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笑的邪肆,自顾自地说道:“那个帮你的人是冥帝,你是他的人。”
不得不说反派就是聪明哈!一猜就中。
不过苏酥就不上他的套,“你还挺聪明,没错,南宫逸就是冥帝殿下,你们这群小垃圾就等着魂飞魄散吧!”
此时正在休息室里背台词的司徒逸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准备着马上要和国师南宫清的一场密谋戏。
南宫清收敛了笑意,只丢下一句:“那么接下来就看苏小姐你的实力了。”
苏酥白眼翻出天际,披着一副道貌岸然的皮就当自己是个人了。
那黑不溜秋的鬼样子,自己照镜子都得吓死。
既然现在已经暴露了,那么接下来她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
师傅从小就教她,在这些鬼东西面前最不能露的就是胆怯。
越怕越要狠,越怯越要手快。
一旦犹豫必将一败涂地。
斗的就是一个绝境中的狠。
女飘被伤了魂体,虚弱不堪地缩在墙脚呜呜的哭。
苏酥蹲在她面前,轻声询问:“你是被南宫清害死的?”
女飘哭的满脸血呼刺啦,怨气浓郁,又可怜又恐怖。
“呜呜~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无意中撞见他在吸一个女人的魂,抬手就把我推下楼摔死了。”
苏酥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
这世间无名的炮灰太多,说一些恶人自有恶报的屁话也是在自欺欺人。
天地只遵循自然法则,善恶只存在人类之间,小角色命如浮游,而浮游的怒吼谁又能听得见。
“他是鬼王,你又如何能斗的过他,别哭了,你这魂体受损严重,投胎也没什么好的选,不如让我练成魂丹吧?”
女飘哭声顿止,惊愕地抬头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苏酥。
“你这37度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说完,还瞪了苏酥一眼,然后就不见了。
苏酥也只是剑走偏锋的逗一下她,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傍晚,皇宫里掌上烛火,白星河招呼着助理给司徒逸和南宫清再整理下造型,机位摆好,场记打板,龙启与国师的密谋戏开拍。
国师和龙启坐在书房内正对峙着一盘棋。
南宫清深看了司徒逸一眼,浅笑道:“大皇子把人带回宫中可是早已有了计策?”
话落黑子也落。
龙启垂眸看着棋局,长睫在烛火下拉出一片阴影。
“灵蛇山的灵境入口十分隐蔽,以我现阶的能力,基本不可能进去。”
白子落在了一团黑子间,那将死的白子瞬间又反吞了黑子。
国师夹着黑子停住半晌,略有讶异道:“你是想夺了她的妖丹?”
这几日听了不少龙启和那叫墨灵女子的事,他就猜到了些。
旁人以为冷情的大皇子是被妖女勾了魂,其实,真正的猎人是他这个猎物。
“人不比妖,机会来了当然要抓住。”
“妖丹不是那么容易获得,得对方心甘情愿才行。”
简单几句便结束了交谈,彼此心领神会,屋内除却落子的声响,便再无其他声音。
白星河宣布一条过。
这场戏表面上简单,可需要展现的内心戏太多。
需要演员在眼神和表情上下功夫。
几句简单的台词就必须让观众看明白国师和大皇子之间勾结阴谋。
司徒逸之前和南宫清有过矛盾,所以这会对南宫清的友好示意视若无睹。
南宫清倒是一副心胸宽广的摸样,夸赞他演地越来越好了。
司徒逸甩着脸子要走,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他回头,南宫清站在后面笑着说,“逸总,上次外景的事,你是对我误会了,我对白小姐没什么意思。”
司徒逸冷眸深眯,“你想说什么?”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没必要旧事重提,此时提起不过是幌子而已。
南宫清笑着往前走了两步,缩短了两人的距离,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南宫淮就这么死在了圣耀旗下的酒店,说他是纵欲猝死,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那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
这事司徒澜没让他过问,具体情况他还真不太清楚。
“赔偿事宜虽然依据法律,但具体的我们确实很不满意,有关‘心动’第二期的赞助,我们星锐也很想和圣耀再合作一番,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南宫清话里话外影射颇多,浮于表面的笑容透着强势。
司徒逸抿唇不语,默认的先走了出去。
接下来是苏酥和白袅袅的一场夜戏。
两人子在休息室里做好妆造,又喂饱了龙傲天就麻溜的赶去了暗牢。
吟月和墨灵被抓进后宫私设的暗牢,自是要遭受一番皮肉之苦。
暗牢里光线昏暗,空气散发着难闻的腐味,地上时不时的有老鼠爬过,旁边还关押着一些不死不活的宫女。
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地上还有干枯的褐色血渍,使不出灵力的吟月和墨灵只能任人把她们绑着手给吊了起来。
初阳郡主来到了暗牢,脸上笑容得意,让狱卒拿来了一条漆黑的软鞭。
“把你们这身皮打的皮开肉绽,看你们还拿什么去魅惑男人。”
苏酥抬头准备说台词,就见一虚影覆在了初阳的身上。
她忙虚着大喝一声:“你敢!”
这一声完全不是演戏,但情急之下的爆发意外的真实。
导演没喊停。
虚影从初阳的身上歪出脑袋对着苏酥顽劣的一笑,“嘿嘿!我就喜欢演这种单项施虐的戏。”
白袅袅不知道为何苏酥要改台词,不过,觉得改的还挺好。
她歪头对着苏酥说:“吟月,今日这苦肉计必须吃,回头定让她百倍还回来。”
苏酥内心一阵无语。
这鬼东西还真会乘人之危哈!
初阳扬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抽在了墨灵的身上。
真鞭假抽,虽是做样子,但最起码也要打在身上,疼还是疼的,毕竟要那个真实的效果。
墨灵咬牙没吭声,顽抗的态度激的初阳下手更狠,直言看她能忍到几时。
一盏茶过去。
吟月惨白着脸色,冷汗从额角滑落,“你的鞭子浸过东西?”
初阳笑的眼里冒精光,把玩着手里的软鞭,“不错,这软鞭是国师用山魈的筋所制,专门用来对付你们这些妖物。”