好心成全他们了!”
小桑也笑道:“姐姐还是太过仁慈了些!”
桑叶只道:“仁慈吗?并没有哦!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在路上碰到邻居,桑叶还十分好心情的跟他们聊了几句,当他们问起什么时候会去镖局授课的时候,也给了具体的日期。
“等这几日大伯家忙完,我就去给大家上课,放心吧!今日在酒席上我也跟学生们都说好了!”
大家都知道近日桑家大房和二房的喜事,也都表示理解。
又跟众人说笑一番,才继续往家走。
这时候,刚从医馆回来的桑宁知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爹娘,就来到了这边的院子,因为屋里的动静闹得大了些,桑宁知自然也就注意到了。
啊——
石破天惊的喊声瞬间让相邻的大房宾客瞬间一惊,纷纷看向旁边的院子,就是桑空安的邻居家里都被惊动了。
叫声太过惊恐刺耳,宾客们怕出了事,纷纷朝二房跑去,同条街的邻居们也都撒丫子朝二房跑去。
听着往这边奔跑的脚步声和吵嚷声,桑宁知有一瞬间的后悔,心中慌的不行,着急忙慌的又把推开的正厅门给关上了。
屋内正激烈纠缠的几人愣是没有被这番动静给惊醒 ,仍然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可见药效之猛烈霸道。
桑宁知刚把门关上,众人已经到了跟前。
桑宁震看着脸色煞白,不住颤抖,六神无主的弟弟不由上前急声道:“宁知,出了何事?”
桑宁知看着院中越来越多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死死咬住嘴唇拼命的摇头。
二房的桑宁风从人群中挤出,看到桑宁知好生生的站着刚松了口气,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尖叫,瞬间脸色大变,就要往屋里冲。
院中众人齐齐面色大变,跟着桑宁风就要往里冲。
却被桑宁知死死拦住,有些崩溃的吼道:“不准进去,不准进去!”
桑宁风被拦,心中急的不行,屋里的声音乱糟糟,刚才的尖叫又是母亲发出,父亲不在家,身为家中长子,他自然要担起家中的责任。
见桑宁知死死拦在门口,桑宁风低吼道:“老四,你快让开,我母亲定然出事了,快让开!”
他们兄弟关心则乱,可身为过来的人的宾客们听着屋里堪称激烈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可是精彩纷呈,彼此间心照不宣的眼神乱飞,无声传递着这劲爆的消息。
屋里可不光有女人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声音呢!
桑家老二不在家,桑宁风又确定屋中有自己的母亲,啧啧........多大的瓜啊!
才跟桑家兄弟闹了不愉快的镖师们眼珠子一转,不动声色的挤到前边,对着门口纠缠的兄弟几人就开始劝,看着是劝,实则趁着桑宁知分神,一把将他推开,彻底打开了大门!
屋内的一切被众人一览无余,场面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除了屋内发出的更加清晰的声音,再无其他!
众人瞪着屋内炸裂的场面,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四兄弟也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仿佛自己从未来过!
良久,才有年幼的女孩子发出惊恐的叫声,她身边的大人立马捂住她的眼睛和嘴巴,把人给拖走了。
这么大的动静愣是没有惊动屋内的几人,有江湖经验老道,见多识广的老镖师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对着已然吓傻,恨不得晕死过去的四兄弟低吼道:“都愣着干什么?他们都中毒了,去打凉水过来!”
四兄弟慌慌张张的打水去了,院中除了孩子们被拖走,其余人可都一动没动啊!
涉世未深的四兄弟没看到,他们离开后,看热闹的人还凑的近了些, 更加清楚的看清了屋中的一切,口中不住的发出天呐!哇——哇——哇——的感叹声!
镖师们也都神情各异的看向屋内,四兄弟匆匆忙忙的端着凉水过来,走到门口就不敢进去了,屋内毕竟是他们的长辈。
还是旁边的老镖师们把盆子接过,大步踏进去,在众人更加激动兴奋的眼神中冲着还交缠在一起的几人兜头浇下!
四盆凉水把交缠在一起的几人浇了个透心凉,内外刺激之下,众人就听见更加销魂的尖叫。
吃瓜群众眼睛瞪的个个像铜铃,四兄弟则是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在这无比诡异的气氛中,桑空铭渐渐清醒,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头晕目眩。
稍一抬头就看到了四个老镖师用极其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桑空铭不由眉头紧皱,脑子更清醒了几分,身子刚刚一动,立马察觉出了不对。
当他看清自己的处境,看清地上赤身裸体躺着的人,眼角余光看到大开的房门,院中黑压压的人头,白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又是那么炸裂众人三观,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桃色事件,自然传的更快!要知道,当天从屋中抬出来可还有桑空铭的老娘桑婆子呢!
这婆媳、母子还有外男可都在呢!
众人可不管他们中不中毒,他们只知道自己亲眼看到了什么,亲耳听到了什么,甚至也只愿意讲他们想讲的事情。
把五人分开抬回屋里后,再是不情愿,再是羞愤欲死,桑宁震还是做主请了大夫,之前的老镖师可是说了,他们几人都是因着中毒才会如此的,又把所有的吃瓜群众都强行赶了出去。
大夫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啊!看诊的手都是抖得,看完诊,看向桑宁震四兄弟的眼神都是同情。
“老夫医术不精,并未查出他们中了什么毒,只是..........”
桑宁震身体晃了晃, 声音飘渺道:“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