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富贵正在副连长朱志,排长王利民,副排长仇长春在军火库营房玩麻将,一个士兵进来说:“连长,营长来了。”田富贵说:“收起来。”他们把麻将收起来了。
他们假装看报纸,他们早有准备。
营长张升达来了,他一脸横肉,态度蛮横。田富贵他们看见他点头哈腰,张升达说:“兄弟们都机灵点,日本人在攻打北平,我们这里也要小心。”
田富贵十几天没有去翠香楼了,翠香楼有一个叫春香的姑娘是他的最爱。春香颇有几分姿色,也招人喜欢。
田富贵和几个军官克扣士兵军饷,士兵们颇有意见。田富贵有了一些钱来到翠香楼,他和春香厮混在一起。
程翠花让淑子接客,淑子说:“大姐,我先适应一下,两个月以后我再接客,你看怎么样?”程翠花看出来淑子是一个烈性女子,也不好逼她,只好同意了。
淑子和翠香楼几个姑娘打得火热,她和一个叫喜梅的姑娘打听谁是田富贵。田富贵来了,喜梅告诉淑子他就是,喜梅说他是春香的老主顾。
淑子故意从田富贵身边经过,田富贵看见淑子直流口水,这姑娘也太漂亮了!
他本来是想找春香的,他改主意了,朝淑子走了过去。他对淑子说:“姑娘,你叫什么?”淑子说:“我叫绣薇。”
这个名字是程翠花给她起的,程翠花要让她成为头牌。
田富贵说:“绣薇,你陪我,我给你好处少不了。”淑子说:“我是陪酒不卖身。”
田富贵是风月场所常客了,她知道淑子是刚来的,刚来的姑娘都这样。田富贵说:“放心,妹子,哥不为难你。”
他们来到一间屋子里喝茶聊天。
程翠花在翠花楼门前迎客,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这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富贵的样子,那个年轻人好像是他的随从。
程翠花不敢怠慢,她知道来人非富即贵,她把他们请到一个单间,她给他们泡了两杯云雾茶。
年轻人说:“大姐,你们这里有头牌姑娘吗?叫过来。”程翠花说:“有,二位爷稍等。”她出去了,把春红叫了进来。
春红虽然算不上绝色,也有几分姿色,很会打扮。她们来到了单间,那个人看了一眼春红,摆手让春红出去。春红很生气,她自言自语道:妈的,瞎了你的狗眼,老娘这么漂亮还看不上老娘!
年轻人给中年人点着了一支香烟,中年人吐了一口烟圈说:“大姐,你是不是糊弄我呀?就叫这么一个货色打发我。”
程翠花说:“对不起,先生。春红就是我们这里不错的姑娘了,您不满意我给你再找一个。”
她来到田富贵的房间,淑子正在陪他喝酒。程翠花叫淑子走,田富贵很不高兴:“大姐,你是啥意思?”
程翠花说:“不好意思了,田先生,有个大人物点名让绣薇过去。”
田富贵恼了:“妈的,啥大人物,敢和老子抢女人。”他和程翠花,淑子一起来到单间。他对那个中年人喝道:“你是什么人?”
年轻人说:“你是什么人?”田富贵拿出自己的军官证。年轻人给了他一个耳光说:“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市军务部副部长冯永鸿先生。”
冯永鸿拿出工作证,田富贵吓坏了说:“冯部长,得罪了。”
淑子高兴了,想,这可是一条大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