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一看这个戴着面具的青年,蹲下来几句话,就让这个磨了半天嘴也没管用的老和尚,收起摊走人了,真是对凌小洛佩服之至。他们不用再花费力气,就得到了这个摊位,又避免了和老和尚生不完的闲气,两个人都抱拳要向凌小洛致谢。
凌小洛现在哪还有心情和他们打哈哈,看见僧袍老者离开,直接冲这两个人一摆手,招呼一边的东方虹,紧跟着也离开了此地。
年轻书生和书童一看老和尚和戴面具的年轻人先后离开了此地,还有点纳闷,这个人到底和老和尚说了些什么,老和尚竟这样自己离开了,连东西也都不卖了,他们可是费了半天口舌,老和尚东西也不卖,也没挪动一点儿地方呢,这倒好,现在这摊位来的也够轻松的,可没花费他们一个大子儿,两人竟都忍不住对凌小洛行起了注目礼。
凌小洛跟着僧袍老者一路走出了南门,来到南门外广场上,四周无人,僧袍老者停了下来。
凌小洛紧跟着也来到了近前,后面的东方虹也知道他和这个和尚之间的事,只是远远地瞧着他们,取下脸上的猪头面具,把玩着,等待着他们。
凌小洛双手合十,对僧袍老者说:“大师,让小生前来这里,不知有何赐教,是不是愿意将那两样佛宝割爱于在下。”
僧袍老者低头,双手合十回礼道:“阿弥陀佛,施主既是佛祖定下的有缘人,贫僧自是愿意将其授于施主。”
“大师,你不是说小生没有修习佛法,不是我佛的有缘之人,怎么现在又成了佛祖定下的有缘人了。”凌小洛故意着急的多此一问。
“施主莫急,且听贫僧细细讲来。贫僧仍是西山卧佛寺主持,法号了空。前些日子,佛祖显灵,曾在梦中对贫僧示下,让贫僧带着我寺供奉的两件先辈高僧所留佛宝,来到这西山缥缈峰交易大会,寻找有缘人,将这两件佛宝赠于有缘人。”了空和尚双手合十,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凌小洛听到这里,又故意插嘴问道:“那大师第一日不是认为在下不是佛门有缘人,不想将那两件佛宝交于在下吗,怎么又改变想法了。”
“阿弥陀佛,是贫僧愚钝了。说要寻找有缘人,贫僧却固执地认为,这有缘人即使不是我佛门中人,至少也应该是修习了我佛门功法之人,所以当初才会认为施主不是我佛的有缘之人。再有,我佛曾示下,让贫僧在此摆摊五日,第一个主动问价想要这两件佛宝的人,即是有缘人,今天这两个人倒是也主动问价了,但他们想要的不是这两件佛宝,而是想让贫僧给他们腾地方。唉,都怪贫僧偏颇了,差点错过了施主这有缘人,阿弥陀佛,还请施主恕罪。”了空和尚不紧不慢地说着,最后竟然低头向凌小洛认起错来。
“大师言重了,小生经受不起。”凌小洛赶紧双手合十,低头还礼。
“既如此,还请施主以真面目示下。”
凌小洛一听,赶紧拿下脸上的猴头面具,“对不住了,大师,在下凌小洛,失礼了。”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是凌施主,你我曾经见过一面,看来是佛祖早有明示,要将这两件至宝授于凌施主。”凌小洛取下面具后,了空和尚一看,恍然大悟般对着凌小洛再次施礼道。
我和这了空和尚曾经见过一面,凌小洛一脸丈二和尚样。(原来是‘懵逼’这两个字,老婆一看,觉得太不文明,让改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自从他离开玉阳山洞府家门,几年来,他连和尚都没见过几个,庙门从来没有进过,怎么会认识这了空和尚。
至于佛经,他也只是最近在东方家老祖那里看过一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当时他是认真诵读了一遍那心经,并且脑海中似乎有人为他进行讲解,难道当时在脑海中为自己解惑的是这了空和尚,若真是这样,这冥冥之中的安排,的确不可思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